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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直都在恩州没有离开,如今开战在即,先生有些话想同陛下说,所以末将便带先生来见陛下。”…;
耶律喜隐面色不豫道:“朕自有主张,你们带好兵马便可!”
张从颜踏上一步温言道:“陛下如今是在与虎谋皮,在下不忍看到陛下败亡。所以才来求见陛下。在下有些肺腑之言想和陛下说一说,陛下听完之后,还要相信那赵承宗,那在下也无话好说,便会离开此地南归。不再过问此事!”
也鲁不花也劝道:“陛下,大道理末将不懂,末将只知道张先生他们是和我们共过生死的,难道陛下宁可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一同流过血的人么?”
耶律喜隐面上肌肉一抽,沉吟片刻后挥挥手命也鲁不花退下。帐内只剩下张从颜和他两人。
从颜躬身说道:“陛下,在下这些日子在军中也打听到那赵承宗是如何取得陛下信任的,此人自称是耶律屋质的徒弟。因此陛下想用他,而后听他说了当初我等北上
乃是不安好心,所以陛下一怒之下才驱赶周使。这赵承宗所言不假,我大周的确希望辽国内乱,但我们大周更加希望出现一个愿意和我们汉人友好相处的契丹皇帝!
耶律璟和前几代辽帝年年出兵攻打南面,北地汉人饱受其苦。所以大周希望能有人取而代之,然后与大周结为友好之邦。”
耶律喜隐见张从颜坦言相告。微微怒道:“原来果真是如此,你们把朕当一枚棋子了?”
张从颜摇摇头道:“陛下此言差矣,耶律璟窃据帝位,陛下起兵讨之,乃是顺应天意民心,我大周相助乃是顺应天意民心,只望陛下得了帝位之后,能与中原世结盟好,我等都是各取所需而已。而那赵承宗与徐大将军有私仇,因此利用陛下来报复,这才是把陛下当作一枚棋子啊。”
耶律喜隐默然无语,张从颜又道:“耶律璟残暴无道,手下皆是奸险狡诈之辈,在下料定待会赵承宗回来,耶律璟必定是要陛下先出兵攻打周军以示诚意,而后让陛下兵马和周军死拼,他耶律璟最后坐享其成!”
耶律喜隐迟疑道:“但赵承宗说的没错,要是周军胜了,趁机占我契丹土地那该如何是好?”
从颜顿足道:“陛下为何如此糊涂?就算大周打下大定府,如今所占之地乃是原来奚人土地,所求不过数州之地,但耶律璟却是要陛下的性命啊,大周兵马若是退
去,敢问陛下,耶律璟会像大周一般互派使者么?他一定是要将陛下除之而后快的!与大周有深仇的是耶律璟,始终不是陛下,陛下要想取得帝位,重占上京,就一
定要和周军联军才是上上之策!”
耶律喜隐这才醒悟过来,张从颜说得对,大周再如何凶恶,也不及耶律璟,大周要的是北疆的安宁,要的是有做缓冲的土地,而耶律璟要的却是自己的命!
沉吟片刻后,耶律喜隐叹道:“既然如此,请先生在帐中等候片刻,朕想等赵承宗回来之后如何说,再做定止!”
第三百二十六章 是对是错焉
赵承宗回到耶律喜隐军帐中的时候,耶律喜隐并没有焦躁不安,反而很是从容的在羊毛毯子上安坐,赵承宗隐隐感到了不对劲,但想不到就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耶律喜隐已经侧地改变了立场。
心中虽然犹疑,但赵承宗还是上前行礼禀报道:“陛下,耶律璟已经答应了联手对付周军之事。”
耶律喜隐并不显得激动,只是淡淡的问道:“那暴君可有别的要求?”
赵承宗心中咯噔了一下,已然看出耶律喜隐的变化来,手心中不禁渗出汗水来,张大了口却不知如何回答。
“说!那暴君要朕如何做?!”耶律喜隐大喝一声,赵承宗吓得退了一步,迟疑道:“耶律璟要陛下先出击七金山西侧,对付周军的伏兵,扫除伏兵之后进抵大定城下,他的兵马从东面土河平原出击。”
耶律喜隐冷笑道:“马盂山到七金山之间是十里宽的山丘林地,不利于我契丹骑兵策驰,周军既然在这里伏兵,定然是人多势众,耶律璟要朕往这里打?!”
赵承宗额头汗水涔涔之下,耶律喜隐今日怎么如今精明起来?只得硬着头皮颤声道:“耶律璟道周军正在围攻大定,能分出来的兵马不多……”
“够啦!”耶律喜隐大喝一声,打断赵承宗的话,嚯的一声站起身来怒道:“耶律璟是想让朕和周军死拼,吸引周军注意,他好从中渔利!”
赵承宗还要开口狡辩,只见帐内屏风后面转出一人来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