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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初容心里有了微微暖意,想到袁其商那副性子,慢慢勾起嘴角。
王清瑕就站在不远处;貌似不是与初容说话,实际就是与她说的。“前事种种,皆是我私心重,为着一己私欲,如今想来,深觉惭愧,如今我要去东林庵求学,就此别过,愿你一世和乐美满。”
初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也状似自言自语,在轿里说道:“你,可是为了夫君的兄长?”
王清瑕默了默,过了许久,才慢慢冲着初容车轿方向微微一笑,随即转身上马,离开了。
初容还要再问,却见轿帘子一掀,袁其商气冲冲进来了。
这家伙,临走还不忘气袁其商一下,初容暗道不好。
袁其商进了车子,眉头紧皱,说道:“你还问他做什么?你不信我的话?”
初容几日前刚被他拿下,脸皮子还有些薄,此时索性扭过身子,不去理他。
袁其商是听到看到了的,两人没有什么接触,初容也不曾表现得亲近,方才只是因为看到王清瑕,这才带了不悦的,此时见着初容小身子一扭,心里这气就消了大半,凑上前说道:“算了,我不计较了,今儿晚上我们再好好亲近亲近。”
车轿已经行进起来,初容一摇晃就摇进了袁其商的臂弯,鬓角触碰到他的下颌,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
初容嘴里说着:“你放开我。”身子却不动,任由他抱着。
两人就这么一路回到袁府,用了晚饭后,初容又被抱到了床上。
以往的袁其商,似乎是憋了多年,都是三两下就把初容衣裳剥光,今儿却好似有好兴致似的,一件件脱来。
初容面子薄,拿小臂挡住脸,不叫他瞧见。
袁其商今儿兴致好,笑着将她的手臂拿开,压下去问道:“你还晓得羞呢?”
初容没好气说道:“我怎么就不知羞呢,我羞我趁人家沐浴就闯进去,我羞我形骸放浪不知所谓。”
袁其商拿手指勾住初容亵衣后面的绳扣,一下子拉开,笑道:“娘子说这些,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谁人这么真性情。”
初容被气笑了,说道:“这叫真性情?这叫无耻。”
袁其商又压下几分,说道:“我就喜欢无耻,无耻总比假君子的好。”初容只觉得他身子火热,好似要将自己融化似的。
如此过了几年,陈四陈五都已许了人家,皆是京城里与陈钦官位相当的人家的庶子。许是年纪大了,众人也没以往那样争强好胜的心,都安安分分过起了日子。
袁其商和初容的小豆丁也已两岁,这日,已经听了初容的话,渐渐不管锦衣卫之事的袁其商,又被万通叫了去。
初容等了一日,才见着袁其商回来,带着孩子细问了才知,原来万贵妃病重,万通又想四处活动了。
初容问道:“你怎么说的?”
袁其商看了看初容面色,笑道:“放心,我没理,左右不管我的事了。”
初容这才放了心,以为没事,却不想当夜,宫里就传来消息,说是万贵妃没了。之后,东厂来人将袁其商带走。
本来正与妻子在花园里哄孩子玩的袁其商,见来人气势汹汹,忙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塞到惊慌失措的初容怀里,说道:“莫怕,总有这一招,我去去就回。”
初容哪信,拉住一个东厂的人就问:“为何带走我相公?”
那东厂的人看了眼初容,抽回自己的袖子说道:“这就要问咱太后了,是上面的旨意。”
袁其商被带走了,初容心里没了底,立马回陈家寻了父亲,陈钦也是急得团团转,生怕袁其商连累了自己。又想自己一直没站队,想必这回还是不会被连累的。
想到此,又催初容赶紧回袁府。初容回到袁府后,抱着孩子直等了一日,傍晚才见着袁其商回来。
初容急忙上前,袁其商则抱起地上的孩子,拉着初容的手说:“太后只是叫我去说说话,看把你吓的。”
初容不信,上下看了看他,不见其受伤,问道:“太后必定恨死了你,怎会放了你?”
袁其商抿着嘴,笑道:“其实,我为太后办事,早在万贵妃之前。”
初容惊了,问道:“你是卧底?”
袁其商一愣,没听明白妻子的话,赶巧怀里的孩子哭了,忙低头哄了起来。
初容总算放了心,只要不被事后清算就成。
看着抱着孩子的袁其商,初容只觉得这日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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