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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无甚结果,辛词只好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没羞没臊,被这浪荡公子占尽了便宜,却还心生莫名喜悦。
这一厢宣安吻得快活,他爱辛词如至宝一般,眼见身下女子合着眼,娇憨之中透着异样风流,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她下去。
数不清多少次,梦里梦到这个冤家,抱着搂着亲着爱着,不住地把妹妹叫,共赴温柔,成了风流。可一醒来,不免唉声叹气,孤孤凄凄好不难过。本以为今生有缘无份,谁知天意难测,竟让宣安有了接近辛词之机,满腔爱意,恨不得迸发开来。若不是怕会吓着辛词,早在她进府那晚,宣安就将她吃干抹净,牢牢拴住。
“辛词。”宣安扯住辛词素手,硬生生将它摁在自己那物件上,撒娇道:“这个宝贝想出来见见世面,妹妹菩萨心肠,便许给它个快活罢。”
辛词怕着羞,却又带着三分好奇眯起眼睛,只觉手碰着的那物似比上次长了半寸,大了一围,硬不可言,
正所谓海棠花下蝶蜂戏,撩乱心神骨头轻。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可能都是这个时间更新,倒时差的小木很悲催
不知为毛,偶的右耳朵爆肿,一碰就疼,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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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二十三章:已羞人 。。。
有诗云,人生悲欢非偶然,功名富贵不由天。
话说宣家幼子宣夜将那辛词哄骗着进了璧月楼后,便如一阵烟般消失在辛词眼前。并非他任性妄为,只因早早便知这一日宣安于璧月楼中探望醉春姑娘,这才顺势领辛词进来。
宣夜虽口不能言,可这眼却是又尖又亮,他见辛词与宣安俱有其意,只是碍于种种事由而止步不前,令在旁瞧热闹的自己也觉拖拉磨叽。这便自作主张,带辛词亲自前来,辨辨宣安真实性情,也是喂辛词吃上一颗定心丸。
那时宣夜年纪尚轻,自是记不得袁大脚一事,更不知璧月楼的头牌姑娘便是袁大脚的小妹醉春。若说起来,也真是机缘凑巧,前些日子娘亲单莲与丫鬟果儿无意中谈起此事,说宣安从府上盗得不少金银细软拿去嫖姑娘,而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袁大脚的妹妹云云。单莲将那事当成笑话,言谈间自是鄙夷轻视,可果儿却记在心上,得空儿悄悄告诉给了书画,一来二去,宣夜对自家哥哥是越来越好奇,越来越生亲近之意。
闲话休提,且说宣夜一人出了绣房,见正南上有座小亭,建得颇为精巧,这便独自步上木桥,转过假山石畔,行至圆亭门边,左右四顾,见两位眉清目秀的小童看守于此。宣夜心中不免好奇,伸头一望,见亭中景致非凡,铺设的齐齐整整。有心想要一探究竟,却又碍于礼数,不便入内。
踌躇间,忽的从内劈面出来一人,宣夜一惊,连连倒退,待定了心神,抬眼望去,一位风流洒落的贵公子正眼里含笑,摇摇摆摆着画扇盯他瞧。宣夜脸皮泛红,趋上前一步,深深作揖。
随着贵公子出来的还有璧月楼里几位姑娘,俱月貌如花,珠鲜玉润,见了宣夜那一脸窘迫之相,姑娘们无不掩嘴偷笑,胆大地几个将宣夜团团围住,去勾他小指。宣夜哪里遇过如此阵势,急得他如热锅蚂蚁,只是压低头,不敢与人相对而视。
只听一位着翠衫的姑娘啧啧赞道:“美哉美哉!面似芙蓉,腰如杨柳,莫非是天降的仙人?”说着她便探手去捏宣夜面颊,宣夜左推右躲,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贵公子见宣夜风姿飘逸,两眉似春山,双眸恰秋水,不说别的,只那惊慌失措的俏样儿,便引得他神魂飘荡,喁喁细语道:“这位小哥何方人氏?怎底来到里?”
宣夜打着手势,示意自己是个哑子,但见那贵公子一怔,随即颇为惋惜地叹气道:“原来如此。小生乃京城人氏,因故来樊城访友,因爱春*光明媚,这便寻到璧月楼里吃酒耍乐,得逢公子,三生有幸。内备薄酒,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薄面?”
宣夜本欲拒绝,但见那人说得陈恳,况宣安也在此地,向来无甚大碍,这便点头许了。那人不胜欢喜,忙引宣夜上座,二人推拒一番,这便对席而坐。幸而那人备有纸墨,交谈起来也无甚大阻碍。
这位贵公子姓李,京城人氏,先父曾授枢密使,老母也封二品夫人。家中并无姊妹兄弟,单养这位李公子一人。而他来寻的这位朋友,宣夜也是识得的,正是现居于府上的文家公子文宁。宣夜心思细腻,料想这位李公子来与文宁相见不会仅仅是叙旧畅谈,这便小心试探。可那李公子只是笑着将话引开,并不答他,宣夜一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