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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柔软且凉,耐心地在我的唇齿间缠绵流转,慢慢引诱我张开紧闭的唇瓣,他的舌悄然滑入我的口中。他温柔地掠夺着我的理智,终于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是半梦半醒中,微微睁开眼睛却没有焦点。
他闭着眼睛,唇轻扫到我耳畔,呢喃道:“痴儿,闭上眼睛。”
我便乖觉地闭上眼,双手不由自主地从他的胸膛移至脖颈,圈住他。
这种感觉
竟然不想再与他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叱喝令我惊醒,睁大了眼睛,只见青玄正笑盈盈地看我,我顿时脸上灼烧般地疼。本能地推开压在身上的青玄。
不知曜华从哪里冒出来,虽出现得突然,青玄还是淡定从容且不失俊逸仪态地放开我,从椅榻上站起身来。礼貌地对着火冒三丈的曜华道:“长生君早,昨晚睡得可好?”
这种事情被人撞见终是不好,况且我是个自以为很矜持的姑娘,用手中的外袍遮住自己,朝青玄身后缩了缩,暗骂道,丢死人了。
曜华一把将我从椅榻上拽起来,没好气道:“本君饿了,快去传膳!”
“传膳?”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你的神霄玉清,想吃饭自己做去。”一把甩开他,拉着青玄刚要离开。
背后传来他哀怨的声音:“你答应过要照顾我的。”
才想到他有伤在身,只得一并也将他拉上,回浮梦阁为这两位神君做早膳。我素来是个懒惰的神仙,他们的驾临使我格外勤劳,自此我的劳苦且悲剧的日子开始了。
☆、赌约
像我这般的懒散小仙,做饭这种事情委实不是我的强项。但也并非什么都不能做,既然熬过醧忘台的迷汤,那么采用相同制作方法,熬个米粥之类自然是可以的。
我用汤勺搅了搅锅里的粥,坐在小木凳上一边支着下巴扇着炉火,一边远远对着高大常青的娑罗树沉思。
这树甚是新奇,在幽冥界是常青之树,若是移植到其他地界则成了落叶灌木。幽冥很少见到这样生气的绿色且高大的树木,三百年前我特地在浮梦阁外种了这棵树。
看了三百年的娑罗树自然没什么能吸引我的。我目光定在了在树下对弈的两位神君,一个俊逸风雅,一个气宇非凡。
这娑罗树仿佛很想引起这二位神君的注意,想尽了心思,时不时轻弄下一朵淡黄色的小花,悠然坠在棋盘之上。可这两位全神贯注在棋局之中,非但不做理会,更不会拂开前来扰局的花瓣。
我不禁好奇,这黑白的棋子摆在经纬纵横的交点上,究竟其中有什么魅力?此前宋子驰与竹汐下棋纯属是你侬我侬地交流情感。而今,这两位神君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下棋,似故交旧友一般,难不成也是在做情感交流吗?
正想着出神,眼见曜华手执黑子滞留在半空,偏头朝我这边看过来,皱着眉说了三个字,说完第一个字还略作了停顿。
他的声音极轻,又因我一时没能回过神,呆愣愣地看着他,反映好一会。直到闻见了从锅里飘出焦糊的味道,才恍然:“呀!糊了。”
将早膳在阁内布好,便去请二位神君过来用膳。他二人还专注于厮杀正酣的残局中,我不懂什么棋局,这个结论不过是从他们的表情中得出的。
我插着手,不耐烦道:“曜华,你不是说饿了吗?还不快去吃饭?”
他瞥了我一眼,仍是无动于衷。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才道:“不急,等我赢了他再说。”
我无奈转向青玄,一颗白子在他手中转了片刻,才放到棋盘上,笑眯眯地看我:“他是不会赢的。”
我虽不碰这着实耗费脑力的东西,但也知围棋之道不在输赢。他们这样在乎输赢不过是碍于身份、地位以及脸面罢了,深以为他们思想太狭隘、不够超脱。
遂开解道:“围棋之道非在输赢,亏你们贵为神君,竟然”
曜华漫不经心地堵住了我义正严词的说教:“用你做赌注,你觉得我与他,谁会甘心输给对方?”
“你们居然还压了赌注!”我有点发自内心地鄙视他们,他们这般嗜赌也能做神君,那我早就是上神的阶品了。
正欲继续开导他们,才将曜华的那句话咂摸出个前因后果,他们居然用我做赌注?愤愤道:“你们太过分了!”
他们似乎没有听到我在反对,一如既往地沉迷于黑白两子的混战中。
若是曜华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不会这样恼怒,偏偏青玄竟然恳切地应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