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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佧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邢克垒抢白道:“二位能否等下再交换意见。现在,”停顿了下,目光定格在米佧相貌“规范”的脸上,他说:“先把军装还给我吧。”
军装?米佧怔了下,复又低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衣服,恍然明白过来他刚刚是什么意思。意识到先前自己反应过度了,加之又把人家衣服袖子当纸巾了,她的小脸霎时红了。
把作训服抱在胸前,米佧怯怯地说:“那个,要不,我帮你洗洗吧。你告诉我你住哪里,过两天我给你送过去。”
看来群众的情绪稳定下来了。邢克垒暗自想着,好笑地看着她红得像番茄一样的脸,边伸手取回军装边以惯常调侃的语气说:“小妞,你干嘛脸红啊,我就那么让你不好意思啊?”眼睛余光瞥见米鱼瞪他,他痞痞地解释道:“是我表达有问题,对不住了。不过我真只想取回个人财物,不是耍流氓啊。”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坐上驾驶位。
回去的路上厉行好奇心起,问邢克垒:“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对人家小姑娘干什么了?怎么还扯上耍流氓了呢?”
稳稳打着方向盘,邢克垒挑了下眉:“这不我手机在作训服兜里嘛,我怕赫参谋长打电话听不见耽误事,就想让她把衣服给我我把手机拿出来,结果小姑娘抬头就骂我流氓。整得我都纳闷刚才是救人还是耍流氓来着……”
对于邢克垒的粗犷厉行多少有所了解,他有点明白了:“那你怎么表达的中心思想啊?”
邢克垒侧头,用先前和米佧说话时一样的语气重复道,“小妞,你能先把衣服脱给我再哭吗?”
当时作训服裹在米佧身上,他们又不熟,邢克垒寻思他个大老爷们总不好直接上手取,所以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确切地说是请求,只不过他语气强硬了点,造成的后果也就不同了。
事后邢克垒也检讨过表达方式,可骨子里透着三分痞气的他依然觉得和这帮人整不明白了。直接有错吗?不铺垫不能说话吗?耍流氓是作风问题,很严重的好吧?!
半生熟47
番外1:
厉行是有原则的人,对于某件事,他坚持按程序操作。至于是神马事,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然而地球人都知道贺熹偏偏喜欢诱惑他,挑战他的定力。甚至计划着请他喝酒,然后……终于在某个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厉行被扑倒了(首次扑倒是正文内容,所以此处省略一万字,亲爱的们先自己YY)。
但他当时还是垂死挣扎过的。眼睛里明明都着了火,还死撑着说::“我不想再做什么君子了,离我远点!”
贺熹将他抵在门上,柔软的唇轻轻摩挲他的锁骨,低低地说:“你个大傻瓜,我偏不离远。”然后,自然而然地,厉行在她的温柔攻势下缴械投降了。
终于真刀实枪地干了一场,加之两人又是两小无猜,两情相悦,所以说结婚根本就是水道渠成的事。然而,导致这个婚前意外发生的贺警官居然拒绝为参谋长同志的“失身”负责。
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个责是她不想负就不用负了吗?难道她不知道光棍的日子比寡妇还惨?厉行很窝火,憋着劲不给贺熹打电话,想看看她能忍多久。
结果冷战了不到两天,厉行就被赫义城抽调去某团协助集训去了。
某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会让人把持不住。以前坚持不碰她的时候还能忍住,可现在终于把她吃到嘴了,不对,是被她吃了以后,再伪装着继续做君子技术含量就比较大了。于是,厉行偿到了所谓的“两地分居”之苦。白天训练累得不成人形,夜里又开始整宿整宿地想媳妇,这日子真是没法过。才坚持了没几天,他就忍不住给贺熹打电话。
贺熹自然知道把参谋长同志惹毛了,接电话时表现得特别乖,撒着小娇说:“后天人家生日,你能回来吗?训练还没完?那,我去看你行不行啊?”别看厉行宠着惯着贺熹,可遇上工作的事他是坚决不放水的。所以不经他批准,贺熹不敢擅自去训练基地找他,怕影响不好。
厉行已经是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了,说实话确实忘了贺熹的生日。经她一提,他忽然意识到忘记媳妇儿生日是件非常狼心狗肺的事儿,于是缓和了语气哄她:“别过来了,这里条件不好你会不习惯。等我这边忙完了给你补过生日,行吗?”
虽说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可事实面前贺熹还是失望了。毕竟后天除了是她生日,还是七夕情人节啊,他们从来就没有一起过个浪漫的情人节呢。
算了,身为军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