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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偷走他的心。我希望这段日子,他跟我在一起,谁都见不到。姑娘们会意地笑了。
卢家的笨蛋老爷,哪里都搜了,就是没有搜花楼。因为他以为他的儿子绝不会去这些地方,即使去,也是去南风楼,哪里会去照面女子。
卢老爷错了,如果卢大公子一开始就不是自己想走的,他又怎麽能自己决定在哪里呢?
卢君见懒洋洋地靠在床侧,脚伸在王旦腿上,由著他给自己用药,手里端著碗甜腻的莲子羹,美滋滋地吸著勺子。
卢大公子似乎觉得每次自己在王旦面前都是最糟糕的形象,所以干脆不装了,抛弃了公子该端的架子。
卢君见喝一口汤,动了动脚趾头,问:“你怎麽会用药?”
王旦扯开嘴巴:“在外面走,少不得被刀剑划上几下,当然要什麽都会一点。喂!这麽甜的东西,亏你怎麽喝得下,你已经喝第二碗了,悠著点!我可不想回头被你家人骂,把你喂胖了!”
卢君见露出一个闪瞎人的笑:“这里的夥食不错。”
王旦也笑:“这里的姑娘更不错。”
四十四,青楼暂藏身
卢君见听王旦这麽说,便问:“外面这麽危险,三弟他……”
王旦拍了他的腿一下,把他双脚搬回床上,盖上被子:“你说外面危险,你好好居家的岭溪公子一个,可不被人打了劫?”
卢君见一张脸又白又红,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仅脚上,连那处的药,这几天,都是王旦帮忙料理。伤得那叫个惨不忍睹,养了三四天,烧才慢慢退了。
年轻人康复得快,现在躺下也无不适。只下地行走尚有些麻烦。
卢君见把手里的小碗递给王旦。
王旦接过,问:“你真的没什麽话对我说,回头家去,待问起,你可想好了话?”
卢君见恼羞成怒:“你有时间,不如去找外面好看的姑娘,不用陪我!”
王旦对这种鸵鸟精神表示鄙夷:“难不成你要与他们说你跟相好的私奔了?”
卢君见气息不稳地闭了闭眼睛:“我头疼。”
王旦觉得真有料了,想必欺负卢君见的人,卢君见熟得很,不然必不会这般遮遮掩掩,他欲要追问,卢君见说话了。
卢君见问:“你陪著我,他们不奇怪?”
“哦。”王旦摸了摸没剃干净的胡渣子,“你三弟弟被禁足了,不得见外人,没有空管我。至於你二弟,忙著理你留下的烂摊子。你爹他们……我要告诉你,你家被人袭击了吗?”
卢君见睁开了眼睛。
王旦慢吞吞地说:“你在这里这几天,你家天天遭贼,里里外外被人翻遍了,什麽东西没丢,就是几个下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说见了‘鬼’?这‘鬼’,逢人就问,你在哪里?你欠了他债?”
“没有!”卢君见恶狠狠地否决!双手抓住了被子,脸色不怎麽好。
“你是不是更不想回去了?”王旦叹气,瞧著卢君见有往被子底下溜的趋势,“住在这里很贵的……”
“我会付给你。”卢君见魂不守舍。
“欠债肉偿……”王旦悠悠地道。
卢君见几乎被这四个字惊得一跳,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虚空的一点。
王旦问:“你知道是什麽人吧?”
卢君见摇头。
王旦说:“不过我知道你爹不会这麽饶过他的,你爹手下有几个厉害的影卫,已经派出去了。我奇怪,你们卢家既然有那麽厉害的手下,几个公子怎麽什麽都不会,而且,连人被抓走了,他们都不知道?事後找人,怎麽好找?”
卢君见垂著眼睛,说:“爹本来有派人跟著我,那几天我心情不好,生气,把人赶走了。”
“你是生跟著你的影卫的气,还是生……你爹的气?”王旦问。
卢君见又不说话了。
“哦……”王旦自以为是地下结论,“怪不得君行说你不喜欢喝酒,你还找我们拼酒。不过是小孩子跟家长赌气了。可是,你既然知道有人对你不利,何必把保护你的人都赶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回来,爹说他走了,不要我了……卢君见心里一阵酸,他还记得刚听见新爹爹说旧爹爹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自己多麽伤心,天天哭。
卢君见以为的再也不会回来了,是牛大了死了。原来不是麽?爹爹怎麽能容忍一个那样养他十多年的人继续活在世上?可是,牛大,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