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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之仆婢,而后有己身之仆婢。母亲怕你拿捏不住其中分寸,因此才挑唆了那几个丫鬟,自己请辞,也没散出园子,各自去了他处。”
祈男默不作声地听着,听到最后,不觉冷笑出来:“各自去了他处?还能有什么地方?太太那里与我常要见面,只怕不自在,少不得是梅小姐和薇小姐房里。”
宋玦低头细看,见祈男腮边现两朵红云,眉际起几分怒色一霎时粉面生红,蛾眉紧蹙,明显是真动了气。
虽明这丫头明面上说得是自己的名声,可她自己和宋玦皆心知肚明,她不过是吃醋了而已。
因此,宋玦越发觉出了甜蜜。
嫉妒往往因爱而生,有个自己深爱的人为了自己而生嫉妒,宋玦觉得实乃三生有幸。
“知道知道,”因觉有幸,宋玦越加疼惜怀中佳人:“知道你为我受了委屈,不过这是小事,明儿我就吩咐下去,不许人背后嚼舌头,再提此事,若有违者,切片丢进锅里,涮它个一锅好汤,如何?”
祈男嫌弃地皱起眉头:“臭肉汤如此喝得?亏你还是大家公子爷们,倒也不讲究!”
☆、第二百六十九章 皇后
语气中,依旧是不太满意。
宋玦嘿嘿地笑了,他知道该怎么说,才会让自己的女人开心,他先不说,因觉得此情此境,太过可爱,让他实为动情。
不过玩笑到此,也是时候澄清了。
“我从来没有,”宋玦将头低至祈男耳边,“跟任何一个丫鬟有染,那样的事我从前不屑,今后?更不可能自降身份。由始至终,我宋玦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热气吹得祈男浑身发痒,眼神禁不住四下里飘去,这才发觉屋里的丫鬟,不知什么时候,早走了个干净。
这个肉麻兮兮的家伙谁让他说这些话了?!祈男很想就此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再扳正了脸好好给他一上堂大家规矩课。
可是不知知的,心里想得很严肃很认真,祈男的身上,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好在她的神智尚十分清楚,丫鬟下人们虽在屋外,却只怕也都是支起耳朵来的,尤其钟妈妈她们几个太太屋里的,若自己不加以注意,只怕明儿不好回见太太。
因此她的身子虽软了动不得,嘴巴却还是强挣着吐出一句话来:“爷可曾见过皇后没有?若见过,也指点我几句。明儿头回觐见皇后,我一介民女,心里总有些惴惴然。”
宋玦的脸色果然冷了一冷,强壮有力的手臂虽依旧环于祈男身侧,温度却骤然间下降了几分。
“你连太后那关都过了。还怕什么皇后?”
宋玦虽嘴里开着玩笑,可到底还是将祈男放了开来,将她按坐于桌旁绣墩上。自己亦对面坐下,眼睛定定地看住她,眉目冷凝,完全不似平时对她那般如玉温润的模样,然后方道:“皇后心性骄矜跋扈,说来可笑,却也因此。母亲才与皇后如此交好。“
祈男看得出来,话中意味。涩中带苦。
确实,宋夫人行事风格正如宋玦所说,知子莫若母,反过来也是一样。尤其宋玦两世为人,自然更对自己母亲的为人,看得极为清楚。
“虽不知皇后何事要特意宣你,不过面对皇后也不是什么难题,”宋玦心里明白,若赌心计,皇后绝计不是太后的对手,不过眼下,这话还不必说得太过透彻:“只要做出一派卑谦之态。口甜心细,常贬低自己高抬她老人家,总归出不了什么大岔。”
祈男将信将疑地听着。她不是信不过宋玦,只是对方毕竟是皇后,能这么容易哄骗?
“我看母亲在你身上总也捞不着胜处,”宋玦从祈男的目光中看出疑惑来,不觉轻描淡写地一笑:“皇后那里,想必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祈男却还有些为难:“话虽如此。可我大姐姐。。。”
祈蕙。
是啊,祈蕙。苏家大小姐,当年风光不可一世的宛妃,如今飘零在冷宫,无人理睬生死由天的宛贵人。
祈男明显看得出来,宋玦的目光因此而晦暗了下去,虽只一瞬,却也足够说明问题了。
“宛妃之事,宫中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并无确实之论,就连皇帝自己,当初也不过是含混其辞。不过自她被打入冷宫,宫中主子奴才便很少提及此事,”宋玦拉过祈男的手来,重重握于自己掌中:“因此明日只要你不主动提及此事,皇后自己,是断然不会将宛贵人三个字,吐出口来的。”
这答案不是祈男想要听到的,甚至更加深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