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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一冲到底,手上施力,几乎将兰芽揉进了体内。
兰芽蓦然只觉从腿间到腰际、从小腹到胸口,甚至从喉间到口腔,都已没了一丝缝隙!整个人涨到了极点,似乎稍稍动一下就要爆裂!
鲜血分两处滴了下来,将兰芽身子下头的虎皮和真金跪着的地毯上各砸出一个红红的小圆窝。
真金闷哼了一声,把脸贴在兰芽光润的脊背上轻声呢喃:
“比上次咬得重多了,丫头,难道比挨针还疼么?”
兰芽颤颤地回过一口气,连哭也不敢大声,生怕牵动了身体,只是小声抽泣着求道:
“王爷,略等一等,行么?”
真金此刻如登仙境,如归故乡,只觉身遭十丈红尘击金碎玉,头顶娑婆世界落花如雨,哪里还听得见兰芽哀告?
“你再动一下,我必死……无疑,你要……要我死么!”兰芽用气声断断续续说道。
真金忽然带着兰芽退后了一点,跟着向下一压,兰芽立刻匍匐到了地上。
虎皮上千百根软硬不同的毛发同时扫在兰芽身上,真金压着她的腰轻轻向前一擦,兰芽嘤咛出声,下意识地弓身;真金不容她喘息,跟着又是重重的一下——兰芽一声尖叫,身子痉挛一般缩起,两手攥拳打起了寒战。
真金低声问:“还疼么?”
兰芽来回转头,终于婴儿一般无所顾忌地哭了出来:“王爷,我难受,难受死了!心里乱,好像有一团麻……”
真金噙住了她的耳垂用力吮吸,一只手不知何时又轻一记重一记地揉起了她胀痛的乳|房,兰芽已不再怕疼——再怎样的疼痛也要胜过此刻炼狱一般的折磨,她大声哭喊:
“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你别……别这样,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真金从谏如流,忽然停下了动作。
兰芽还没来得及调匀呼吸,已觉身上心底袭来一阵骇人的空虚,竟似比适才的烦乱焦躁更加难忍。她惊惧地撑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真金。
真金微笑着问:“难不难受?”
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了兰芽的眼眶,小瀑布一般顺着脸蛋往下流:
“王爷,救我!”
真金慢慢将一只手放在了兰芽背上,兰芽微微叹了口气,登时便觉这一处的寂寞给填得满了、捂得热了,似乎浑身都舒服了许多。
恍惚中,真金又重新搂住了她的腰,掌心热热地在她小腹上逡巡。
兰芽不自觉地便呻吟出声,身子也渐渐放软,不再僵直,弯出了自然的弧度。
体内无处不在的充塞依然,并且似乎比先前更膨更胀,但已不那么难忍……
一片阳光从窗外悄悄射了进来。
真金的起伏愈来愈有力,兰芽从起初的痛楚中慢慢觉出了快意。
混乱中想起适才真金说的:“就让她好好看看我怎样疼你”,心底竟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兴奋,这兴奋混着委屈和难堪,在此时此地,竟成了催|情催欲的药剂!
若换做平常,这样怪异、放荡、难堪至极的事兰芽连想也想不到,可是眼下——
眼下她如同怒涛狂潮中的一叶小舟,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只是本能地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波涛上下摇晃,任凭快意肆无忌惮地冲刷全身,将最后一点停下来想一想的力气也抽走了。
真金仍在兰芽耳边威逼:“求我!”
“求你……什么?”
“求我救你啊!我喜欢你这么喊。”
兰芽拼命摇头,将泪水甩得到处都是:“真金,我恨你!我恨你!”
真金手下重重一捏,兰芽“啊”了一声,十指紧紧抓住地上的兽皮,张开曲起,曲起张开,一忽儿掌心向下,一会儿手背向下,给体内四下游走的欲念逼得全然失了主张。
真金不禁也有些困惑:
若在平常,看见这个女子这样的痛苦、这样子流泪,他早已不忍。可是此时,她愈是可怜、愈是委屈,他反倒愈是快活,想令她更加可怜,更加委屈!
真金猛地抽身,将兰芽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兰芽甫与他照面,拼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扑,张口便要咬他。
真金轻轻一避就闪了开来,大手托着她的小脑袋,狠狠亲了上她的唇。身子又复紧紧压下。
不但不让她稍稍发泄,连说话、呼吸都不许。
兰芽“唔唔”地挣扎了两下,神志渐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