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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伙计,我得镇定一点。他什么事都没有不是吗?”斯佳丽拍拍自己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颊,“他什么事情也不会有,对,就是这样。”
“你得多吃点,你的脸色可不太好。”佩蒂姑妈说。“刚刚你怎么上楼啦,今天可是发生了大事呢。”
“姑妈,你忘了我是在五角场?”斯佳丽说,“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按我说,姑妈,你这么说可不大应该,你知道不管怎么说巴特勒船长可帮了我们不少忙。”
“什么忙?”苏伦连忙问,她现在对这个瑞特巴特勒越发好奇了,“他送了发烧药?”
“他可不止,战争的时候他帮了我们不少。玫兰妮也承着他的情呢。”
佩蒂姑妈有些坐立难安,“亲爱的,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这么困难,而他过得这么好……”刚说完半句,她皱皱眉,“这样说也不对,哎,我是得承认,他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苏伦的一双眼睛仍是闪闪发亮。
“好啦,先吃饭了。”斯佳丽说,“再说,我倒觉得巴特勒会上绞刑的概率很小。”
为什么?桌面的三个人都用无言的眼神望着斯佳丽,有着这样的疑问。
“谁知道呢,或许因为他有钱。”斯佳丽耸耸肩,浓密的睫毛低垂,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斯佳丽很漂亮,迷倒一个未婚的年轻楞头青再正常不过了吧
☆、Chapter 49
发生在瑞特?巴特勒身上的事情让人们津津乐道;这会儿几乎人人都知道他现在关在消防站里;那里现在是北佬的军事监狱。北佬在广场上的市政厅周围搭着许多木棚做营房;这消防站就在附近的一条街上。
“你知道;他这个人向来讲究修饰——简直是个花花公子,而他们却把他一直关在消防站里;不让他洗澡。他每天闹着要洗澡,后来他们把他从牢房带到广场上;那儿有一只饮马的水槽,全团的人都在里边洗澡,里边的水从来也没有换过。他们跟他说他可以在那里洗澡;他说,不;他情愿留着身上南方的污垢作标记,也不愿再加上一层北佬的污垢。”这是今天小喇叭佩蒂姑妈带来的消息。
最近关于瑞特?巴特勒的消息相较于斯佳丽来说,苏伦和凯思林显然兴趣缺缺,要知道她们统共在见过巴特勒一次,她们更喜欢听到熟悉一点人的八卦,而斯佳丽就相对关心一些了。
“哎呀;怎么啦?你脸色这么难看,你觉得头晕吗?我说这些让你受不了,是吗?我知道他曾经追求过你,可是我以为你们早就闹翻了,哦,不对,你生病了他上次还来送药了。我本人对他从来就不满,因为他是个十足的流氓。”
“姑妈,”斯佳丽低低喊着佩蒂姑妈的名字,苏伦和凯思林笑作一团,“我哪里有脸色不好。还有什么追求,他只是非常尊敬玫兰妮,而我是她的嫂子,我们是她的家人不是吗?”斯佳丽尽量让自己说得理直气壮,就像她说得就是真理一样。
“北佬他们找到了那笔钱没有?”凯思林问。
“没有,”佩蒂姑妈摇摇头,“米德大夫说了,要是找到了,立马就给巴特勒上了绞刑,哪里还会扣在广场呢?肯定是没有找到。这可是一大笔钱,天知道巴特勒船长能把它们藏在哪里。”
“数百万美元。”年轻的小姑娘们再一次膜拜了一下这个数字。
“要是塔拉有点钱,也不至于当初被逼到那样的地步,我们只有三千联邦币,厚厚一沓糊窗户最好。”苏伦说。“说到联邦币,让我想想,我还记得曾经一张钞票的背面贴了一首诗,玫兰妮说这首诗好极了,让我们每个人都看看呢。”
“它的价值已一无所剩,
不论在哪儿都等于零,
留着让后人看看,亲爱的朋友,
它是一个逝去的国家的象征。
这张纸的故事可传之儿孙,
值得为他们好好保存,
它标志着爱国者梦寐以求的自由,
也记载了一个多难之邦覆亡的命运。”
“太美了,真动人。”佩蒂姑妈听着苏伦抑扬顿挫的声调,赞叹,“真是美的一首诗,那张钞票你们还留着吗?”
“因为这首诗,玫兰妮留着了所有的联邦币呢。”
“明天去了梅里韦瑟太太那里,你在背一遍,真是美妙的诗。”
斯佳丽不喜欢诗,对于这首诗没有太多的感觉,就坐在旁边,想着佩蒂姑妈告诉她的瑞特?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