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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疼得脑门直冒冷汗,又被肖美人的强悍气势压得喘不过气,结结巴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面色憋得通红。
肖斯诺畅快地笑了两下,舔了舔干涩的水红色薄唇,眼波一转,拉长的桃花眼竟意外地流出了一点妩媚诱惑的风情,他低头盯着光头,笑得有些恶毒:“秃驴,你很想干我吗?”
光头这际哪还敢有色心,脸色瞬间灰白,吓得直摇头,抖着声道:“没、没,我……我其实早举不起来了,根本办不了那事儿。上次、上次是他,是水鬼……”
“我操你全家!土匪,你他妈就这点胆,当初枪子儿是歪了才没打进你脑门吧?”刀疤男水鬼气得手指在地上乱抓。
“干你妈!你敢说上次不是你!你他妈就是个恋童癖!在外面搞了人还剥人皮!”光头土匪亦是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肖斯诺立在那里,冷笑了两声,忽然提起铁棒用力捅了捅光头的下身,吓得光头身体一弹,惊惧地朝前挪去,哇哇叫着哀求道:“……不、不要啊,我还没传宗接代呢……”
肖斯诺挑了下眉:“不是不举了吗?那还留着有什么用?”
光头一听,眼泪鼻涕一下就下来了,哭丧起脸急忙道:“我、我不举也不要当太监啊……”
肖斯诺闻言,忍不住笑了,手指支了支下巴,又恶趣味地捅了两下,眼梢一挑:“你这玩意儿叫我恶心。”
光头吓得一哆嗦,顿时尿意奔流,拼了死命地蜷起身子,用手护住裆下,右肋处的断骨疼得他一抽一抽的,也不敢松手。
水鬼趴在地上脸孔都扭曲了,冲他不屑地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光头恨得咬牙切齿,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无奈没力气扑过去,不然肯定当场撕咬起来:“你他妈给我阉掉试试!”
“闭上你的鸟嘴!”水鬼呲牙,满脸狰狞。
肖斯诺嘴角噙笑,眼神却是冷飕飕的,走到刀疤男身边,冲他腰肋处就是狠来一下,声线低柔的似在天鹅绒上轻轻拂过:“水鬼是吗?剥人皮可是个技术活,要是有刀我也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你扒了还死不了。”
男人被他踹得咬牙闷哼一记,却因为身体僵直着动弹不了,眼神恶狠狠地瞪过来:“小杂种,你他妈今天弄不死我,老子一定把你拆成一根根的骨头。”
肖斯诺不怒反笑,点了点头,勾着嘴角赞许一声:“勇气可嘉。”
忽然伸手抓过水鬼的一头黄毛,强迫他仰起脸来,然后掐住下巴手掌一托一推,直接卸了他下颌,揪住他头发猛地使劲往地面磕去。
头骨触地的声音钝闷沉重,缩在旁边的光头直觉自己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眼神惊恐到了极致,却半声也不敢发出来——这小子太可怕了,每招都是冲着人要害去的,轻巧精练,招招能致命,如果再多上几分力道的话。
似是察觉了他惊惶骇然的视线,肖斯诺缓缓抬起脸,惊艳绝伦的五官逆光笼在阴影里,毫不收敛地散发出一种浓烈到叫人窒息的杀气,即使那薄薄的漂亮唇角还挽着无害单纯的轻笑,却反而叫人看得呼吸都忍不住摒住了。
水鬼血流满面地趴在地上,几乎翻了白眼,剧烈的痛感让全身肌肉都抽搐了,但因为下巴被卸掉了,竟然连一声痛苦的哼声也发不出。
光头心惊胆颤,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手脚都发软了:真他妈见鬼,当初怎么会看走眼,把没长成的豹子当了小猫?!
肖斯诺若无其事地搓了搓钢琴家似的细致手指,抬起眼睛冲光头一笑,温和又无害:“别这么紧张,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又没砸出豆腐脑,只是刚刚好能让他下半辈子无感无知地躺床上养老而已。”
光头感觉自己僵硬的面颊剧烈抽搐了下,他张了张嘴巴,忽然开始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要贿赂狱警,不然那帮狗娘养的家伙听到动静好歹还会过来看一眼,这下好了,本来想玩得痛快点的,却没想到是死得痛快点。
正想着,一道阴影笼了下来,光头下意识地打了颤,全身发冷,微仰起头,只见少年居高临下地睨过来,眉目间似笑非笑的神情宛似死神在微笑,袭上心头的惊悚瞬间压迫得人神经都开始抽搐。
肖斯诺韵致秀丽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下,挑起下巴,笑着不温不火地开口:“现在该轮到你了。”
光头被他吓得舌头打结:“……别、别这样,是我们、是我们有眼无珠……”
肖斯诺微微俯下身,脚尖顶住了他咽喉,手里的铁棒捅到了光头蜷缩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