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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信!”顾千里看完李叔带回的信后,震惊的望着李叔,信上的字迹与之前黎辰写给他们的信,完全不一。
“不是辰儿的吗?”李叔有点犯傻了,难道是辰儿的丫鬟把信弄错了?
“千,怎么了?”楚沐年担心的问,顾千里的震惊应该不止于信弄错的缘故,“是不是信的内容有问题。”
顾千里把信纸交给楚沐年,自己又从信袋中取出一小包裹好的物件,他摊开一看,竟是一撮发丝。
“无医堂的人抓走了欢喜?”看完信后的楚沐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辰儿的前几封信中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们,欢喜在追风堂不会有一点危险,为何转眼就变成了最毒的无医堂。”
“会不会有假,我们还是先从辰儿那确认下吧。”李叔道。
“恐怕没时间了,信上写的很清楚,明日辰时,我如果不能前往无医堂,他们割下的就不是一撮头发,而是欢喜的命。”楚沐年看向沉默的顾千里,明白他此刻非常记挂着欢喜的安危,“黎文要的只是我的命。千,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欢喜换回来的。”
顾千里把欢喜的发丝包好,不想继续坐以待毙,“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没给楚沐年任何的回绝,顾千里对李叔道,“李兄,过了明天若是看不到欢喜回来,你再把此事告诉黎辰。”
李叔试图想要劝解顾千里他们不要盲目行事,顾千里与楚沐年都似铁了心,不再改变主意。
第二天,顾千里与楚沐年依约来到望月城外的无医堂,他们站在古宅之外,迎面走来一名高大的男子。男子深邃的双眼中,茶色透明般的双瞳破光粼粼的有股说不出的热切,直挺的鼻梁在阴暗分明的脸上,带着异域的邪魅。
顾千里潇洒的摇开折扇,风情雅致,冠玉面容绽开和煦笑靥,“相必这位就是无医堂,擅用千毒,神医惧愁的陆堂主。”
没有任何交易与箭拔弩张的气氛,陆满天仗着种族高人一等的身高,微垂眼眸多看了顾千里一眼。玉树临风,蓝衣翩然,他很快认出此人,“欢喜提过你,你是他老爹,顾千里。”
听到欢喜的名字,冠玉的脸上变了变,顾千里收回折扇,动了一点杀机。
站在顾千里旁边的楚沐年感受到顾千里的波动,凝神朝陆满天喝道,“我已经来了,请你信守承认,把他放了!”
陆满天转头把目光放在身高与顾千里齐平的楚沐年身上,虽然在黎文的诛杀令上见过楚沐年的画像,可真人与画像相比,着实要比画像成熟了许多。
在他记忆中,楚沐年还是一个热血方刚的少年,充满豪气与侠义,还有一丝的天真。历过数年,也许周遭的坏境改变了他,如今,从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的天真与对将来美好的憧憬。
陆满天不由伸出手,是惋惜也是感情扭曲自发的疼惜,触摸上楚沐年俊脸上的刀疤,他呢喃道,“今后,你在我身边,就不会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
面对陆满天对楚沐年柔情的转变,情势好像完全超出顾千里的想象,他望着楚沐年,再看着陆满天,心中只有一个疑问。
他们是何关系?
“你在说什么。”显然同样处于疑惑状态的楚沐年,不客气的打掉脸上触摸的手,瞪着从没未过的陆满天。
“好久不见了,楚沐年。”陆满天只是笑着,笑得甚有欢乐。
“陆堂主,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吧。”楚沐年嗤笑了声,“请你别在卖弄玄虚,赶快放了欢喜。”
“欢喜在我这很好,我也没亏待过他一分一毫,那封信纯粹只是想把你请来与我相聚的一个善意骗局。”
“你说,你抓住欢喜,仅仅只是为了引我与你相聚?”这家伙脑子一定有问题。
瞧出楚沐年的不信任,陆满天慢条斯礼的解释,“追风堂的何堂主钦慕黎辰在我们四堂也非秘密,凑巧欢喜与黎辰关系深厚,何堂主念在对黎辰的情谊,背叛黎文,放纵欢喜。也许如此,可以暂时缓救你们不受欢喜影响。若有一天黎文发现何堂主包庇欢喜,何堂主非但不能自保,欢喜极可能再一次落入黎文手中,届时,一样会把你引出来。我带走欢喜,只是不想任何人再拿他来威胁你而已。”
假如楚沐年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楚沐年,也许会被陆满天精心为他考虑的苦心而感动,如今的他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沉淀在他心中的只有那个始终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感情,他无法再向当年那样,奢求着喜欢的人对他说一句关于喜欢的情话,现在,平平淡淡的生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