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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更静了,元首浑身发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雨声更甚,以致于他没有注意到开门声。
走廊的灯亮了,冉妮亚面色红润地出现在面前,你尽可以想象到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喝完酒后该有多性感和妩媚。她身体微微摇晃着,向床边轻移莲步,李德坐起来轻声喊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醉芙蓉,快来,我正想你呢。”
冉妮亚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一头扎到床上,在他的大腿上静静爬了一会儿,抬起美色撩人的头怔怔地望着他,那么让人疼怜。元首跳下床把她抱上来,轻轻抚摸着她散乱的红发。接下来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交织;窗外大雨如注,房内香汗淋漓。
李德与冉妮亚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半晌后男人出声了:“丽达呢?”女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回答:“今晚她值班。怎么,你想双飞燕?”冉妮亚翻身爬在被子上,双手支着下巴说:“今天早上下船时,丽达望着天空喊叫:‘看,两只燕子。’”“双飞燕,你一定会这样说。”李德也爬过来说,并把胳膊肘伸过来,冉妮亚头一歪枕在上面。
“冉妮亚,不知怎么回事,今晚我总感觉有点耽心,至于耽心什么又说不出。”元首幽幽地说。
冉妮亚翻过来把他压在身子下面:“你想丽达了吧?你这家伙。嗳,我现在把第三帝国元首压在身子底下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呀,我要称霸欧洲,消灭俄国,前进,哈哈。”
李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把她推下来但觉得浑身无力,只得央求她走开,冉妮亚把嘴唇贴在他嘴巴上,呻吟着说:“不嘛,你承认你想她我就放了你。”
“别闹了,我真觉得有事,你——”李德又动弹了一下,冉妮亚撒娇着威胁他:“不许生气,不然我马上离开这里。”
元首妥协了,又让她压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下来了,她摁亮床头顶,点了一枝骆驼香烟,又扭腰晃臀地走到过道,变戏法一般拎着一瓶酒、一只小羊腿和加馅面包摆到小茶几上,招呼他下来。
她给他斟了满满一杯子苏格兰威士忌送到他嘴唇边:“没事,我知道你想喝,少喝点,我不对别人说就行了。”李德提议:“我俩吟诗饮酒,我先说: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你喝”。冉妮亚拿起杯子给他灌进嘴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她给元首敬了一杯,元首马上还回来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哎,丽达呢?”冉妮亚白了他一眼。
两人你来我往,半瓶酒下肚,李德已经上头了,冉妮亚发问道:“哎,那次在中国茶馆你喝了白酒的。”
李德笑了:“那次我豁出去了,主要目的是把隆美尔喝翻,结果,那家伙丢了丑,哈哈。”
“我真想问你呢,为什么呀?”冉妮亚一脸天真,两杯酒下肚,她的脸上更撩人了,让元首心里痒痒,尽管刚才连续作战了一个小时。
李德压下邪火,向冉妮亚解释说,他知道隆美尔酒性不好,主要是想煞一下他的傲气。此外,历代统治者驾驭部下的办法就是抓住他们的把柄,必要时把这当成杀手锏,让他们服服帖帖。
“你真坏,我是说,你们男人真坏。”他马上回答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冉妮亚今晚变成了正义的化身,而平时,好多上不了桌面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来,我俩喝个交杯酒。”两个默默不语,元首打破了沉默:“冉妮亚,你说我坏,我得承认。拿破仑说过:在政治上只有头脑而没有良心的。目标无尚崇高,手段在所不惜。凡成大事者,必须要像铁血宰相俾斯麦一样心如铁石,意志如钢,任何一个政治家:腓特烈二世,亚历山大,成吉思汗,凯撒,拿破仑无不这样。他们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却名垂青史,征服者这个名字,是对政治家的最高荣誉称号。”
李德喝了一杯酒,看到冉妮亚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转到当前世界局势:“当今世界,英雄辈出,比如罗斯福。”冉妮亚看到他身躯微微一颤,她触动了他的梦魇:只要提起罗斯福,他都要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双重恐惧:他害怕美国巨大的工业能力和先进的科技力量,害怕那个得过小儿麻痹症的瘫子,正是罗斯福,扯起中立的大旗,像躲藏在网上的蜘蛛一样,一点点、一寸寸地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