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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毒是解了,但不是我解的!我来的时候,你的蛊就已经解了!除了雪蟾,能解你血蛊的,就只有育蛊之人了。”
“你是说……”罗沙一脸震惊地望着林晓贝。
“你的蛊毒是慕容清晖解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林晓贝亲口说出事实,罗沙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替她解蛊的是慕容清晖,那当初晓贝为什么不说?而慕容清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也许根本不用问答案了。心底泛起了丝丝酸涩,他居然会为她这么做!她真的欠了他这么多!
“你不想知道他替你解了蛊后,自己会怎么样吗?”
“木夫人!”罗沙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白惜惜却冷着神情开口道:“木夫人才到此,怕是累了吧,惜惜这就差人带夫人去客房休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一直以为罗沙的毒是林晓贝解的,突然听她说解蛊的是慕容清晖,虽然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都隐隐觉得这实在是个危险的话题。
嘲讽似地望了白惜惜一眼后,林晓贝又望向罗沙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木夫人……”
“惜惜!”罗沙打断了白惜惜的话,直直地望向晓贝道:“告诉我晓贝,慕容清晖会怎么样?”
“你血蛊犯时,是不是很痛苦?他要为你解蛊就必会被反噬,他会每天被你所承受的那种痛苦折磨上一个时辰,七日之后,他的五脏六腑会被蛊所浸蚀,肠穿肚烂而死!”
罗沙呆呆地望着林晓贝,除了她刚才所说的话,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冰冷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感觉。
看着罗沙猛然失神的样子,秦依然似乎感到了一些不对劲,忍不住对好友怒目相视,连名带姓地怒道:“林晓贝!”
“干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象你心理那么阴暗的变态女!”
“我做什么了?”
“木惊鸿走了,你明明说不喜欢他的,可他真的走了,你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回去,口口声声说我和沙沙在这里谈恋爱而忘了正事!我看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上了木惊鸿,还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现在真把人气走了,你便跑来找沙沙的麻烦!来让沙沙难受!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我要和你绝交,这一次是真的和你绝交啦!”
“好啊!绝交就绝交,反正你们也没打算和我一起回去,那将来也不会有任何的牵扯了,那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好了!”
“你……”
罗沙好似没有听到秦依然与林晓贝的吵闹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其间似乎有人想拉住她,但她好象把对方的手甩开了。罗沙象个木偶一般,越过秦依然,越过林晓贝,越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初春的寒意依然很浓,就连正午的阳光洒在身上,也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罗沙茫然的走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她的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着与慕容清晖所有有关的画面,花舟上不愉快的初见;慕容府中的针锋相对;军营中的重逢;还有最后一日他们一起看的日出。竟不曾想,那原来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处。
他乖戾易怒、嗜杀成性,他伤过她、抓过她、给她下过毒,却独独不曾骗过她!从最初的厌恶到知道他凄惨的童年,以及他对自己所报有的情愫,罗沙以为自己纵然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对他万般厌恶,也最多是对他多一丝同情罢了。可是……七日!那七日的时间早已过了!林晓贝所说的实情无疑是宣布了慕容清晖的死讯!
在花园中的一丛盛开的樱草前停下了步伐,罗沙茫然地伸手抹去脸上的湿意,之后不解地抬头望了望万里晴空,她这才明白,滴在地上的是她的眼泪。她以为自己对慕容清晖是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的,而此时她才了解,对于慕容清晖对自己的那份喜欢,她并不是无感无知的,只是凤西楼在她的心中所占的份量更重,重到她无意去把自己的情感再分给别人一丝一毫。但情感的事情原本就不是能够刻意去分给谁的,哪怕再轻再淡,所生出的那一份感觉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伸手抚住自己的胸口紧紧地抓住衣襟,罗沙开始缓慢而急促的喘息着,借以平复胸口那份撕裂般的疼痛,可是怎么努力还是无法减轻一丝一毫的痛楚。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随后,一双有力而温暖的臂膀将罗沙紧紧地拥入怀中。
“清晖是月光的意思,”罗沙伸手扶住紧搂住她的手臂,轻轻地说着:“其实,是个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