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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嗯」
她边轻哼着《橄榄树的项链》,边要一颗一颗地解开制服上的扣子。
我说班长。你怎么会选这曲子啊。是想变鸽子出来吗?(译者注:本曲在日本著名魔术师松旭斋墨绘当作背景音乐使用后,便已作为魔术专用背景音乐出名,所以日本人听到这曲子就想到魔术)
「哇—!?班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有着一头活泼短发的少女慌忙叫着冲了过去。那少女就是我的青梅竹马,萌月来夏。「嗝?」班长打了个酒嗝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作为班长,我觉得有责任让大家高兴起来……」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脱啊!」
「那把长筒袜留下就可以了吧……?」
「你不要想得这么极端!我说,到底是谁?是谁让班长喝这么多的!」
「呃——,干杯,就是把杯里的酒都喝光吧?」
「莫非,你每次干杯的时候都把酒喝光了?」
「嘿咻。嘿」
「啊,喂!不能脱啊!」
『别阻止她啊,萌月—』
听到班里那些臭小子们起哄,来夏怒道
「别吵,你们这群色鬼!珊瑚,把纸剑给我!」
「好!」
她叫着从珊瑚手中接过纸剑。两人一起向起哄的臭小子们头上打去。
男生们都心领神会的逃了出去,最后故意被她们打中,夸张地表演一番后装死在地上。
看着这情景所有人都爆笑了出来。
我——也在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注视着这一幕。
说实话,我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因为周围越是热闹,我的心就变得愈加冰冷。
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众人越是高兴,这种想法就越加在支配着我。
不过,我并不是不懂看《场合》。
虽说我不习惯和大家一起欢笑,但却并不讨厌注视《欢笑着的朋友们》。这就像是在漆黑的房间里看娱乐节目一样似的,只是种孤寂的快乐。
「好,就剩你一个了,密!」
我的青梅竹马来夏,听了珊瑚这话也点点头道
「小希,你受死吧!」
「这,为什么连我也要被你们打啊?《脱吧—》那样的话,我可是一句都没说过吧?」
一直像尸体一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男生们,这时都像僵尸一样坐了起来。
「你想就自己逃命吗!」「就算你没叫你心里也一定在想!」「他哪儿只想《脱》啊,是想像了更无耻的!」「密就是H的化身!」「噢!真是无耻!」「变态!」「闷骚总统!」「向班长谢罪!」
「你们这七嘴八舌的说得太过分了!话说,闷骚总统到底是哪国的总统啊?」
猿渡一脸认真的回道
「是意大利吧?」
「给我向意大利人民谢罪!」珊瑚立时插了进来,笑声轰的一下爆发了。
来夏张开双臂制止住众人,
「基于以上理由!」
她说着高举起手中的纸剑。
「天诛——!」
啪——,的一声,响亮地打到我的太阳穴上。
不过这只是声音大,并不怎么痛。
「呜喔!」
但我还是夸张的倒在地上。不管怎么说,这情形下我都应该做个《被杀》的角色,所以就捂着脑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
这让同学们都高声大笑了。
而倒在垫子上的我,却用已冰冷的心听着这笑声。嗯。他们看来很高兴,这就好。
「万恶之源已经被消灭了!」
不知何时复活的猿渡,高举起装满日本酒的纸杯叫道
「来!干杯!」
「干杯!!!」
这是第十一次干杯。我也跟着起身举起了啤酒罐。
不一会儿,刚还和女孩子们说笑的来夏悄悄来到我身边,注意着裙子坐了下来。
「啊—。刚折腾完好热」
满面潮红的她说着脱下制服外衣放到自己的膝上,喝了口啤酒,像是很难喝似的吐着舌头道
「好苦。这东西一点都不好喝」
「那你就别喝啊」
「不过,醉了的感觉有点快乐呢。是心里就像有个小鹿似的?不对。是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