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是我的(第1/2 页)
时夕弦说着,拾级而下,他睨了一眼被包围的男子,嘴角搭起一个冷笑:“本督若要这江山,江山便是囊中之物,本督若要女人,女人便是榻上之人!姜朝歌只能是我的,现在,以后,未来,她都只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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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府里里外外的灯被尽数点亮,把府内照的亮如白昼,也把院子里姜朝歌的愤怒和悲伤照的清清楚楚。
无数的护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男子团团包围住,把姜朝歌隔绝在了包围圈外。
男子眼见自己被围,他将手指放入嘴里打了个响哨,墙头蓦的出现了一排排,一列列搭弓拉弩的弓箭手,墙下更是重兵埋伏。
姜朝歌猛然醒悟过来,是哪里不对劲了,屹川作为时夕弦的贴身侍卫,整日和时夕弦形影不离,却在晚膳前后几个时辰不见踪影,他若不在,必有要事。
自那次瑞王府之后,府内便彻夜通明,也是今夜的古怪之二,居然一片漆黑。
其三便是时夕弦晚间频频看天,举止古怪,不是因为圣旨,他不过是在算自己这个鱼饵有没有把鱼钓上钩而已。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来不管在他们谁的眼里,自己始终都只是一件趁手的利用工具而已。
姜朝歌以为时夕弦是有一点点在意她的,亏得她在房里大言不惭的说了那些话。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真是可笑!
当愤怒达到一个顶峰值的时候,为什么生气,已经不重要了。
当悲伤蔓延的时候,她已经无力去想因何而悲伤了。
姜朝歌只觉此刻有人将她四肢折断,血液抽干,一双无形的手毫不留情的把她那颗努力跳动的心狠狠地拽出。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被捏碎,丢弃。
她痛的难以自制,痛的泪眼模糊。
欺瞒,利用,算计,好一个请君入瓮!她栽了一次又一次。
原来她逃了又逃,终究还是逃不出一颗棋子的命运。
灯火璀璨中,姜朝歌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痛哭一场。
她扔掉手里的匕首,双眼空洞,脚步凌乱的向着某一处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跑去。
“朝歌!”
“夫人!”
男子和屹川同时出声,皆是担心姜朝歌的安危,现在督军府周边重兵遍布,她若这样贸然离开,很危险。
可他二人现在携兵对峙,皆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焦灼之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时夕弦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出现,墙角上的弓弩瞬间都对准了他,只要一个眨眼,时夕弦瞬间便会被扎成刺猬。
“怎么样?本督给你的这份见面礼,可还满意?”时夕弦负手立在阶上,云淡风轻,“只是可惜了,你的这份深情,终究只能是错付!”
面相可以易容,身形可以伪装,可是声音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改变,男子只得紧闭双chun,不开口。
双方的领头都被围住,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萧嘉慕拔出剑,神情警惕的挡在时夕弦的身前:“大人,这里太危险了,你快进去,我去找夫人便是。”
时夕弦却根本不将这些入侵者放在眼里,他推开萧嘉慕:“放心,今日本督若死,他必定陪葬!他若真是个冲动的草包,倒也没意思。”
六角毒镖在男子的掌中蠢蠢欲动,却始终没有发出。
“本督不知你是谁,也不知你以前和本督的夫人有什么恩怨纠葛,但你既然来了,本督便明着告诉你。”
时夕弦说着,拾级而下,他睨了一眼被包围的男子,嘴角搭起一个冷笑:“本督若要这江山,江山便是囊中之物,本督若要女人,女人便是榻上之人!姜朝歌只能是我的,现在,以后,未来,她都只会是我的!”
生怕男子听不清,时夕弦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她是我的!”
姜朝歌慌不择路,一路竟跑向了湖边。
就在她跌跌撞撞差点一脚踏入湖中的时候,一只手将她拉回了岸边,是时夕弦。
“朝歌。”人是拉住了,可是他应该说些什么?本来已经想好了一百个解释的理由,可此时真站在她的面前,时夕弦除了喊一喊她的名字,一时竟不知如何张口。
姜朝歌猛地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时夕弦的脸上,白皙的脸颊顿时一个指印清晰无比,半边脸瞬间麻木,红肿的嘴角冒出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