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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这是逃避问题。”烛渊跟上龙誉脚步。
“……”龙誉侧头斜睨烛渊一眼,语气不善,“我逃避什么问题?”
“逃避你不懂得爱这个问题。”烛渊轻轻吐气,似叹息,又似惋惜。
“……”龙誉垂身侧双手开始慢慢握紧,“我懂不懂得爱这个问题,只怕不需要阿哥来管。”
“不要紧,就算阿妹不懂得爱,那我就慢慢教你。”烛渊无视龙誉眸子里渐起怒意,依旧徐徐道,“放心,对于阿妹,我还是很有耐心,所以阿妹也不用急。”
“……”龙誉再也忍不住,怒意爆发,紧握拳头抬起就要揍到烛渊面上,“你到底有病没病!?我懂不懂爱需要你来操心吗!?”
烛渊轻而易举地接下了龙誉拳头,强大力道震得他手心有些发麻,“阿妹这是什么话,从我遇到阿妹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要为阿妹操定了这份心。”
龙誉看着烛渊未起任何波澜眼眸,片刻,慢慢垂下了自己拳头,嘴角牵出一丝冷笑,“呵呵,我知道,你是忍我,若换做别人这么对你大呼小叫,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阿妹心中所想真是变换得极,得我都都无法拿捏。”烛渊也放下了自己手,“不过阿妹为何突然说起这么严肃问题呢,我认为,这么热闹日子说这么严肃问题,不合适。”
“是吗?”龙誉嘴角笑意中冰冷渐渐隐去,嘴角弧度变成了一个单纯笑容,“那阿哥认为,这么热闹日子,应当说什么问题?”
“自然要说阿妹昨夜自己和我说过问题。”一阵风拂过,吹落了二人头上一片青绿树叶,随风徐徐落下,自两人视线间划落。
那一瞬间,龙誉似乎从烛渊那静如深潭眼眸中看到了期待,她心底柔软因他眸中那不易为人察觉期待慢慢化开。
她突然有一种想要抬手抚上他眉眼冲动,微微动了动手,却始终没有将手抬起,不会用手轻抚他眉眼。
此时此刻,看着那双黑沉得恍如夜空眼眸,龙誉心底有两个字慢慢浮起,莫名,没有任何理由。
那两个字是——悲哀。
“走吧,去村东瞧瞧祭祀,虽然阿哥是圣教大祭司,本身见过祭祀就很多,可是看看台凯庆贺丰收祭祀,那会是不一样感觉。”龙誉没有再与烛渊争执方才问题,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拉着他手腕一起走,可是一抬手才发觉不对,立刻将手撒下,丢下一句,扭头走了。
烛渊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径自往前走龙誉垂身侧手,没有迈开脚步。
龙誉走出去几步后,发觉烛渊没有跟上她,才停下脚步往回望,见烛渊还定原地,不禁蹙起了眉,立刻折返,而后想也未想便抓上了烛渊手腕,拉着他往村东去了。
烛渊唇角轻扬,不带任何想法和冷意,倒是有一抹得意,还有一小抹,开心。
只是这些,龙誉都没有瞧见,他也永远不会让她瞧见。
------题外话------
大叔拼命地码啊码,5不了,能不断大叔就笑到牙崩了,桑森~回来之后再把缺字补上~
070、原来阿妹是想念我的声音
村东是一大片空地,村民用青石砌起一个一尺高高面,高台两侧插着两根长长木棍,木棍顶端垂挂着小束稻穗,阳光下黄灿灿极是好看。
龙誉拉着烛渊走了一段路便撒开了手,并非娇羞,也并非尴尬,而是她习惯性地抬起手,见着什么便向烛渊指上一指,解释一番,其实这本没有必要,却又是她自然而然地便这么做了。
烛渊只静静地与她并肩走着,遇着路段稍窄只能容一人通过之处,他会稍稍放缓脚步,让龙誉先行,她说着,他听着,时而微微点头,没有如往常一般倒出是噎人话。
龙誉没有急着将烛渊带到村东,而是带着他村子里慢慢走着,村子攀山而建,楼屋错落,窄小石阶上上又下下,偶闻鸡鸣,安宁气息处处皆是,此时安静村子只闻龙誉清脆声音,阳光倾洒,地上影子交叠,将二人身影勾勒得无比和谐。
烛渊走得极慢,似是听龙誉说话,又似是看周围景色,安静得过分,安静得令龙誉渐渐有些不适应,忍不住侧昂起头看他,却见他正认真地循着她手指方向望去,感觉到她抬头看他,便低下头看着她,轻轻勾唇浅笑。
那是一个没有参杂任何杂意浅笑,很纯粹,很干净,仿佛河流,清澈得能看到河底砂石,这是她他身上从没有见过笑容,令她难以想象这双冰冷居多眼眸居然也能这般干净漂亮。
可自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