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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去找一个乞丐。”
“乞丐?什么乞丐,他跟你哥有什么关系?”
“一个奇怪的乞丐,我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什么。”
“那你们找到他了吗?他在哪?”
“当我们去时他已经不在了,不过我们在那发现了这个。”
“当所有黑暗都终结在被诅咒的终点,一声来自水中的琴声,红嫁衣染红了眼泪,你的眼睛在唱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张警官双眉紧锁,陷入沉思。过了好半天又开口:“你们刚才说在哪发现的?”
“邮筒边。”
“他今天有没有去过邮局?”
“我敢肯定他没有,因为我来时只在那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乞丐,当时他还对我说:‘孩子,看到天边的裂痕了吗,那儿有一只眼睛正看着你。’我当时没太在意,后来想起来总觉得他怪怪的,但当我们想去找他时,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那他一定和这事件有密切的关系,明天搜城,一定要找到他。”
这时,一位戴眼镜的白大褂一脸深沉地走过来,双手合成个“八”字,咬着张警官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张警官听完脸一下褶皱起来,眉毛拧得老紧,失声道:“不会吧!”
“经过鉴定,千真万确。”
“你是说他在被撞死之前已经死了?”
“是的,初步鉴定,死亡事件大约是在三个小时之前。”
一旁的姚鼎和苏小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变得表情呆滞起来,苏小麦说:“您是说他早已经死了,可他死了,还怎么自己跑来?”
“就是,况且三个小时前他还在家,我还听到他在房里哼歌呢!”
白大褂摇摇头,说:“这正是我所不解的,当时这么多人看见他生龙活虎地跑来,怎么可能在三个小时前就死了呢?还有他心脏的血液竟然全部倒流回到了脑部,也就是说他在三小时前就脑充血死了,而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在心脏停止跳动后还能活动啊!”
“这绝不可能,他一直在房里没出来过,并且也没人进去过,他一直都在房里哼歌。”姚鼎说。
这时远处围观的一位老太太声音尖利地嚷道:“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只是行尸走肉而已,街上的所有人都是死人,哈哈……哈哈……”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毛骨悚然,为了防止混乱,几位警员过去将老太太带走了,可众人还是如苍蝇般议论纷纷。
而后姚若涵的遗体被警方带到了验尸间,他的父母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警方拿他们没辙,只好在验尸间附近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间,颜婷哭了一下午,泪已流干,欲哭无泪是多么可悲的一种感觉啊!警方安排好他们的住所后,就关上了门,并且有人连夜首在门口。
苏小麦与姚鼎两人则回家去住,回家时苏小麦问姚鼎:“你怕吗?”
姚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气壮山河地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你与你哥的房是分开的吗?”
“从我读初中开始,我们就分房了,”
“你们兄弟关系不错吧!”
“还好啦,哥总是什么都让着我,我们长这么大几乎都没吵过架,除了那次。”
“哪次?”
“在我七岁时,我们失去了重要的亲人,也就是我们的爷爷,当时我还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失去亲人的痛苦,他那时也就才九岁而已,却很懂事,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次在爷爷的葬礼上我居然笑了出来,那次应该是哥第一次打我吧,也是最后一次,在我刚刚笑出声来时,哥劈面就是一耳光打在我的小脸上,我立时由笑变成了嚎啕大哭,现在想起来都仍然记忆由新。”
“真没想到他那小子这么小就懂事了,他现在也这么孝顺,可为什么会去自杀了,难道他不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洗了睡吧!”
他们洗完澡,看了会电视,然后就到姚鼎房里睡去了,苏小麦与姚鼎在床上聊了会天,他们就睡着了。 可大约在凌晨两点时,苏小麦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房里传来歌声,于是他试图叫醒姚鼎,可姚鼎却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隔壁房间的歌声像一针针般刺入他的耳中:“深夜断了你的长发,深夜你的眼泪是血液………啊……啊……啊……”苏小麦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半掩着门偷偷用一只眼睛往外看。
第五章 哭泣之眼
他看到了姚若涵,姚若涵就站在门外,头发蓬乱,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