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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北伐军进驻武汉,赵典之仍担任军警督察处处长,负责禁烟业务。1927年初,大革命高潮时,要彻底禁绝烟土,赵典之闻风见势不好,逃往上海躲避起来。不久,国民党财政部设立了两湖特税处,实行“寓禁于征”的鸦片专卖政策,赵典之又回到武汉,继续担任特业公会会长。此时,社会逐渐稳定下来,特税收入增多,即有人奉承他为“烟土大王”,“大王有福,一上台生意就兴隆了”。
赵典之经营特业多年,已拥有百万元的资产。其中最重要的,当推与鲁履安合资经营的福记、顺丰土栈,这是他获利最多的根本。此外,他独资经营了一大批产业,如汉口的鼎泰祥,在湖北、河南、湖南、四川、上海、安徽、江西等省市的城市里都设有分庄分号,经营以杂粮、棉花为主,并以大庆祥的牌名采购皮毛,以福泰祥的牌名贩运杂货;还创办了福圣、协和两家机器米厂,赵圣记榕坊以及经纶织布厂;与他人合资经营了衡源银号、昌记堆栈;持有万泉公司、民生纱厂、协兴公司和上海国华银行的股票。另外,还有大批房地产和现金。
赵典之为人讲究面子,喜欢奉承话。他在经营鸦片业,大发不义之财的同时,也参加慈善事业,沽名钓誉。如每年捐钱给善堂,送医送药,装出乐善好施的样子。此外,他还两次出钱修路,尤其是1930年汉口拓宽民族路,赵典之带领特商们捐出了一大笔钱,完成了这条路的改造工程。为此,有关方面还设立了专门建立了纪事碑,纪念他们的功德。虽然如此,赵典之始终觉得“烟土大王”之雅号不光彩,总想改弦更张,做点实业。
1930年后,赵典之把分布在各地的庄号收歇,人员解雇。1933年彻底与烟土业脱钩,金盆洗手了。
总之,赵典之由一个爱好打架的混混,依靠地痞、包探、军政界的高官们的支持,一步步当上了烟土大王。他也是勾结黑社会、反动官府而起家的。(参见赵舜琴:《武汉“烟土大王”赵典之》,载《近代中国烟毒写真》)
重庆的曾俊臣。曾俊臣曾经营了五年鸦片业,解放后发表了《经营特业五年纪略》的专门文章,回忆其经营鸦片业的经过。现据此文对他的情况作一介绍。
曾俊臣原是盐帮学徒出身,从事盐业有之10年之久,做过井、枧、灶和运销业务,并在重庆作了十多年的盐帮会长。从1935年至1939年,从事鸦片贩销业务,即作起了特商,干起了特业。他经营烟土业仅仅有四五年的时间,很快就掠得了巨额暴利,成为川帮特商中最有名的巨户。
1935年以前,曾俊臣经营的盐号倒闭,资金和信用都受到很大损失,在商场一蹶不振,总想找个机会翻本。1935年下半年,重庆国民党政府公开招商经营特业,经以专办鸦片进出口运销、代客买卖、报关上税等垄断特权,以鼓励特业,增加烟税。同时实行“公运”、“公栈”,防止烟土走私。曾俊臣虽然知道鸦片是祸国殃民、危害子孙万代的最可怕的毒物,经营鸦片之类毒物的人,也为一般人所鄙视厌恨,但他还是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贩运鸦片,赚钱翻本,牟取暴利。
曾俊臣作过十多年的重庆盐帮会长,与当时主管地方财政、税收、军需等部门的大小官僚和驻防军的军官们多有联系,过从甚密。尤其是在作盐帮会长时,为大军阀刘湘筹垫军饷,邀“包袱”(行贿),确实出了不少力,深得刘湘等人的信任。他曾自夸说:“在刘甫公(刘湘号甫澄)面前,我犯了事该杀头的,关三个月可以了事;该关三个月的,打个哈哈就算了!”即使在国民党中央方面,他也结纳了不少高官显贵,像贺国光、徐源泉等人。因此,曾俊臣有较强的后台,又有经商的经验和手腕,经营起特业,就得心应手,很快闯出一块地盘。
烟土大王(5)
1935年下半年,曾俊臣同李春江(时任货税局局长,后来两次出任禁烟总局局长)、石竹轩(四川著名大盐商、烟贩,川盐银行常务董事兼经理)等人合伙开办了一家土行,以三个金字迭起来,取名“鑫记”。该土行有股本十来万元,由石竹轩任董事长,曾俊臣任总经理,李春江则为后台。
鑫记土行开业后,专做外销生意。先在四川、贵州各主要产地设庄收购,然后运到重庆集中囤存加工,再运往汉口、宜昌、沙市一带销售。进货价格一般在每担(1000两)约三五百元,加上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