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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丹哥哥,我觉得还挺好听的呀,是不是这个故事你不喜欢?明天让尚玉换一个。”新月公主讨好道。绿茵教父
公子折丹眸色微敛,神色清冷,斜阳将他的影子延展得越发颀长。
他不去回答新月公主的话,反而冷冷瞥了姬双玉一眼。
“原来你终日就看这种又肉麻又愚蠢的东西。”
姬双玉不服,小声道:“是你听不懂这种凄美浪漫的爱情故事。”
他双眼微眯,目光疏淡而又锐利。
“王子因为以貌取人而被诅咒,可最后跟他相恋、帮他破除诅咒的还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这跟巫女的初衷简直就是背道而驰。这样的故事不是愚蠢是什么?“
姬双玉被噎了一下。
好像……还真是这样。之前听了这故事那么多年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不过也不对!这是童话故事,哪来那么严密的逻辑?
“那你聪明,让你来编,你说要怎么编才行?“
她抛给他一个难题。通常乐于推翻的人一谈到建设性建议就傻眼了。
公子折丹不假思索,“如果那巫女的脑子够用的话,应该将王子和贝儿两个人都变成禽兽,而且一个是飞禽,一个是走兽,让他们永远欣赏不了对方外表的美。
“如果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相知相恋,这样才算是真正的考验。“
这一番惊世骇俗的演绎,直接将姬双玉听得石化在当场,随即因为智商上遭到辗压而化为渣渣……
当虚幻而美好的童话故事遭遇一丝不苟的逻辑帝,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骄傲与傲骄
自从这天以后,每逢暖阁里开“故事会“,观众席上常常会出现公子折丹的身影。
他每次都是那样,姿态优雅、神色清冷地坐在那里,颇有“绅士风度“地将故事听完,然后再开始批评——逻辑严密、见血封喉。
简单的几句话足以将讲故事的人气得吐血。
新月公主却对他这种不解风情的行为毫不在意,反而因为每天都能跟他一起听故事而高兴得合不拢嘴。
唯独是苦了姬双玉。
讲故事对于她来说本来是一件信手拈来又愉悦身心的事,可自从有了公子折丹的“青睐“之后,却成了一项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的无奈活动。
她痛苦不堪,每天思考着的都是怎样摆脱掉这个“磨心”的角色,却苦于实在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没想到,陶安翁主的一纸邀请函,救了她一回。
数月前,陶安翁主循着淳谦的线索到雪望山寻找夫婿徐廷,是以到那附近的慈云观祭祀祈福的名义去的。
近日她已经回到宫中,按照惯例,需要宴请亲近的友人家眷,分享求得的平安符箓。
她最看重的侄儿公子折丹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一同被邀请的,还有在胶东侯府作客的姬双玉和新月公主。沈十一也被指名随行。
这天清晨,姬双玉早早就梳洗穿戴完毕,等着侯府的马车来接。
准备妥当的时候,还有些时间,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晃荡起来。
上次离开广秀宫之前,碧水送她的绣荷包,她带回来后就随手放在了案几上,没去理会。龙珠之新生赛亚人
忍冬看见,倒是夸过这绣荷包绣工精致。她本想送给忍冬,但是忍冬说这是他人的心意,让她好好收着,她便一直放在那里。
这会儿看见,她不由得想,这番去广秀宫,必定还会见到碧水和银月,不如将这荷包戴着,让她们知道她真的没把上次的事放在心上,岂不更妥当些?
她打定了主意,便将随身佩戴的那个荷包解了下来,换上了碧水送的那个狮子滚绣球图案的绣荷包才出门。
接上姬双玉的马车来到宫门前稍待了片刻,便看见公子折丹的那辆八宝琉璃马车连同一种随从,洋洋而来。
沈十一扶了姬双玉一把,将她扶上八宝琉璃车。
车厢里,公子折丹正端端稳稳地坐在正中间,神色清冷淡漠;新月公主跟他之间隔了一道一掌宽的缝,好像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
他们难得独处一室,新月公主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悦,甚至有点委屈,反而是看见姬双玉卷帘登车的一刻,露出一脸“得救了”的神情。一看就知道一路上搭讪碰了多少钉子。
姬双玉向两人问了好,捡了个侧边的位子坐下。
公子折丹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腰间停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