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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道:“东方教主,宫主伤重时仍坚持见您,可见,定不想让您做如此牺牲,况且……” 华容默然,况且,散尽一身功力,救回的爱人已经不记得自己,又有什么意义,但那人毕竟是自己主子,座椅况且往后的话,他说不出口。
“本座心意已决,退下。”东方不败不听旁人多言,云袖一甩关门进屋。
平一指彻夜不眠,终于告诉他,可以把毒逼到脑颅,但长信云及会失去记忆,至于是忘记一天还是一年,或者十年二十年变得像孩童一般,便不得而知。
而东方不败,会因此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手无缚鸡之力…可怕如斯……饶是东方不败,不,只有东方不败才晓得其中险恶。
东方不败无力的坐到床边,看着云及俊朗的面容变得死人一般苍凉,一天已经是极限,他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拖。
云及,别让我输的太惨,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醒来之后你若忘了东方不败,还会容许我靠近么?
…… …… ……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东方不败支走所有人。
院子里留下的是云及的人,他不能让日月神教的人知道,相反云集的人已经无所谓。而且他们必须在这,云及从小和他们一起,不会忘记。
此时,东方不败才明白,什么叫相见恨晚,真的,恨。
“华容…”白芷有些哽咽。
三人直直站在门口不远处树下,此时就是在受刑,为什么有种爱可以为了对方去死,还是要一路坎坷荆棘。
潇湘看着安静得死寂的屋子。
东方教主说:三个时辰后进来,收拾。
收拾,收拾什么?她现在就怕迈进这个屋子,她的心再不敢靠近宫主,比起东方不败,自己虽不会让宫主如此伤,却也不能救宫主于生死。
华容一直等着,就在两人发怔的时候,华容轻声一句:“时间到了。”
说,他并没动,因为不忍心。
他忽然心疼那个暴戾不定的男人,从此就失去了他骄傲的资本,或许还失去爱人,那他还能保住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么?
还能保住性命么。
潇湘看了二人一眼,带头走了进去,总是逃避不掉的。
床上两人沉沉的睡着。
里侧东方不败侧身抱着云及,面色苍白,浑身就像掉进水里一样湿透,火红衣服变得深红。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被人抽取了魂魄一样虚弱,就像一座跨越天地的桥摇摇欲坠,随时会坍塌。
长信云及还没有醒来,但面色已经正常。
“潇湘姐,我们…救东方教主吧。”白芷说着要扶起东方不败,给他内力,她…怕他死掉。
“不行。”潇湘拦住她,道:“东方教主刚刚…太累了,再经不起折腾,要帮就等他恢复基本的体能再说。”
三人不再说话,静静站在床边,等…谁会醒来。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早。
平一指是知情人,此刻也只能装作不知情,他这几天也跟着在等,把脉的时候没有什么大问题。
“马上了。”收回手,平一指看了眼长信云及,默默的退了出去。
过了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却是东方不败先醒来。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云及,撑着身子做起来,就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让他浑身冷汗。
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浑身无力像个婴孩,东方不败盯着自己双手苦笑,苦笑,却在看到长信云及较好的的睡颜时,变得平静下来。
一双眼直说着,从今未知,君当是谁?
三人默默垂下眼,心中只有感恩和佩服,他们硬生生的除去心中怜悯,东方不败是枭雄,他们没资格可怜他。
“有没有人进来过?”
声音出口沙哑至极,声线又那么弱,几乎让人听不见,唯一没变的是那语气中的桀骜,此时让人听着又是那么心酸。
“回教主,只有平神医来过。”潇湘不自觉的除去了东方二字,这声教主,她叫的心甘情愿,或许是唯一能报答他救宫主一命的方式。
“参见宫主。”华容忽然跪地,用这种方式告诉东方不败,宫主醒了。
东方不败忽然无力靠在墙上,遥望近在身边的爱人,静静看着他睁开眼,目光依旧深邃清明,看得见世间万物。
“几时了。”长信云及声音一样沙哑,却不像东方不败那么无力,此时微微皱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