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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过来,“你知道我妈在家叫我爸什么不?”
我怎么知道。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妈最喜欢叫我爸,草纸。据说,还是从高中开始,她就这么叫他了。”说完笑的更开心了。
我默。不是你变态,是你们一家都变态。酷爱草纸的家族。恩~
老师顿了顿,“这次,全年级第一名就在我们班上。她就是……”顿了顿,全班更是一片寂静,“苏灿,第一名,英语100分,数学100分,语文110分。”
我愣住了,语文110分,多出来的10分哪里来的?
班上也是一片安静。过了几秒,有个人喊“老师,那多出来的10分是哪里来的?”
老班这个时候更是红光满面,我看着她那洋溢的不正常的红光,有点开始怀疑她那是不是昨天跟老公阴阳调和的太多精子爬上脑门了。
她昂着头,咧着嘴说:“语文教研组组长说了,苏灿的作文写的很大气,有思想,10分是对苏灿文章的认可。”
说完,班级沸腾了。
我囧住了……我忘记了,我的真身是编辑,是靠笔头吃饭的。我更忘记了,我写的那篇文章是我20岁的时候发表在杂志上的。我最最忘记的是,我写的那张卷子是12岁小朋友的摸底作文卷上的……
刚想着,后面“咚”一声响,我后背被狠狠来了一拳。袁音说:“哎呀~你丫就是一神童啊。”
我疼的五脏六腑都快揪住一块了,还是愣在那里不知道说啥。
王说凑过来,笑得很得意“疼要说,高兴要笑,你这样板着张脸,也让有了擦屁股的冲动。神童,恩?“
我转过脸去,对着他,用自以为很帅的语气说:“记住,姐不是神童,姐只是个传说。”
王说番外
我叫王说。我要再次强调一次,这个字读yue。
每次到一个新环境,认识一些新人,总是要强调一次。
问过老爹,我可不可以换个名字。总是强调这个读音,很烦。
老爹看着我,叹口气,如果你不叫这个名字,你就得换成王司谶。
我看了看那么多笔画的谶,纠结了下,放弃。
归根到底,都是家里面有个很古怪的老娘。我爹我娘从高中就开始在一起了,据说从他们遇见的第一天起,我那个脑袋少根筋的老娘就开始查字典想我的名字。
在经历过一个个例如“碧落”“留芳”这种无比言情脑残的名字之后,能让我爹认可的就是司谶。
意思是,能掌握自己的未来。
我不觉得这个名字有多好,但是比起“碧落”这种梦幻的名字,恩~老爹,你拯救了我。
在家里面,老爹对老娘有种很不能理解的纵容。
比如,家里面的家具可以一年变化三次风格,比如,睡衣必须统一,如果只是统一,我可以接受,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让我穿汉服,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只是我爹说,这种东西,叫做宠爱。总会有一个女人,她做什么,你都能觉得她的行为很正常,很可爱,配合她看着她笑,给她快乐,就是一种幸福。
我看着平时很正常的老爹,我觉得,其实,他也是一个变态。不太正常喜欢自虐的变态。
我不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穿汉服,是什么幸福的事情。我也不觉得每天早晨背一个女人起床刷牙,是什么快乐的事情。
我看到每天早上一脸严肃,外表很淡定的老爹背着一脸神经质的老娘去刷牙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世界。
渐渐的,我觉得,我的心脏越来越坚强。
我希望一件事情,这一辈子,我不要娶一个跟我娘一样的女人,也不要再穿汉服睡觉,更不要一脸欠抽的说,配合这种女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小贱人,你终于来了
生活似乎还是沿着过去的轨道走的。除了一点点小偏差。
比如我曾经最痛苦的作业时间被浓缩成了下课前,每天放学的时候我会自己留在班上一个小时再回家。原因是我不想再背着一包破书回家。
还记得我以前每次回家都是后面背个大书包,手上再提个塑料袋,里面都是满满的作业练习册。想到那种一边驮着东西一边骑自行车回家的感觉,打死都不想再体会一遍了。
于是,每节下课后都可以看到我在桌子前面很认真的赶作业,放学后,也是很自觉的把作业写完塞抽屉里再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