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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将身子从地下抽出,迈步走到一旁的岩壁旁,他目露坚定,双手成抓,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他的手直接抓入进了坚硬的岩壁内。
在连续不断的咔嚓声下,他竟就这样速度飞快的徒手攀爬了起来。
初始时,他爬的倒是较为轻松,渐渐的,上了千丈高度时,他的手,擦破了点皮,在疼痛感下,有了一丝丝的鲜血流出,沾染在岩壁上。
他爬到如此高度,发现,还远远没有触及到顶端,他心中更为肯定,这里定是深渊。
他知道,自己不能退,只要一退,便需从头再来,他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可以御剑飞上去,他倒是想飞,奈何修为低下,死海之中源气微弱,坚持不了多久。
对于深度未知的深渊,只要源气耗尽,掉下去又要重新开始,何苦?他宁愿艰难的徒手爬上去,也不愿从头再来。
随着他的一路攀爬,岩壁上留下了一排排爪洞,直通地面,自下方一千多丈起,江海所爬之处,纷纷留下了一丝丝鲜血。
直到此时,他已爬上了五千多丈的高度,而他的手,已变得血肉模糊了,一缕缕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流下了那下方岩壁,那一排排不知究竟有多少的爪洞内,从那一排排爪洞内渗透后流下。
至于那相当于折磨的疼痛感,他到还勉强可以忍下,自从经历了上次的生死之变后,他的忍耐力,也是得到了锻炼升华。
十指连心虽痛,但还是及不上那次生死来得猛。
他在这岩壁孤独的攀爬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爬了多少丈,终于,江海抓到了泥土,看到了光。
江海看见光的刹那,他猛地精神一振,攀爬的速度更快了,于一刻钟后,他终于爬上了深渊顶端。
江海坐在那的深渊上方的旁边,他先是看了看自己那双因只剩下些皮肉,故而显得很是可怖的手。
而后,又看了看下方那深渊壁上诸多爪洞内留下的鲜血,双手传来阵阵疼痛感时,正在迅速的恢复着,他此刻内心感慨良多。
“没想到啊!我江海竟然能有一日徒手爬深渊,而且还成功了!”
“以前常听村里老头说起,大地深坑,最为神秘的就是深渊,无意失足,十死无生!
如今,我也是非我本意失足而下,可我活着上来了,算是助村里的老头们,完成了夙愿。”
在江海感慨之际,他在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深渊的对面,看着看着,江海面露奇异。
他看见的,是一片片被毁了的黑色山脉,江海好奇之下,踏上了一座摇摇晃晃的漆黑吊桥。
江海越过吊桥,走在这光秃秃的黑榕山脉内,刚开始,他以为这种黑色的树是被大火烧黑的,但后来,发现并不是。
江海好奇之下,带着警惕,走入了山脉深处,江海走过诸多被毁的山林,直至他走入了十几里深,他方才看见一片片没有被毁的山脉。
这时,江海也已明白,此地是因大战造成的,明白了这一点,江海更为警惕。
他身子迅速的疾驰中,于那片山林外停下,犹豫了片刻,毅然抬脚迈出,刚迈出一步,江海眼前映入进了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此人穿着蓑衣。
这就使得江海迈出的脚步一顿。
那老妇人扫了江海一眼,但接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瞳孔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看见的,是一位穿着暗褐色破烂衣服,头发右半边白,左半边黑的,披头散发的少年。
此少年,浑身都是肮脏的泥土,他的脸,好似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洗过一般。
她表情凝固,有些迟疑开口问道:“你……你是黑榕宗主当时救回来的那个,临死的少年?”
江海听着此话,觉得眼前老妇人所说的黑榕宗主,跟自己落入深渊有关系,不由接口道。
“嗯,对,我就是黑榕宗主救回来的少年,不知,当时情况是怎样的?”
老妇人张了张嘴,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复杂,她缓缓开口。
“是这样的,当时你被天擎宗的大长老荒木追杀时,我黑榕宗与天擎宗是宿敌,不愿让天擎宗如愿以偿。
所以,我黑榕宗的宗主出手将你救下,在救下你时,宗主杀了它天擎宗派出的所有弟子。
她救你回来后,发觉你是将死人,没救了,索性便将你丟入了深渊。
在将你丢入深渊后不久,天擎宗的宗主荒振天,持着天擎老祖的天擎剑,一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