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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宴堂说的是事实,他一向不使用女佣,任何一个别墅,几乎都是男佣,想翻一个女人出来还真不容易。
“你知道我说的是蓝索欢……”这三个字,终于从萧南绝的口中说了出来,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真的在找她?
“蓝索欢?”冷宴堂听了萧南绝的话,接着避而不语了,他这个人有个好处,就是从来不说谎,所以很难说出蓝索欢没有来找过他。
萧楠绝审视着冷宴堂,夜已深沉,他却毫无睡意,手中的棋子也迟迟不落,在棋艺上,他确实不如冷宴堂,处于节节败退的局面。
蓝索欢抿着嘴巴,萧南绝狡诈聪明,他这么说只有一个意图,他认定冷欢就是蓝索欢?蓝索欢实在想不通,他们已经离婚了,她随后跟了什么男人,应该和他无关才是,莫非他自私到了容不得前妻跟其他的男人同床?
蓝索欢虽有疑虑,却不愿多想,那些陈年旧事,除了报复别无他法可以终了。。
蓝索欢一走,萧南绝就冷然道。
“冷欢实在太像她。”
“如果我没有记错,蓝索欢可是萧先生的前妻,你们三年前就已离婚,你突然来这样打听她的行踪,莫不是她还欠你的钱?”
冷宴堂的一句话,将萧南绝抢白地面色铁青,蓝索欢已经被他压榨得身无分文,如果说欠,是他欠了她,何来她欠他钱之说。
“我只是想知道冷欢是不是她?”萧南绝没有解释找蓝索欢的原因,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
“她不是!蓝索欢也没来找过我,如果为了地皮,我们可以商量,为了她,就免谈了。”冷宴堂站了起来,不想再下棋了,如果谈乱生意,他们还可以合作,如果是女人,就无话可说,必要的时候,他会将萧南绝赶出这个别墅。
看着冷宴堂上楼的背影,萧南绝似乎心难平静。
蓝索欢回到了楼上,困意都消失了,虽然往事已经久远,但萧南绝的出现确实还影响了她的心,六年如一日的追求,怎么可以用三年的时间抹去,这其中到底是爱多,还是恨多,蓝索欢已经无法分辨,逝去的不再回来,萧南绝这样打听她的消息,真的只是想看到她有多落魄吗?
想着萧南绝曾经的所作所为,蓝索欢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指尖死死掐入肉里,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拿刀去砍死他,一刀一刀,将他碎尸万段。
蓝索欢心存一丝戒备,没有脱掉衣服,而是走进了阳台,任由夜风迎面袭来,感受夜的清冷。
身后冷宴堂不知何时走进了阳台,蓝索欢转过身看着他,冷宴堂没有说话,但眼眸中有着烦躁不安的神情。
“怎么还不睡?”他轻声问。
“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蓝索欢深深吸一口气,但胸口依然憋憋闷闷,就算站在夜风中?也感觉没有一点氧气,氧气似乎都被吸干了。
冷宴堂那双幽眸,静静地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竟然深得不见底,让她的心蓦地一凛。
“如果你还爱着他,他就在楼下,你自己过去找他,如果不爱了,彻底断了,跟我。”夜风似乎突然停止吹拂,周围也没有虫子的鸣叫,只有冷宴堂的呼吸声音扰乱着她的心,淡
淡月色下,冷宴堂如山一般屹立在阳台上。
只是片刻,夜风突然大了,他将西装扔在了客厅里,看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寒意。
蓝索欢没有说话,从冷宴堂的身边走过,返身进入了卧室,走向了房门口,从衣架上拿下了他的西装,还不等蓝索欢转身走进阳台,冷宴堂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像极一头发怒的狮子。
“你真的还爱着他,想去找他?我对你的心,你还不能理解吗?”
显然冷宴堂误会了,他以为蓝索欢会开门而去,才会异常的愤怒。
“我从唐人街出来,就没有想过再去找他,夜里风大,你只穿了衬衫,会冷的。”蓝索欢拿着西装,走进了阳台,踮起脚尖儿,将西装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转身想进入卧室睡了。
“欢欢。”
冷宴堂突然转过身子,死死将我蓝索欢在怀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唇,狂野而疯狂,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但今夜他的唇却是冰凉的,毫无温度。
他的索取是无度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似乎一松口,索欢就会跟随萧南绝离开一样,可他不知道,蓝索欢的心里早就有了他。
别墅外的草地上,一个身影迎风而立,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像一般,那竟然是没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