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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野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笑著湊到周芒耳邊輕聲說,「你說,我們以後是不是也會和他們一樣?」
周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可不太容易,就我倆這身體條件,到七八十歲還真不一定能有人家那麼精神。」
「可以鍛鍊嘛。」江遇野說,「多鍛鍊,多注意,身體慢慢就好了。」
「鍛鍊可以。」周芒話鋒一轉,「但比起鍛鍊,我覺得你還是更需要節制一點。」
江遇野的笑意僵在臉上,他故作委屈,「怎麼,我平時的表現,你不滿意嗎?」
周芒呵呵一聲,冷漠回答,「不是不滿意,是你太能幹,我接受不來。」
江遇野悲痛道,「可是你昨天晚上明明就很喜……啊……」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周芒摸上他的大腿,然後掐了一下。
江遇野正想報復回去,周芒已經站起來朝著醫院門口快步走去,江遇野沒好氣地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等回去再弄你。」
周芒笑盈盈瞪他一眼,「窩裡橫。」
對於這個評價,江遇野很是無所謂,「能橫就行。」
離開醫院以後江遇野陪著周芒去看了覃文,等回莊園時,天色已經暗下來。
邵嵐前段時間因為挑婚禮地點忙得不可開交,結果最後選來選去還是選在自己家裡辦,他準備請的賓客不多,在自家辦比較省事也不容易出岔子。
周芒和江遇野進門的時候,他正拉著白桑榆挑選婚禮當天要用的紅酒。
只見客廳中央那張長桌上擺著幾十來種產自不同國家酒莊的名貴紅酒,空曠的房間裡到處都瀰漫著酒香。
「誒,你們回來了,快來幫我挑一下,後天用哪種酒最合適。」
邵嵐一邊說,一邊把杯子遞給周芒,領著他走到白桑榆旁邊,指著被單獨列出來的幾個瓶子說,「這都是我和桑榆挑出來的,來阿芒你嘗嘗,我們最後只要兩種。」
周芒的視線掃過站在旁邊的白桑榆,他的臉已經開始泛紅,眼神也迷迷糊糊的,應該是有些醉了,周芒隨便挑了一種,度數不是很高,酒香濃厚,還帶著一種自然的清香味道。
他又試了一下其他的幾種都沒有第一杯給人的感覺更獨特,周芒找到那個瓶子,指給邵嵐看,「我喜歡這個。」
邵嵐點點頭讓人記下來,然後要他再嘗幾種,周芒擔心自己會喝醉,搖頭道,「誒,我就不喝了,喝多了難受,你讓遇野試試?」
邵嵐略顯嫌棄地掃過站在一直在旁邊沒動的江遇野,「他的信息素會讓我的葡萄酒串味。」
江遇野無奈擺手,朝著二樓走去,「行行行,我走,不打擾你們了。」
見江遇野已經上樓,邵嵐輕聲對周芒說,「我試了一下你之前說的辦法,管用是管用,就是起效的方向有點怪。」
周芒的眉梢一挑,」他沒明白你的意思?「
邵嵐還想說什麼,原本暈乎乎的白桑榆突然走過來,問他們,「你們兩說什麼呢?」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沒什麼。」
白桑榆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嘀嘀咕咕念叨幾句後,仰頭倒在沙發上然後沉沉睡過去。
邵嵐讓阿姨給他弄來一個毯子,準備等一會再送他回房間。
見客廳沒了其他人,邵嵐這才放下心,他隨手拿起一杯紅酒,靠在桌邊同周芒將這兩天發生的事。
邵嵐是個很懂得享受的縱慾主義者,自打他分化以後,身邊的鶯鶯燕燕就沒斷過,他在某些方面也頗有些造詣,直到他遇到了季長風。
在很多人眼中季長風溫文爾雅,成熟穩重,但他其實很會玩,邵嵐原本想著調戲他這樣的呆瓜一調戲一個準,結果把瓜套回家以後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呆瓜,肚子裡裝得全是壞水。
邵嵐很生氣,但他也挺喜歡的,就是有時候他實在理解不了季長風那些很古怪的想法,畢竟正常人常有,而變態不常有。
終於有一天邵嵐沒法再忍受,於是他在沉默中爆發了,他也開始變態。他的本意是想讓季長風知道太變態不好,但季長風似乎也挺喜歡這樣的……
「所以,他根本就沒意識到他之前的一些做法太過吧?」周芒皺起眉頭,「他以為你是在和他玩情趣?」
邵嵐點頭,「嗯。」
「那你還是和他直說吧。」
「可是這樣豈不是顯得我玩不起?」
「……」
周芒覺得他果然不應該帶著濾鏡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