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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燕有点尴尬的道：“还在调养当中。”

“到底什么病？”

“啊……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陆小倩本想说点什么，但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你好！我是陆小倩。”

“什么？嫖……嫖娼？”陆小倩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致歉后站起来走到窗前，“我说王一飞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你有个有钱的父亲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叫他过去保你呢？真是养儿不教父之过，有钱人家多出败家子。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的私人律师，这种破案子我不接。”

陆小倩气冲冲地挂断电话回到座位上：“实在不好意思啊，一个不懂事的客户。”

江雨燕道：“啊……是王一飞吗？”

“不是他还有谁？要不是你那天晚上病了让我去派出所保他，我才不理这个小混混呢。一个有人生没人教的家伙，这些天总是麻烦我。我后来都去派出所保了他好几趟了。今天又说是因为嫖娼被抓进去了。”

“我忘了告诉你，王一飞是王董事长的儿子。”

“啊……”陆小倩一听跳了起来，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小倩搭乘王董事长的车一块来到派出所。“你怎么来了？”这是王一飞看到父亲的第一句话，“你们不是不认识吗？”他又问。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王董事长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你没听陆律师说过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女孩站起来说：“姐姐，我们三个在酒店打牌，谁知道警察叔叔进来硬要说我们乱搞男女关系。”

“我以为你最近老实了几天，可没想到你却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请问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啊？”

“你还犟嘴。”

“你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陆小倩道。

“陆律师，你认为以我的条件还需要去嫖娼吗？”

“你们是他的亲属？”一个警察边走过来边问道。

“我是他的律师。请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二位，这边坐。”

“这位王一飞先生年纪轻轻居然和两位小姐在酒店开房间。”

“两位小姐，你是说她们两个吗？”

“对。”

“你凭什么说她们是小姐呢？”

“两位小姐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我们有权力怀疑她们涉嫌卖淫嫖娼。”

“那也不能冤枉好人啊。定案要有证据。”王董事长道。

“警察先生，卖淫嫖娼的概念我相信你我都非常清楚。”

“江先生说不清楚二位小姐的身份职业及家庭住址，对方同样也对江先生的情况不很了解。大白天的，一男二女在酒店开房间有很大嫌疑。”

“说不清楚身份的女孩就一定是*吗？”

“其中一位小姐手提袋里装有安全套。”

“照你的意思用安全套的都是*了？我现在想知道你们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

“睡觉。”

“怎么个睡法？”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

“那儿只有一张床。”王一飞插了句。

“*服了吗？”

“没……没有。”

陆小倩提包起身：“我们可以走了吧？”

“你什么态度？律师应该协助执法人员办案，而不是毫无职业道德地袒护你的当事人。”

“执法人员更应该有高度的专业精神，凭想象和推断办案是不合法的。如果你再拿不出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卖淫嫖娼，我现在就带我的当事人离开。”

一行人出到警察局门口，陆小倩问：“你大白天去酒店干什么？”

“真的在打牌。”

“那警察为什么说你们在睡觉？”

“我们打了一天都累了，想休息一下。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睡着了。”

“那个女孩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高中毕业她就辍学了，我们是在一个歌友会上认识的，其它的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陆小倩毫不客气地当众扣了一下王一飞脑袋：“没兴趣知道，下次你再做这样的事情，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帮你的。”

“今天多亏陆律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