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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范迟羲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人潮,难以想象他们对庆典的狂热。
他笑了笑,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深怕等一下把她弄丢了。“今晚的人潮最多,要跟好我,不然你会成为下一个在火祭时迷路的笨蛋。”
笨蛋?
范迟羲自尊严重受损的看着他。“是你拖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竟然说我是笨蛋?”或许她一到瓦伦西亚的时候问了笨问题,可也用不着这样说她吧!
“别忘了,你的证件在我这里,万一迷路了可就完了。”
他拉着地的手闪过了几个人,然后钻进了一间位于街角的巴洛克式建筑,裹头的人一见到他就立即靠了过来。
他做了个手势要他省了称谓,直接以西班牙文问道:“我的房间帮我留了吗?”
“当然!”亚瑟讶异的看着他身后的女人,深怕得罪的道:“可是我准备的一样是那间单人房。”他讶异极了,因为他没带女人来过他这里,每一年要他准备的也是单人房。
“有的住就好了,钥匙给我。”
来这里他从不摆架子,他接过钥匙拉着她上三楼,没理会身后的亚瑟一脸讶异的模样。
进了房间后,他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满意的走到阳台上,看着举世闻名的格尔尼卡耸立在不远处。在这地方不但可以看见艺术品接受火祭,还可以见到楼下那些人对火的狂热,而且免去被挤压的不舒服。
范迟羲跟着他走出来,看着几乎有一层楼高的雕刻,十分的惊讶。
据她所知格尔尼卡是一幅画,怎会被弄成雕刻品立在这里?
“这不是西班牙的国宝之一吗?”
“是的。”他在一张躺椅上坐下仰头看着地。“每一年瓦伦西亚的火节都会焚烧那些举世闻名的画作、雕刻,甚至雕出童话故事里的主角,然后每个星期烧掉一个,满足人们对火的狂热。”
这可是西班牙的观光资源之一,每年都会吸引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观赏,虽然来的人没地方住,可是这些人甘心情愿,毕竟他们能满足对火的狂热。
范迟羲实在不懂这样焚烧一件仿冒的艺术品有什么意义,毕竟她对艺术没有什么研究,对于欧洲人的宗教艺术狂热并不懂,若不是他把她带来了,她对火节的印象可能还是沉莹所说的“火节”两个字。
“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颜颢诔看到她眼里的怀疑,神秘的一笑,拉着她坐到他身边,趁她不注意时把绾了整天的发髻解开来,满意的看着她的长发披散在他们周围。
他不顾她的抗议拉起一绺长发放在鼻间嗅着,清新淡雅的发香在他鼻间环绕着。
“你很野蛮耶!”范迟羲抗议的道。想从他手中抢回她新买的发簪,可是他却故意拿得远远的,逼得她非得双手并用伏趴到他身上压制他不安分的手。
不过下一秒,他原本拉着她头发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腰际上,将她的躯体紧紧的压在他身上,让他们俩之间没有距离可言。
“那该怎么说你呢?”对她的形容他并不想反驳,毕竟对她,他的表现真的属于野蛮型的,不过可以借机偷香以身体感觉她的曲线,这样也不错。
“我又怎么了?”
范迟羲也察觉他们过分贴近,可是想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原本拿着发簪的手紧环着她的腰际,她就这么暧昧的趴在他的身上,基于前几次的教训,她现在连呼吸都变得短浅,深怕刺激得他起生理反应。
“脚安分一点。”虽然她的上半身乖乖的伏在他身上,下半身可没有安分,且不停的想要挣离他的怀抱,她温热的女性突起就正好在他的雄性上,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
范迟羲用尽了力气才从他的怀中坐起,可是仍是坐在他的腹部上。“要我安分,你自己得先安分吧!动不动就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会不挣扎吗?”
之前在飞机上他也没安分过,仗着那是他的私人飞机,所以竭尽所能不断的骚扰她,告诉他别闹了,他却回答她一声“我好无聊”,然后也不管她的抗议和机上服务人员暧昧的笑容,硬要跟她“无聊到底”就是了。
“不然我们要怎么打发时间?”他装出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现在距离火祭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现在他也不怕她擅自离开了,他之前做了点手脚把她的证件藏起来,如果她随便离开,下场可能就是被当成偷渡客遣返,惨一点还可能吃上官司,不过他相信,好面子的她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