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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清早,麟生便拉着南宫浮起来,在江都街头看皮影戏,变戏法的,卖艺耍猴的,看的兴致勃勃。
南宫浮笑道:“好玩吧?看来真是在你家憋坏了。”
麟生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边嚼着,口齿不清的说:“是啊,我娘一直看我这么紧,这次趁着好好玩玩。哈哈,你看那边一个捏面人的。”说着奔了过去,南宫浮摇头一笑,跟了过去。
不大会,两人出来了,只见麟生手里拿着四个面人:“哈,一个是我娘,一个是小蝶,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你看着像不像?”翻来覆去看,爱不释手。南宫浮只是一边的笑。
两人在街头一边闲逛,也没太留意,日渐中午,两人也有点饿了,便要往回走,却发现不知身处哪条街,两侧白墙灰瓦,很是安静,连卖艺杂耍的都不见了。
这时南宫浮笑着说:“嗳,看你这像猴子一样乱窜的,迷了路了吧。”
麟生却嘻嘻一笑:“没事,就在这江都城里。丢也丢不了。逛到这,就顺道看看呗。”说完便又继续向前走去。
拐进了一条小巷之后,两侧的围墙内,绿荫渐浓。
忽然听见有琴声传来,忽远忽近,却极为悦耳。麟生来了兴趣,拉着南宫浮向前走,南宫浮无奈,只得跟着他去了。只见沿着那道墙走了很远,方才见一小门,墙头竹叶青翠。
南宫浮拉着麟生说:“这家人宅院这么大,怕是非富即贵。不要惹麻烦,我们这就回去吧。”
麟生看那紧闭着的门,那琴声却是越发清越:“恩,真好听。比我娘弹的好听多了。”
南宫浮好奇的问:“你娘还会弹琴?”麟生点点头:“我娘只是自己弹,也不教我学,说是以后自然有人教我。所以我只是听。自从一次我过生日,她弹琴我听出来,她在想什么人的时候,就再也不弹琴了。”
南宫浮益发奇怪:“你能听懂琴音?”心中却是觉得这李夫人透着点奇怪。
麟生点头:“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听懂。刚才这琴音透着思乡的感觉。我忍不住好奇就过来了。”
正说着,却见一阵风吹过,那门“吱”一声开了一道缝——却是虚掩着。里面竹叶沙沙作响,甚为幽静,麟生好奇之意渐浓,便要进去一看,南宫浮无奈,只得一同进去。
只见前面小径交错,没入了前面一片浓密的竹林,那琴声却似是在竹林那端。
麟生拉着南宫浮,在竹林中前走,一会却迷失了方向,但觉前后俱是浓密的竹子。
南宫浮止住麟生:“这竹林有门道,是按九宫八卦布置的,很是厉害。你跟着我,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千万莫跟丢了。”说完默算了一下方位,向前走了三步,转了个弯,又向右走了三步,转了个弯,如此几番,但觉眼前一亮,却是出了竹林了。
麟生正欲出声,南宫浮知道他想说什么,却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见前面一个水塘,种了一片白莲,临水建了一座水榭,挽着白纱幔,风吹过,纱幔翻飞,隐约看出一个正抚琴的身影。
亭中之人也看见了他们,琴声戛然而止。只听一个女子喊道:“岿泰哲也,你做什么去了,有人闯进来了!”声音清冽悦耳,宛如山泉,带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凉意,却是含了怒气。
“什么人?”只听一声大喝。麟生抬头一看,一个魁梧的身影从一侧竹林中激射而出,半空中急速攻出数刀,刀光如匹练般连绵不绝,将两人全部笼住。
南宫浮一拉麟生,身影微动,闪电踢出几脚,正中刀背。那人力道受挫,双目圆睁:“好。再接我几招。”说罢抢身而上。
南宫浮微微一笑,推开麟生:“生弟且在一旁站着。”两人已是打斗到了一起。
那被唤作岿泰哲也的人,很是魁梧,浓眉大眼,英气勃勃,银光流转,刀法辛辣迅捷,瞬间罩住南宫浮全身。麟生却也是不甚懂武功家数,但见南宫浮神定气闲,只是与他游斗,偶尔挥出一两掌,似是要诱他出手。
岿泰哲也久攻不下,似是心头焦急;大喝一声,刀法大开大合,霸气十足,已不像刚才那般。南宫浮受刀法所逼,凝神对待,出掌沉稳,所击之处逼得那人挥刀相救。
岿泰哲也情急之下,凌空跃起凝神奋力一击,无声无息,极为诡秘,画了数个弯月状的刀弧,卷起一股疾风协着地上飘落的花叶,向南宫浮杀去去。
当时阳光正好,那弯弯的刀弧竟似是吸了的日光,一下子就令周围黯淡下来。麟生见南宫浮全身被那一刀锁死,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