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簧�!�
“哦?你选修的是哪几门课?”
“琴棋书画这四门课中我选修的是琴和书,天文箭术马术蹴鞠中我选修的是天文和蹴鞠。”
王隽身子向前,十根修长莹白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面前的书案上,笑着问道:“司马宣给你的建议?”
司马宣好歹也是个皇子,而且大小也是个琅琊王,你就这么直呼其名不大好的吧?
司马玥暗中的磨了磨牙,但还是低眉垂目的回答着:“是。”
反正眼前的这个人比猴还精,他既然是这样问了,那定然就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自己也不用费尽心思的去瞒他了,所以还不如索性直接承认算了。
王隽耳力极好,司马玥的那几下磨牙虽然声音极轻,但他还是听到了。
见她垂头敛目,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站在离自己书案前的一丈之外,他不由的就觉得有些想笑。
“过来。”
原本只是很简单的两个字,却生生的叫王隽说的很是引人遐想。
“做什么?”司马玥猛然抬头,面上一脸戒备的神情,只差双手环胸,愤怒的高喊一句禽兽了。
王隽唇角上扬,而后伸手在案上的那一摞书里翻了翻,拣了几本书出来,伸手往司马玥的方向递了过来:“拿书本。”
司马玥:。。。。。。
让她过去拿个书本而已,您老用得着说得这么引人遐想吗?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伸出双手去拿书本。
只是我都伸手过来接了,麻烦您老倒是松手啊?
王隽拿着书的那只手用力太大,那几本书这一端明明就在她手上,可就是拿不走啊。
卧槽!
这就是赤果果的调口戏好吗。
她心头火起,就想着,他娘的,这书本姑奶奶我不要了总行吧。
她正想放手,不想王隽却先她一步放手了。
好在他力度掌握的很精准,虽然猛然的放了手,但也不至于让司马玥因忽然失力而摔个屁蹲,只是蹬蹬的往后退了两步而已。
司马玥抬头,对着王隽怒目而视。
王隽却是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仿似压根就没有看到她面上的怒意。
司马玥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重复三次过后,她才勉强的将自己心里即将爆发出来的洪荒之力又给封印了回去。
“谢谢院长。如果院长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她也不理王隽的回答,手中捧着书本直接转身就走了。
只是心中毕竟还是在气恼,关门的时候声音未免就大了些,震的墙上白灰簌簌的往下掉。
王隽摇头轻笑,而后重又拿起书架上搁着的笔,低头在纸上奋笔书写着什么。
但没过一会,门又被推开了。
人未见,声先到:“子上,你在吗?”
王隽字子上,平辈好友之间一般都会直接称呼他的字。
话落,那人约莫是看到了书案之后的王隽,就笑道:“哟,你在呢。”
王隽只好又将手中的笔放在了书架上,抬头问着:“庆之,何事?”
郑洵,字庆之,和王隽同岁,现年二十四,乃荥阳郑氏旁支族人。和王隽自小相交,论博学不输王隽,只是身为荥阳旁支,历来不受族人重视。后庆隆帝请了王隽出山,王隽便将郑洵隆重的推荐给了庆隆帝。现如今郑洵身为太史令,又是皇家学院的天文夫子。
郑洵动手搬了张椅子坐在王隽书案的对面,一手支腮,望着王隽挑眉说道:“哟,瞧你这话说的,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其时红日已升,屋中光线渐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面郑洵的相貌。
如果说王隽的相貌长的是教科书式的东方美,俊美飘逸,男性魅力一览无余,那郑洵的相貌则是剑走偏锋,阴柔俊俏,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
“你自来懒散,若不是有你的课时,日上三竿也不会起来。若我没有记错,今日上午好像没有你的课吧?所以直说吧,这么早来找我到底何事?”王隽也不与他客套,直接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郑洵笑,将支腮的右手放了下来,说道:“子上一双眼睛真是明察秋毫啊,什么事都瞒不了你。那我就实说了啊。”
王隽平静脸,维持着端坐椅子上的姿势望着他。
“说起来这事也怪我,赵尚书昨日来请我吃饭喝酒,我以为大家都是同僚,一起吃个饭喝个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