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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手老实地回答,不就是一个乞丐,管他是谁。
“唉!~”于妈妈又是一声长叹,“她是涵烟啊!”
“啥?”众打手齐惊,“涵烟不是从良嫁人了吗?才几日就落得如此田地?”
于妈妈又是一叠声的叹,“自古风尘女子从良又有几个落得好下场?这涵烟定是被当家主母逐出来了,以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那她为何不回楼里?”相处时日不短,虽平时少有交谈,但涵烟的美貌却是让人难忘,看她落得如此下场,众打手也是唏嘘不矣。
“你们没看到她的脸?用层层的污秽遮掩?定是被毁了容,不然以她的美貌,又何至如此狼狈?”于妈妈感叹之后,意味深长地回头瞥了眼身后新来的姑娘们,“这女人一旦落入风尘,即是再清白的身子,将来也休想嫁个好良人共度一生,即使为妾,又有几人愿娶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大多只是贪图了姑娘们多年积攒的财物,或是美貌,而美貌易老,青春不在时呢?更多的男人是贪了姑娘们的卖身钱,这傻涵烟便是例子,为了个男人放弃一切,却不想没了钱财那男人便翻脸无情了,这才几日啊?唉!”
一声声的叹似叹进了姑娘们的心里,兔死狐悲虽未相处过,但每个人的脸上都现出悲凄,为涵烟的不幸,更是为自己不明朗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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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 072 又见
不知于妈妈想法的涵烟,高高兴兴地跑到一旁的包子铺准备买些包子充饥,本来见她一身肮脏的,以为是来乞讨的,包子铺老板正想赶人,便见她递上的那锭银子,有钱赚当然是好的,管它银子的主人是乞丐还是贵人,于是冷着脸让涵烟离包子铺几丈远的地方等着,他用荷叶包了十几个包子,并找好了剩余的钱,往涵烟手里一塞,便远远地躲了回去,生怕涵烟身上带着疫病会传染似的。
涵烟无所谓地耸耸肩,一直光鲜靓丽的她,从未有过被人如此嫌恶的时候,不过这种感觉还真不错,比起一天到晚见了她就像苍蝇一样黏过来的男人们,这老板的反应显得太过可爱了。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涵烟打开包包子的荷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本来感觉饿得慌了,见着这些包子只觉得少,谁想平日里都吃得很少的胃去真的装不下太多东西,只勉强吃了五个便饱得实在装不下去。
若是平日,她定会将这些包子扔掉,但此时饿了几天她已是知道食物的珍贵,依旧用那荷叶把包子包了,塞进怀中,留着晚上再吃。
放好包子,正要将手拿出时,摸到那块此行要当的玉牌,犹豫着还要不要当,这些银子,虽说做不了别的什么,却也够她吃上一阵子,但花光之后呢?想想,干脆还是找个地方把玉牌当了,多换些银子,再做打算也好,于是顺着之前的路,按脑中的印象,找到那家当铺。
“什么?你说这块玉牌只值五两银子?”涵烟疑惑自己听错了,依她这些看阅宝无数的眼光来看,这块玉牌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两的,怎么到了这里只值五两了?早就听说当铺黑,进来就是扒层皮,想不到竟是如此之黑。
“五两我还是见你可怜多给了。”坐在高高的柜台之后,涵烟见不到的角度,当铺的伙计拿着玉牌正与图上所画的对照,最终确定是一模一样之后,才开口对涵烟冷冷地道。
“能不能多给些?”深知天下乌鸦一般黑,在这里当不到多少银子,到别处也是一样,何况这东西来历有问题,涵烟也怕不稳妥,便好言相求,没办法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这个我就就不好做主,等我请示一下掌柜的看看如何?”伙计态度总算温和了些,也是想怕态度太死,涵烟会立马走人。
“这个……那你快些让他看看吧!”涵烟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请稍候!”伙计说了一声,人便消失在高大的柜台之后。
涵烟便在那里等着,一刻钟,两刻钟,涵烟几次叫人,却无人应,只能继续等着,直直等了近半个时辰,里面是没出来人,却从当铺的外面冲进来一批人。
“大胆恶贼在何处?”一进门便凶神恶煞地叫嚷起来,当头一人,正是那日被涵烟打破了头的男人,此时他一身的官衣,也不知是哪个衙门的。
涵烟心里一惊,知道是被伙计报了官,跑不了了,暗想,自己当时也算是自卫,虽说是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应该,不过也不算是大罪,再说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男人也未必就能认出是她拿的玉牌,大不了就说是他偷来的或是捡来的好了,再说伙计一直未出现,或许还可以说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