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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一点就死了!
她差一点就见不到他了!
“不要……不要……不要……”她啜泣这把脸贴到他的胸前,明明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正撞击着她的耳朵,但她还是没法子命令自己不伤心。
胸口像破了一个大洞,痛得她不停地颤抖。她不明白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她只知道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只知道她恐惧着那股笼罩在她心里的不安感。
不……她不要一个人……
拓跋司功望着蜷曲在他胸前,哭得惨切的宋隐儿,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
她……是在担心他吗?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抚着她埋在他胸前的头,感觉自己的颈动脉在激动地跳动着。
从来没人这样在意过他,从来没人这样为他流过泪!
“乖,我没事了……”他捧起她的脸庞,因为她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而心痛不已。
他俯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把每颗眼泪都当成珍宝一样地收藏到他的身体里。
宋隐儿抬起朦胧泪眼,看着他眼底的怜爱,她咬住唇,渐渐停住了泪水。
“不要理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成那样……”
“我知道。”他抚着她脸上的泪痕,嘎声说道:“因为你不想失去我。”
她望着他颤抖的双唇,再度投入他的怀里。
是啊!她不想失去他,不想这个只懂得工作,还不知道何谓家庭的男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宋隐儿随着他的心跳,慢慢平息了呼吸。
她或者在意他未婚妻和秘书自杀的原因,但和那些事相较之下,她现在能够陪在他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没事了。”她努力睁大哭肿的眼,对着他一笑。“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了,以前我被吓到时,我外婆老说,吃块白糕压压惊就平安了。我刚才蒸了一笼白糕够我们平安很久喽!”
说完之后,她自然而然地拥住他的后背,在他的发间印下一个吻,如同她外婆以前对她做的举动一样。
拓跋司功被她搂住,他闭上眼,享受着被她呵护的感觉,但劫后余生的感觉却在剎那间一拥而上,让他的后背冒出阵阵冷汗。
“没事了。”她感觉到他的颤抖,更加拥紧了他。
拓跋司功将脸埋入她的颈间,知道自己方才要不是因为之前曾经上过赛车及防护的课程,方纔那一下转弯,铁定会撞上来车:到时事情可不只是进医院检查那么简单,他可能直接送太平间了——
和那名开车撞他的男人一样!
他抬头看着她,实在没法子假装一切太平。
因为那份古董契约的内容还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警告着他不许认为从此就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了。
宋隐儿看着这个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男人,突然一脸戒慎恐惧地看着她,当下也紧张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她捧着他的脸,努力想找出原因。“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好不好?”
拓跋司功望着她,蓦地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住她的唇。
宋隐儿只愣了一秒钟,便揽住他的颈子,与他唇舌交缠着。
“我不要离开你。”他激切的大掌滑入她的上衣,只想着拥抱她来证明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绝不离开你。”
“没人要你离开我啊!”她捧住他的脸,温柔地望着他。
拓跋司功抓住她的肩,不习惯和人分享心事的习惯,让他原本想按下不提关于他刚才得标的古契约,但是……
他抚着她的脸颊,一股冲动让他脱口说道:“我的古董经纪人替我买下了一份古董血书契约……”
宋隐儿看着他,听着他沉声慢慢说出古契约的内容,她的脸色则是愈加地惨白。
她紧抓着他的手臂,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让她完全无法置信,但他们之间从一见面时就与众不同。
之前,被他拥抱时,她就曾闪过两人之间的异常契合而落泪。方才听到他差一点出事,她也整个大崩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用常理解释。
但,这并不表示她要相信他现在所说的话!
“我不相信,我不要你用一半寿命换得和我相守的命运!”她大喊出声,把眼泪也逼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说的话矛盾,但她完全没法子控制自己。
拓跋司功擦去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