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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在这个学校还有一个最最难忘的经历——在这里,我的大儿子徐超诞生了。从此我获得了做父亲的责任与欢乐!
我感激我的留学母校,她重新塑造了我,给了我本来没有的一切。我从来没有因为我的留学母校不是“哈佛耶鲁”而自卑,我为萨斯喀彻温大学培养了我这样的人才而自豪!
假如你的母校是名校——为它骄傲吧!假如你的母校是非名校——也为它自豪吧,而且要更加努力,以让你的母校因你而自豪。说到底,一个学校的知名度,主要是由它校友的成就决定的!
我也有名校情结(2)
在新东方做咨询和演讲十年,我经常要面对学生的“名校情结”,以及由此带来的一些负面效应——“名校情结”没有错,错就错在把名校当作唯一的人生价值,当作比你自己更重要的偶像,一旦进不了名校就自暴自弃,肆意挥霍人生自信和自尊,作践自己青春与才华,患上一种“丧失名校癫狂症”——这又是我发明的词汇。
我经常告诉同学们:“我在加拿大就读的学校并不有名,但这所大学对于我却是如雷贯耳,因为我毕业于那里……这所学校其实也就出了两三个世界级名人——比如:加拿大前总理约翰·蒂芬贝克,former Prime Minister of Canada,加拿大前总督瑞纳·提辛former Governor General of Canada,以及、以及、以及新东方前副校长徐小平former Vice President of New Oriental School!”
每次我用英文讲到这里,学生都会哄堂暴笑。笑声中,大家知道了一个基本道理:虽然人的知识和文凭靠学校,但人的尊严和价值,最终还是靠自己!假如我在新东方提到自己留学背景时以自卑的心态表达对自己母校的轻蔑的话,徐小平肯定就不是徐小平,新东方也未必是新东方了——眼睛雪亮的同学们,马上就会看出我的庸俗,转而会对我产生鄙视的。
萨斯喀彻温大学,我心中永恒的名校!因为,这是我的留学母校——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儿不嫌母(校)丑”,讲的就是一个人要为自己的出身和背景自豪的道理,对“名校情结”下的自卑自贱人格,进行过深刻的批评。
说到批评,我这里不得不批评一下我的博友潘石屹了。我和潘石屹天天见面——他在街头广告牌上,我在街头;也常常聚会——他在我客厅电视里,我在沙发上——有一次,在央视《对话》栏目,人们问他毕业于哪个学校,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全中国广大“名校情结”受害者,他毕业于河北石油职业技术学院,让他的母校狠狠地扬一下名,让他的校友以及所有非名校出身的人,大大地出一口气!但可惜,老潘从头至尾,就是不肯说出他的母校的名字,搞得我以为他毕业于某个秘密军校。
潘石屹不说他母校的名字,显然也是觉得这个学校不值一提。老潘啊老潘,你都这么成功了,还不能免俗!令我替你着急啊!
说到为母校自豪,我在加拿大还有一次印象深刻的经历,每次讲给学生听时,都能收获到意想不到的笑声和反响:我曾参加过加拿大University of Lethbridge累斯布里奇大学的十年庆典。这所大学才建校十周年,说明这个大学实在短暂,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历史。但就在这个庆典上,老师校长们一致自豪地宣称:我们的大学,有一个加拿大之最——我们是加拿大最年轻的大学,耶!(掌声雷动)
“年轻,没什么不可以!”其实,历史短暂是一个学校最糟糕的负指标,但在加拿大教育者们的眼中,“最年轻”也可以成为令人自豪的因素。“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可以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毛泽东在建国早期这些诗歌般的语言,唤醒并激励了多少受苦受难精神低落的人民群众啊!没想到,英雄所见略同,加拿大人民也有同样的优秀心理素质和价值观!
名校,它是一个民族精神的家园,它是一个社会文明的灯塔。亿万学子渴望进入名校学习的愿望,是文明得以发展的人性最美好的因素。
但是,尽管所有买车人都想买名车,我们最终还是买一辆最接近自己价位的车;尽管所有买房的人都想住豪宅,我们最终还是搬进最适合自己按揭的家。所有学子,都想进入自己心目中认定的名校,但我们经过努力,收获总会有好有坏。一旦录取的尘埃落定,无论你进入的是名校还是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