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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地把她压在身下,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城北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看着办的。”
诗眠抿着双唇,没有说话。
顾厉省压着她,她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却只换的身上这个男人更粗暴地对待。
“你,轻点。”诗眠涨红了脸,底不可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顾厉省性感地笑了笑,这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的确有傲气的资本,本来就生的好,现在这样,足以魅惑众生。或许,跟着他的女人还有很多是真的爱上他的脸了吧。
不过,在顾厉省觉得舒服的时候,诗眠却是难受的不行。她一向不喜欢这种事情,但是对于顾厉省的要求却没有勇气拒绝。第一次新婚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她对这样的事情有了恐惧。
第二天早上起来,诗眠觉得身体就好像被车碾过一样。转身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顾厉省,本来还走皱着的眉头就这样舒展开来,俯身用葱白的指尖勾勒出梦中人的轮廓,心里泛着甜蜜。
梳洗好了后,诗眠就下楼开始做早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是个好妻子。
顾厉省这几天都比较忙,有时候都不着家,诗眠知道,管理一个集团并不轻松,而且,顾厉省是个有野心的男人,这也是慕建国并不是很认可他的一个原因。一个男人太有野心,难免会忽略了他的家人,而这样,慕诗眠注定会过的不轻松。
只是当时的慕诗眠并不明白,认为顾厉省就是自己以为的顾厉省,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以为是现实?
受到张峰发来的简讯后,诗眠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
“顾氏赢了。”只有简单的四个字,诗眠却觉得有千斤重,她是不明白一个以亿计量的工程对慕家家业有何等重要,她伤心的不是这个,或说商场的搏杀她并没有看在眼里,真正令她伤心的,是顾厉省的态度,竟然这样决绝。前一晚上的交颈夫妻,却在天明那一刻拔刀相向。
这样的难过,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深深刺向了她的心窝,没有防备,那是因为持刀人是她一直一直喜欢的合法配偶。
一直一直,真的可以一直喜欢吗?
晚上,顾厉省破天荒地在饭点回来了。诗眠躺在二楼的卧室里,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回来了。但是今天,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欢天喜地地下楼迎接,回来这么早,应该是心理有些愧疚吧?诗眠是这样想的。
对于慕诗眠的反常,顾厉省当然是觉察到了,像这样孩子气的行为,他当然不以为意。回家这么早,只是因为今天拿到城北的标书,公司里的人庆祝吃饭,他并不想去凑热闹所以这才回来这么早罢了。
上楼推开卧房的门,看见诗眠躲在被子里不出来,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伸出手拍了拍脑袋凸出的地方,诗眠躲在下面也不吭声,直到顾厉省一把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
“干什么你!”诗眠一个巴掌拍向他的掌背,脸色忿忿的。顾厉省觉得这样的慕诗眠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一个笑容。
“诗眠,我倒是想问问你在干什么?”
看着顾厉省的表情,诗眠就知道他根本没有把城北的事放在心上,还是说,他根本没有把她这个妻子放在心上。
“顾厉省,你说你会看着办的,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吗?”诗眠有些涨红了脸。这样算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指责顾厉省。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
顾厉省听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不喜欢这样说话有些咄咄逼人的诗眠,“城北的工程对于顾家来说也很重要,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诗眠垂下了头,这一刻,她又变成了那个在顾厉省面前唯唯诺诺的妻子,“可是,可是你做完分明答应我了的呀。”现在为什么却又说我无理取闹?
顾厉省有些无力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仁,这个处理的意思怎么在诗眠这里就等同于顾氏的让步了?看着一旁的诗眠,顾厉省也不想解释,随口换了个话题:“你去做饭吧。”
诗眠垂着的手臂握紧了拳头,“我不想吃,你要吃自己做!”说完,就又躲进了被子里,任由顾厉省怎么说都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顾厉省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结婚一年多了,诗眠有什么时候违背过自己的意思,哪次不是做的好好的,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非常非常尽职尽责的女仆。虽然好像这样说不对,但是顾厉省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下了楼,顾厉省接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