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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就着睡一夜。半夜里,狗群吐了一大滩,床上,衣服上也有污物。我给他端点儿水喝喝,才好受一点儿,那头不能睡了,他只好脱光了衣裳,来我这头睡,这样我们俩就睡在一头。这家伙脱光衣裳,赤条条地钻进我的被窝,我看得真切,两腿之间黑糊糊的蛋毛,蛋毛之间耷拉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硕大的鸡鸡儿,黑黑的就像擀面杖一样粗。
难闻得恶心的气味,打雷似的打呼噜声,使人难以入睡。看见狗群大鸡鸡的兴奋,更是无法入眠。而狗群大概是心里特别的难受,就像鏊上烙饼一样来回地翻腾,一会儿面向上睡,一会儿有爬着睡,过不了多长时间,有侧身向外背对着我,一会儿有翻转过来,搂住我,他的大鸡鸡儿正好顶住我的肚子,我能感受到它的硕大,悄悄地把手身过去,想摸摸。唉,手刚刚伸过去摸了一下,这家伙又翻转过去了。时间不会太长,他就会翻转过来,这次我的手正好伸直在等着,他的鸡鸡儿正好放在我手上,我试着握住一把都握不严,一扎多长。刚想找个东西量量到底有多长多粗,这家伙一侧身有转过去了。可能是他感觉到我在玩他的隐私,也可能是心里特别激动,我也不敢搂着他继续摸呀,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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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第二十章
是什么东西压着我了,出气都困难,睁开眼一看,天快亮了,狗群抱着我几乎是压着我,趴在我身上,是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肚子,伸手一摸,我的老天爷,是他那东西,硬得像根铁棍似的,头上还有点粘滑,两个弹子儿像铜铃一样,我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弹子儿,这家伙松开我,一转身有睡了。谢天谢地,他没有醒,要不然多难堪啊。
听着小广绘声绘色讲述,我的鸡鸡儿早已涨得难受,小广一把握住我的鸡鸡儿,上下套弄了几下,很惊奇地说:“日他得,几天没摸,你的小鸡鸡长怎么大了?”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里,一把握住他鸡鸡儿说:“你的不是也长得怎么大了。”他说:“来咱俩比比吧,看谁的大。”说着就脱下我的裤子,我的鸡鸡儿彻底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我的鸡鸡儿像个红萝卜一样,他拿在手中仔细地欣赏着,好像是自己心爱的宝贝似的,突然他叫起来:“哎呀,你看,你长蛋毛儿了。”我弯下腰仔细看,可不是,红棍与肚皮的连接处,长着两根蛋毛儿,只有两根,黄黄的,很短很短,但是比汗毛粗,看得很清楚和汗毛不一样,用手拉拉就是长在自己的肉里头。
小广赶紧拖下自己的裤子,看自己的鸡鸡儿,找了几遍也没有看见哪怕是像汗毛一样的蛋毛儿。我又帮助他认真地查看了几遍,还是没有。我看他有点儿不高兴,就安慰他说:“我不你大仨月,你在有仨月就也长出来了。”
“要不我把你的蛋毛儿拔了吧!这样咱俩就都没有了。”说着就要去拔毛。
“我不,人家才两根。你要不长,怨谁。”我赶紧双腿夹住,然后用双手捂住。
我们俩躺在麦秸窝里,拿着各自的鸡鸡儿玩摔竿的游戏,他捏用自己的鸡鸡儿摔我的鸡鸡儿一下,我用自己的鸡鸡儿摔他的鸡鸡儿一下,我们就这样做着我们这一带男孩们都会做的游戏。玩着,玩着,我们搂抱在一起,相互握着对方的鸡鸡儿在上下套弄,我们心里都得到了满足。玩累了,就躺在麦秸窝里休息一会儿。
小广提出再让他看看我珍贵的蛋毛儿,我本来不想再让他看了,想想,我们怎么好,他又没有,看看不啥。小广左手握着我鸡鸡儿,右手用指头捏着蛋毛儿在玩。我躺在那里享受着长大成|人的欢乐。突然,鸡鸡儿处一阵钻心地疼痛,小广站起来提上裤子跳下麦秸垛蹿了,远远地站在哪里哈哈大笑起来,我在疼痛处看看是怎么回事?自己一看自己仅有的两根蛋毛只剩下一根了,而小广还在看着我大笑,还举起手好像捏着什么,我一下明白了,赶忙提上裤子跳下麦秸垛追他,他见我追过来向村西头跑去……
我见他向小孬家跑去,也没有去追赶,我感觉到自己快长大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哼着“胸有朝阳”的样板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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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小广去小孬队长家了,我却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整天无精打采的。好在柳姨和小芸天天来我们家串门,大人在一起拉家常,小孩儿们在一起玩耍,像我这样在外野惯的人,还是到外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