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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没有紫蝴蝶卖?”顾裳问完后还描述了下那药草的形状。
掌柜的过来一听疑惑地摇头:“没有这东西,听都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顾裳愣了下,随后恍然,这东西是稀奇些,很多人都不知道,她还是有次不小心听她娘提起过这东西与别的药物结合会令人有排便的*,只是虽想排,但就让你排不出来,比让人拉脱了都痛苦。
掌柜的见这位小哥虽个子不高,但长得精神好看,表情也没有任何傲慢的意味,于是很和蔼地摸着胡子道:“不瞒这位小哥,我们铺子是全京城最大的一家,若是这里没有的东西别的药材铺也没有,不知小哥口中的‘紫蝴蝶’是何物?有何作用?”
“这个……估计是我记错了。”顾裳不好解释这紫蝴蝶还是她乱起的名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一笑。
见人家不想说,掌柜的也没再问,张罗伙计将绿豆手中拎着的一大堆包上秤结账,然后笑眯眯地亲自送这位一次就消费二十两银子的大方顾客出门。
“这马可真不错,快比得上东家的马了。”掌柜的看这位大方的顾客骑着一匹白马离开,忍不住赞叹。
药材铺人来人往,生意还不错,掌柜的欣赏完马就又回去忙了。
不一会儿功夫,楼上下来一个人,这时正好顾客都买完东西离开,有了片刻的轻闲,几个伙计正聚在一起讨论那匹白马。
“东家。”看到东家下楼,伙计们立刻分散开来假装忙活去了。
这人正是陆子澈,他做的生意面比较广,饮食、药材还有往海外运送毛皮特产等均有涉及,并且还都做得不错。
陆子澈今日穿了件高衣领的衣服,不仅如此,还衣领外还围了个白色的围巾,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这两日自他围了围巾以来好容易安静下去的几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又开始找死地在他眼前乱转了。
“你们谈的什么白马的事?”陆子澈听到白马心中一动,手指下意识地碰了碰已经伤痕累累的脖子。
“刚刚有两位公子来铺里买药材,花了二十两银子呢,出手很是大方,连骑的马都是好马,比东家您的闪电不差多少。”掌柜的说完还感叹地摸了把胡子,京城中别看富贵人家数不胜数,但好马难求,拥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好马的人并不多。
一定是姓顾的!陆子澈闻言双目一凛,身影如道闪电般飞速冲了出去,留下一干目瞪口呆的伙计们不明所以地望着店铺门口。
顾裳绿豆两人出药铺后便骑马离开,因为东西多,绿豆一个人骑马不方便拎太多药材,于是顾裳也拎了一部分。
绿豆骑马走在顾裳旁边,抱怨着:“小姐也太败家了,谁家买个药材会花这么多银子?除非人家要救命买人参或灵芝才不得已这么着花,二十两银子都是奴婢近四年的工钱了,够穷人家花一辈子了,还够……”
“行啦,你怎么这么啰嗦!”顾裳白了喋喋不休的丫头一眼打断她的话,看了眼买的一堆药材并不在意地道,“这是正事哪叫败家?遇到坏人时没有这些东西你能活命?遇到找抽的人时没有这些东西你不是生气也只能干忍着?这可是保命又能解气的好东西,你若觉得我们花钱太多以后就少吃点省省。”
一听让她少吃,这下绿豆闭嘴了,只敢无声的腹诽自家小家败家。
顾裳两人走得很慢,一路骑着马遛遛哒哒地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熟悉的愤怒之吼:“姓顾的,你给我站住!”
以前都是“姓朱的”,此时换成“姓顾的”了,顾裳听到陆子澈的吼声下意识一激灵,两腿一夹马腹就要逃跑。
“有种就别跑!”陆子澈是骑马赶过来的,话音一落他就到了还没来得及跑走的顾裳身边,愤恨地瞪着她,他可没忘自己那两日脖子所受的罪。
“我跑什么?跑的不应该是你吗?”顾裳停下逃跑的动作一脸鄙夷地望着颇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两次手下败将了,还敢对她叫嚣,打哪来的勇气哟?以后再听到他喊话下意识就想跑的习惯得改改了,下次就得轮到她向他喊话才对!
陆子澈将顾裳轻视的神情看在眼中,气在心里,眼睛微眯冷笑:“你还真以为我不动真格的是怕你了!”
“别装了,你就是个纸老虎,吓唬谁……啊啊啊。”顾裳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揪住衣领飞了起来,买的药材掉了一地,吓得大叫,“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陆子澈在提起顾裳衣领飞起的同时便点了她的穴道,不顾周遭人群目瞪口呆的注视像拎小鸡子似的拎着顾裳用轻功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