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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英,是你吗?我要喝水……”她迷迷糊糊地说道。
肩膀上的力道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她被人扶起来,背脊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一杯水送到她唇边,她低头喝了起来。喝得有些急,水都从嘴角溢出来了。身后的人用袖角帮她擦拭了下微湿的唇角,然后将她重新放下躺着。滾烫的额头被一只冰涼的人覆住,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一会儿,感觉那只手要抽离,她赶紧抬手按住,不让他收走。直到那人的手吸收了她的体溫,也开始变热,她才不情愿地放开。
那人走开了一会儿,她难受地唧唧哼哼着,直到一条冰涼的毛巾覆上她的额头才安靜下来。
雨持续地下了一整晚,安若初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发恶梦,一会哭泣,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安若初精神好了许多,燒也退了大半。陆冠英送餐点进来的时候,看见安若初正半倚着床头发呆,见到他进来,才回过神来。
“初姐,来,喝点粥。”
“冠英,昨晚……你有来我房间吗?”安若初问道。
“我昨晚确实有来看过初姐几回,见你睡得香,便洠г俅蛉拧!甭焦谟⑺档馈�
“是吗?”安若初怀疑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看半天洠Э闯龈鏊�匀焕矗�餍韵劝岩苫髵伒揭槐撸�ㄐ暮绕鹬嗬础�
待她喝完之后,陆冠英问道:“初姐,你这半年去哪儿了?叫我们一顿好找。”
安若初简略地将自己半年来的经历讲了一遍。
“你说南帝帮你治病?”陆冠英愣了愣,“你的病好了?”
安若初点头:“大致好了,虽然底子还是较差,不过要如正常人一样生活应该无碍。”
“可是你的头发……”
安若初摸摸自己的头顶,才发现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脫下来了,一头白发披散在肩后。她笑道:“无妨,身体健康最重要。”
心里虽惋惜,然而也知道她能捡回一条命实属不易,便不再提这话题。倒是有另外一件事不能不说:“你说南帝只用三个月就把你医好了,那另外三个月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不回桃花岛?你可知师祖他老人家为了找你,连欧阳锋的老窝都挑了。”陆冠英语带责备地说道。
原来真的是为了她……安若初叹了口气。她怎么能说,那三个月她钱财全被人抢了,为了赚盘缠,她在大酒楼里整整洗了三个月的盘子。这么丟脸的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正寻思着要怎么开口,门口传来敲门声,伴随着葛东的大嗓门:“安弟,我们来看你了。”说完也不等她回应,径自推门进来。
安若初要回避不及,硬生生跟门口的三人打了个照面。
一时间,有好几个人当场化成石雕。
安若初尴尬地搔搔自己的头,歉笑道:“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们,我是个女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做报告与码字之间,我艰难地选择了码字……
第三十回
安若初很郁闷,明明身体已无大碍,却被禁止行动了。
“为什么我不能去?”她瞪着眼前的少年问道。
陆冠英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觉得你有能力爬到华山顶吗?”
“洠�怨�阍趺粗�牢也恍校课蚁衷诘纳硖遄礇r已经不同以往了。”为了证明自己能跑能跳,安若初跳下床学起拳击选手在空中挥了几下拳。
陆冠英无视她幼稚的举动,继续说道:“华山乃天下第一险山,习武之人尚且望之却步,何況是你?再之,华山论剑不同寻常的比武,高手过招,刀剑无眼,你去太危险了。”
这个安若初何尝不知,但这是大名鼎鼎的华山论剑啊!好不容易来到华山腳下,怎么甘心就此打退堂鼓?见硬的不行,安若初決定转变战略,於是抓着陆冠英的衣袖,抑头45度泪光闪闪道:“冠英,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陆冠英抚了抚额角,真是越来越拿她洠ч�恕2还�饧�滤�刹桓易宰髦髡牛��撬�惺裁慈�ち蕉蹋���趺�膊粔蚺狻8嫠咦约壕�圆荒苄娜恚�焦谟⒍先痪芫�溃骸罢饧�聸'得商量,你乖乖留在客栈,不要乱跑!”末了不忘补充一句:“我会派人看着你。”
“你这是红果果的软禁!”安若初痛斥。明明以前很乖巧听话的,怎么一阵子不见,就变成了这种死人性格?
“随你怎么说。”陆冠英无所谓地说,然后递上一碗黑糊糊的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