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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是个人见人恨的恶棍,除了在姨父面前像小狗一样,对谁都是咧牙龇嘴的。小姨,你赶快想办法,不然??”
宋美龄道:“嗯,说的极是,令俊,你不愧是我的外甥女儿。大令对戴笠很是宠爱,没想他是靠拉皮条赢得宠爱的。戴笠也太可恶了,送了100个女人给我哥哥,这不碍事,是我们宋家给别人戴绿帽子。可大令是我的,阿鸡阿鸭都可以跟他上床,岂不说明我太无价值了吗?这不行,令俊,你知道戴笠送多少女人给你姨父了?”
孔令俊眼睛溜溜转了一会,道:“这个我不清楚。”
宋美龄道:“你不是也养了一群包打听么?你舅舅的怎么掌握得那么清楚?”
孔令俊道:“舅舅怎么可以跟姨父比?舅舅大多数是和戴笠两人厮混的。姨父是国家最高长官,我只知道每次姨父出外,戴笠那帮手下都如狼似虎地出门保驾,我的人怎么可以探得清楚?反正不会很少,最起码戴笠自己玩过的,肯定也会给姨父。男人就是这么混帐的!”
宋美龄听得头痛了,道:“不要讲了,我这人受不得刺激,就到这里,等晚上我再盘问他,他不会不认账的。”
是夜,蒋介石兴致勃勃要和宋美龄温存,宋美龄和衣而卧,道:“你老实交代,戴笠提供多少女人给你了?”
蒋介石当然抵赖,这不要紧,宋美龄有的是办法,蒋介石逼急了,只好道:“都是过去的事,以后我再也不会有那花花事儿。”
宋美龄道:“馋猫改不了好腥的习性,我不信你,你要我信你时,除非把戴笠除掉。”
蒋介石正是要用戴笠的时候,哪里舍得?道:“古人说兔死狗烹,除戴笠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共产党还没有消灭,去哪里找这样一条恶狗?”
宋美龄还是不依,蒋介石只好扫兴地回自己被窝里睡去了。
宋美龄见这一招不灵,又找来孔令俊商量,孔令俊向她献计,如此如此,宋美龄连连夸妙。
以后,宋美龄绝不再谈除去戴笠的事,只是蒋介石的耳朵快被告戴笠状的话磨出老茧,于右任、冯玉祥、陈果夫……
最先出场的是陈果夫,他以蒋介石老友的身份进言道:“戴主任实在高深莫测,你得留意啊!”
“你的意思是什么?”蒋介石知道陈果夫素与戴笠不睦,以为是还在吃醋,因此语气颇为不悦。
“我有话早想报告你。”陈果夫拿出当年在上海他和蒋介石一起逛窑子的神态,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怕他别有用心。”
蒋介石一惊:“有凭据吗?”
“有,有,”陈果夫道:“第一,中美合作所时的梅乐斯,对他像爸爸一样,为什么?”
蒋介石奇怪道:“只听说梅乐斯同他感情不错,没听说还有什么。”
“这就是了。”陈果夫道,“我们是在依靠美国。依靠美国什么呢?一是武器,包括军人;二是特工包括新式器材。但这两个的总头儿还是美国。戴笠对待美国朋友超出了常数,他不是收买人心是什么?”
蒋介石无言。
“有人说,戴笠曾经同人说过:反正今天是靠美国,只要美国肯撑腰,他戴笠也可以做中国的领袖,你说他岂不是疯了?”
蒋介石干瞪眼,急道:“你还有什么证据?”
“第二,”陈果夫朝四周瞅一眼,心想老蒋房里应不会装着录音机,便说:“这是想不到的,戴笠平时竟以‘东方希姆莱’自居。希姆莱是他们这一行中间的大人物,戴雨农这样自说自话,是不是有什么野心呢?”
“是啊,这个我知道,开罗会议期间,罗斯福还当面向我提出要见他。还有什么吗?”
“有很多人告诉我,戴雨农表面上对主席唯忠唯诺,十分听话;但骨子里却在利用特工那套政策,造成自己未来独裁统治地位的基础。所以有时候冷眼旁观,看他什么检举贪污等等,美其名为帮主席执法,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在为自己树威?”
“这个,好像没什么根据吧?”
陈果夫道:“还有,军统高干,黄埔第一期出身的马志超,每逢提到戴雨农名字时,便马上来个立正,好像提到主席那样,要肃立致敬,表示忠诚,这又说明了什么?这一点无疑是马志超之流已经识透了他的心理,才会肉麻当有趣。现在军统一般干部,已经养成这种习惯了。”
蒋介石迫不及待道:“还有吗?快点说。”
陈果夫道:“主席或许不记得,三十一年夏天,戴雨农召集所有军统直属军力如忠义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