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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起大衣,奔向她的房间,鲍曼待元首进门后,从外面关上门。房间很小,也没有卫生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木床,冉妮亚坐在靠窗户的床上抽泣着,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看到他进来,她迅速收起相片,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堵住脸,肩膀剧烈抖动着。
李德坐在她的床上,抽掉枕头,她把脸埋在床上,整个身子爬在床上,靴子踢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两块污渍。
李德摩挲她的秀发,然后一路摸下去,在腰上略一停顿后,猛地按在她浑贺、挺拔、高耸而饱满的屁股上。
她的腰肢扭动了几下,嘴里咕噜了句,猛地转过身躺在床上,然后一把勾过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搂抱在她脖子上放声呦哭起来,只一会儿,她的泪水流淌到元首的左边脖子上,冰凉冰凉。
第25节 元首代理军长
前线将士浴血奋战,他们的元首怎么能呆得住呢?第二天一大早,他离开鞑靼饭店,回到卡恰山崖的海洋水文站。与鞑靼饭店一样,由于没料到元首这么快就回来,这里只留着一个炮兵观测站,冉妮亚重操就业,从山下老乡那里借了两个火炉生上,倒也温暖如春。
冉妮亚不冉审询战俘了,满足于当好元首的私人代表、保镖、若有若无的勤务员和非常称心的半公开情侣。
元首来的正是时候,就在今天凌晨,期待中的反攻开始了,而且兵力比预计的多得多。
苏军95步兵师跃过高尔基一号要塞,穿越贝尔别克山谷,沿着平缓的山坡蜂拥而下,拥有40辆坦克的前锋指向卡恰河北岸的马马沙伊拉镇。德军132师的战线被割裂。
海军陆战队第8旅突然冲下山坡,两个小时后占领别尔别克镇,镇上一个连的工兵正在休整,还有一所医院,转眼之间被洪流一般的苏军卷过,变成更多的无人照料的伤员。他们像赶鸭子一样,把德军步兵22师赶往卡恰河。
苏军独立坦克团直指东北,冲开了德军22步兵师左翼匆匆组成的防线,两小时内前进十五公里,在卡恰河畔的杜万科伊镇遇到德军50步兵师预备团的顽强阻击。
前线一片狼藉,烟雾弥漫,枪声不断,混乱不堪:德军有的仍在进攻,有的被包围,大部分沿着海滨北逃,一直逃过卡恰河才喘气。
李德怒从心头起,拿起电话对曼施坦因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曼施坦因委曲地说:“我的元首,敌人不是你估计的一个师,而是三个师。昨天我把敌人反攻的消息透露给了团长一级的,但你知道,如果再往下传达,很可能泄密。”
元首没声好气地说:“就算敌人有三个师,我们也有三个师,一对一还顶不住敌人的进攻吗?”
电话那头笑出声来:“我的元首啊,你可能气糊涂了,你难道忘记了你说的话了?是你让我们欲擒故纵的。”
元首竟然无言以对了,曼施坦因关切地问道:“元首,你还发烧吗?我马上派出最好的军医来。”
如果不是他的话里的嘲讽的味道,仅仅凭这一句话,元首肯定会感动的。
李德把望远镜扔给冉妮亚,坐在火炉上烤起火来,对她发牢骚:“我不再看乱哄哄的战场了,免得生气。”
“曼施坦因是德军最优秀的战略家,擅于指挥装甲部队大兵团作战,性格坚韧,目光远大,精于奇袭和强攻,有他在,你尽可以掌握大方向就行了,何必让自己受累。”冉妮亚劝他,端来开水,把药丢进他嘴里,他显得十分配合。
元首咽下药片,咳嗽了几声后,不无嫉妒地说:“你把他捧上天了,那我算什么?”
她满面笑纹,把一勺子水喂到他嘴里:“你是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统帅,是革命家、思想家、政治家、艺术家、建筑师、画家……”
李德起身:“你挤兑我?”
她格格笑着,连说连跑:“还有,讲演家、素食家、嘿嘿,吹牛家、撒谎家。”
元首抓住她,她勾过他的头,在耳边说:“还是**家、猎艳家、嫖客、tian……哈哈,哎哟——”
打盹的鲍曼猛然惊醒,看到打情骂俏的他俩,撇了下嘴,变换了一下姿势后继续做美梦。
施蒙特站在发报机前,用手梳理着一长条电文,海军副官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着,用手掐脸上的粉刺。冉妮亚捅他:“那会留下疤痕的。”
专注于美容的他头也不转地说:“我的美女,我听说拉脱维亚女多男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德国小伙呀?”
“有屁就放。”她歪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