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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低头看着墨云千几乎浑浊的双眸,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没有焦距?
一般人都是看着对方的眼神便能够判断出这个人要做的事情,一般的高手在感知敌人内力大小的同时会探查对方的心思,所以很多高手都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可是这一招放在墨云千身上却根本不起作用,因为…她的眼中只有混沌!
“啊!”
惨烈的叫声让另外两个白衣人身影一顿,抓住这个破绽,唰唰,两把长剑长啸而过,咚咚,两个人头应声落地。甩开剑上的鲜血,云儿和林威转头看着惨叫的来源,云儿没有忍住,捂着嘴在一旁呕吐起来,林威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脸惨白的晃荡了一下。
发出惨叫的不是跟墨云千对打的白斩,而是跟着他一起来的一个白衣杀手,云儿看见的一幕正是这个倒霉的被白斩拉来当挡箭牌的可怜人。
知道解剖么?当手术刀划开胸腔之后…
可这个人是被墨云千的匕首划开了一道不过一扎长的口子,而剩下的却是墨云千徒手撕开的,硬生生撕裂的!
说墨云千残忍么?血腥么?
不,她曾经在热带雨林里训练,在那里,为了活命,她曾徒手撕开过一只成年棕熊、一头一米高的成年灰狼、一只极其稀有又极具攻击性的东北虎。这是她的战绩,却也是唯一的生存途径,在她眼里,敌人是没有动物和人类的区别的,只要是敌人,那就必须得死!
白斩在她的眼里是敌人,不论用多么下三滥、多么残忍的手法,只要他死了,才是结束,只是可惜了这个被当做挡箭牌的人。
军中有训,不死不休,斩草除根,绝不放虎归山。
白斩脸色微凛,这女人竟然这么凶残?这手法自问就连自己都做不到,一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只是不容他多想,墨云千的下一次攻击已经来袭,勉强的躲过这一击,白斩决定将墨云千的体力耗光了再说。
半个时辰之后,白斩的脸色越来越差,若没有面具挡着,所有人都能看见这张匹敌黑锅的脸。
墨云千是人偶么?为什么一个时辰了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难道寒毒不管用了?不对啊,她身上还散发着阵阵寒气,毒还在,可是这女人为什么还是这么个疯狂打法?
“阁主…”
“撤!”
后敢来的几个白衣人护着白斩准备离开,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墨云千竟然追了上来,连带着还有季天杰和凌霄仄,三个人紧追不舍,差点出了王府外十米的距离。
季天杰拦住还要往前走的墨云千,“再走就出了父亲手下人的保护圈了,镇亲王府还要人守着,而且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坚持了,回去!”
看着即将消失的白影,墨云千双眼一眯,那双混沌的双眸突然间清明,手腕狠狠的一甩,就听前方一声闷哼,然后白色衣角完全消失。
“虽然不能斩草除根,但也要给你留点事儿干,走吧。”转身的瞬间,墨云千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还好旁边的季天杰眼尖接住了,要不然从墙上跌下去不死也得残疾。
白斩的撤退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夜色渐渐变淡,天边第一抹阳光照射而下,镇亲王府在欢实了一个晚上之后终于迎来了安静,只是这安静里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等墨云千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左叔,好好收拾一下。妙语、未来准备一下一会儿进宫了。”
“王妃,您的伤还需要处理,而且身体…”
“洗个澡就是了,进宫是必须的,否则要让人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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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镇亲王府的马车从镇亲王府缓缓而出,沿着官道朝着皇宫行去,大概辰时一刻抵达皇宫门口。按理说,这个时间进宫奉茶已经算是晚的了,但是谁敢说什么?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惊了马车里闭目养神的墨云千,“怎么回事?”
“小姐,是陈公公。”
将马车门打开,墨云千由未来扶着下了马车,陈公公立刻迎了出来,“我的小祖宗哎,您出来做什么啊?快进去,快进去。”
“陈公公,这不合理,走吧。”
“得,您啊,还是进去吧,皇上亲自下的口谕让你坐着马车进宫,这不,老奴啊跟着您搭个顺风车。”陈公公笑眯眯的将墨云千又扶进了马车,自己则是坐在马车边沿好不自在。
墨云千无奈,只能让锦阳继续驾车,这马车门倒是开着。一路上遇见了不少的丫鬟奴才,各个都好奇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