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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赵向前,在《黄土文学》上发表过一些长诗和短诗的赵向前,就比你——嗯,你叫什么来?刘什么什么来?就比你这个刘什么的散文大作家文学水平高了是不是?”
赵向前比刘大堂还能扯淡,他的胡搅蛮缠,显然比刘大堂更直接,更激烈。
赵向前一口一个你叫什么来或者刘什么来的话,饱含轻蔑和讽刺,站在后边的刘大堂,毕竟才十八岁,也是太年轻,他立马就暴走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三章 赵海的剽窃
在等待父母兄妹来华京的那两天里,赵海躲在春阳招待所文雅的房间里,剽窃了前世忘年交文友的几篇散文。
他根据记忆,抄写下来之后,读了读,都有点小感动了。想到赵河,想到了三家村的那些姑娘们,他真的想回到没考上华京大学之前的日子。
虽然赵海才十七岁,可是,两世为人,使得他的心态,仿佛是四、五十岁年龄段的男人了。
赵海和前世忘年交,终于在他穿越重生到自己的小说世界里后,心态重叠了。
那几篇散文,如果在华国二九七九年中投寄到报纸或者刊物编辑部去,赵海相信,没有编辑会看中并发表出来。
赵海记得,前世研读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散文时,唯有贾…平凹写的那些短小的篇章,有点超前,但也仅限于同时代人的认知。
假大空之作,矫情之作,比比皆是。一直到八十年代末,才略有改观。不过呢,直达人心的篇章,还是不多的。
赵海剽窃的前世忘年交的散文,选择了三篇附下:
满天星
高中毕业后的几年里,想得最多的是两件事。一是下决心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二是和谁又见了面,还有哪些同学没有见面。
除去这两件事,也偶尔想想班委会的文娱委员。
那是个女同学,圆脸。小眼睛。身子既矮且胖。以我现在的眼光看,她该是一个挺丑的少女。
她是半路插到我们班的,并很快表现出了她的能歌善舞特长。
后来改选班干部,她理所当然地取代了原来的文娱委员。
若是仔细回忆我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对女性的胸部加以注意的,那么,大概就是从她的出现开始的。七十年代初的青春女孩不像现在这样可以尽情展现曲线,胸乳一般都束得紧紧的,饶是如此。文娱委员仍然拥有一个“饱满”的胸脯儿——那时我只从小说中读到过这么一个描写女性胸部的词儿,便牢牢地记住了,并且,很自然地应用到了她的身上——文娱委员饱满的胸对十七岁的我充满了诱惑。
想她最仔细的时候,是麦收的晚上。在场院里看守麦子,把劳动了一天十分疲乏的身子仰面朝天放在高高的麦草堆上,眼睛盯着满天灿烂的星星,那个饱满的胸脯儿便分外清晰了。常常的,就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弥漫全身。
毕业前夕,同学话别。她曾分给我几块糖。
那之前,刚刚有几个男生壮着胆子唱了一支黄…色歌曲——《送情…郎》。女同学没有躲开。笑着,红着脸听完。大约是这种气氛让我朦朦胧胧地就有了一种冲动。
当我接住了她递给我的糖时,我突然说出了句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的话,我说,什么时候你能给我心呢?
我的声音很小,却清清楚楚。
她用那双小眼睛看着我已经**辣的脸,未微笑着说,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的。
我当然并没有特别的激动,因为我缺乏自信,我觉着她只不过是顺口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我在同学中除去学习成绩不错以外,别无它长。
我个头矮小,少言寡语,被同学送了个“大闺女”的外号。
在学校组织的一次文艺会演中,她安排我和另外三位矮个男生表演一个十分简单的“三句半”。课外活动时排练了一次又一次,可演出时,我提着锣朝台子上跑,慌慌张张的丢了一只鞋,就那样光着脚丫子闹了场不大亦不小的笑话。
我想,文娱委员肯定从没有正眼瞧过我。
虽然不曾相信,可那个夏天,躺在高高的软软的麦草垛上,我还是反复地咀嚼着文娱委员说给我听的那句话,想象着她饱满的胸脯儿掩藏住的到底是颗什么样的心。
有一种朦胧的期待在我心中涌动。
后来,就从另一个同学嘴中知道了她在学校时和我们的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