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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军司令华西列夫斯基元帅立刻站了起来,缓缓地走了过去:“谁的信号?中国人的,还是日本人的?”
“据情报部门分析,应该是日本关东军的电台。”
“他们想干什么?”方面军政委奇怪地在自言自语,“难道是日本人要求谈判?”
“立即接收!”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果断地说。
通讯部门。
数十个收报器和发报机在“滴滴滴”地工作着。
突然,一个通讯部副官站了起来,把耳机摘掉,然后“刷”地撕掉了打印机上已经打印完毕的内容,向参谋部走去。
“那个不明信号源提出要与军部直接通话。”
“哪个军部?”作战部部长问。
那个少校副官走到他的跟前,悄悄地说了一阵。
“嗯,我知道了。”他想了一会儿,“同意他们的要求!”
“是!”
苏联远东方面军某军军部。
“军长同志,您的电话。”
“好了,我知道了。”苏联军长理了理衣冠,挺胸抬头,向通讯部走去。
“军长同志,有一个日军信号源要求与您直接对话。”
“在哪儿?”
“跟我来。”一个通讯部官员带着军长走到了一部发报机面前,“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他问那个正在对话的苏联通讯兵。
“已经接通了与对方的联系。”
“让我来吧。”那个苏联军长走了过去,通讯员连忙让开,他立刻坐下,然后对通讯员说:“告诉他们,要求他们立即投降,你们已经遭到了苏军、盟军和中国军队的三面攻击,你们离失败已经不远了,我命令你们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难以保全日本的人格独立。”
苏联通讯员有条不紊地发着。
不一会儿,他们就接到了回电:“我们是空军降落一营,我们是苏联红军空军降落一营,我们在战斗,我们在战斗。”
军长接到这个电报吃惊得张大的嘴巴很长时间没有合拢:“他们,还在?”他有些不相信:“向他们发出确认信息!”
“是!”
很快,他们就收到了回答:“没错,军长同志,口令完全正确。”
“看来还真是他们。嗯,可以与他们通话吗?”
“应该可以的。”
“命令接线员立即接通!”
“是!”
苏联红军空军降落一营临时营部。
“政委同志,政委同志!”娜达莎拿着一纸电文急匆匆地跑到了卡图科夫政委面前,“军部要求与你直接对话。”
“我们的技术条件允许吗?”
“没有问题。”
“好,快带我去!”
卡图科夫政委丝毫没有迟疑地就答应了,他的步伐非常快,额头上的皱纹成倒八字形,两只大眼睛一直看着眼前的路。
“我是卡图科夫,我是卡图科夫。”
“卡图科夫同志,是你吗?”(终端)
“是的,是我,军长同志。”
“太好了,我一直以为你们被日本人消灭了,你们在就好。怎么样,部队伤亡情况怎么样?扎卡耶夫在吗?我要和他通话。”(终端)
卡图科夫政委心里立即就“咚”的一下,不知该如何向老军长交代,可以想象他此时的感受,就像一个人从悬崖边落下一样。
老军长很着急,扎卡耶夫营长是他一直以来最喜爱的军官之一。
“部队伤亡不太大,但是弹药非常缺乏,粮食也不多了,其余的,倒也没什么。”卡图科夫政委极力撇开话题。
但是老军长太爱他自己的部下了:“怎么样,扎卡耶夫没事吧?这小子,当初可是给我下了军令状的,拿不下铁桥为他是问。呵呵,他没给你添乱吧。”(终端)
“没,没,没有。”卡图科夫政委语句有些混乱,他现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老上级。
还好,军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终于让长时间像呆在冰窖里的卡图科夫政委的心慢慢地解冻了。
“你们的困难我会帮助你们解决的,不过部队现在遇到了点困难。哎,谁料到大兴安岭的地形如此复杂,我们的坦克的汽油很快就耗光了,而我们的后勤部队还在千里之外,现在我们只有用飞机空投燃料了。对你们的支援,恐怕得过一阵子。哦,对了,差点忘了,我们已经向中国苏维埃政府发出了请求,他们将派出部队与你们合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