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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点点头,然后又向他问起最近狩猎、制靴再拿来出售可能堪此重负之类的话,他无奈地笑道:“即便再辛苦也是要的,慕容永身为堂堂男儿郎,养家糊口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只要这身子一天不垮,就一天得坚持下去。”
我轻笑了他一下“叔叔如此年轻巴巴的,哪来的身子就垮了?不过,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我顿了顿,见慕容永妻子眼中满是担心和忧虑之色,便接着说:“道翔(慕容凤表字)平日也惯有狩猎,但他家老夫人身子病弱,他又年幼,不便出来兜售,我便自作主张想替叔叔和他都省些心神,叔叔看这样可好?以后道翔猎来的兽皮就直接兑给叔叔,叔叔便直接用那兽皮来制靴,不再需要亲自去狩猎,如此虽然加大了本钱,但是空出来的功夫更可以多制些成品出来也是一样的,最重要叔叔人也轻松些。”
我仔细想了想,我天天去帮慕容凤卖兽皮不太现实,首先慕容暐和苻晖就绝不可能同意,若是传到慕容冲耳朵里,他还不定以为我受了多大的苦难和委屈呢。而让慕容凤直接做慕容永的供货渠道是个不错的办法,他两人都省心省力,慕容凤不需要今天找这个买家,明天找那个买家,慕容永也不用每日狩猎、制靴再拿去集市出售这样劳累了。他生意还不错,积货不多,但做生意就是要不停的出新货,所以他一直不停地猎兽、不停地制靴,再与妻子出售,就算他体力能勉为支撑,时间上也忙不过来。
“这……”慕容永有些虑色“我也算长辈,怎好与他生意计较呢?”我无奈地叹了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叔叔还顾忌着这个?若真要顾忌,以叔叔与道翔的身份,都不该有这商贩之举。”
慕容永妻子推了推他,满脸关切地劝道:“叔明,姑娘说的言之有理,我早便不愿你如此日夜劳累下去了,我宁可平日再清苦一些,也要你好好的。”
“我要你好好的……你要好好的……”这正是慕容冲曾跟我说过无数次的话,此刻又从慕容永妻子口中听到,她情深意切,让我忍不住动容,思之以往,眼圈又瞬间红了起来。
慕容永见我神色凄然,以为是受慕容凤之托而来,他本也确实劳累,再加上妻子的劝言,又不想驳了我与慕容凤的薄面,便应承了下来。
我自是高兴的有些破涕为笑,然后便言明他一定自己去找慕容凤,向慕容凤提出合作供货事宜,千万不要说出我来,慕容永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声答应,我便谢了他起身告辞。付了一双靴子的钱,他却硬是塞给我两双,弄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只得收了,并再三对他表示感谢,最后又说一定常来坐坐,然后才与他夫妻二人真正告辞离去。
办完这件事,我心里有了小小的成就感,能为别人做一两件事,心里会得到一种慰藉和满足。其实以慕容凤的才智,心里未必就不知一丝一毫,既然他未点破,我便也不提这事,他搁在心里自是有他的一番思量,别人对他的好,他也是会永远铭记的。我与他就像是知己和朋友一般,这样的事情谁若先拿到嘴上来说都会觉得生分。
再说苻晖收到了那信以后,当时并没有让杨定帮他给我捎信,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没想好怎么回,总之两天后他让苻睿转交于我一封信,信上写着“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看完信,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竟真的对我如此情根深种了吗?这是诗经中的名句,向来不善言辞的苻晖竟然说出了这般心意永恒的话,我的心突然“咚咚”跳了起来,有种因为空旷而更加真切惊恐的感觉,如若真的如此……我心下挨过一阵不忍,但是很快便又心安理得,我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妇人之仁,想想他老子对慕容冲做的一切,我无论怎样报复他都是应该的。他日后的痛连慕容冲的万分之一都不及,我虽没有能力让他或他老子也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但只要他们痛一分,我都是快活的。
苻睿来送信是极不情愿的,那种勉强的态度溢于言表。与苻睿的见面依然是在上次那家茶楼的雅间,看出他心里的不快,我便喊了茶侍进来,让他帮我取一张白纸。茶侍将白纸拿来递到我手上,我便让他退了出去,转手将白纸交给苻睿,认真道:“请转交平原公,这便是我的回信。”
苻睿满脸的疑惑,扬眉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微微展颜,垂了眼睑看向那白纸道:“纸上无言便是千言,我心之所念,已不是一封书信所能概及,捎此信如同捎我心,巨鹿公向平原公言明便是。”苻睿将白纸从我手中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