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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道:“因此,如果换成了我,为了自己更安全,为了曾家堡能够千秋万代的传下去,就不会碰那玩意儿,别忘了,曾家堡的
完了,但他们过去赚的钱却一定远远超过了柳武两堡个‘花都大酒楼’非常赚钱,也是曾家的,至于其余还有些什么赚钱的产业,就不是大家能想像的了,总之一句话,曾敦儒并不缺钱,还没有到要冒大险的地步。”
柳如龙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似乎也明白了一些,神情也是一变,道:“你是说,我和方太夫人得到的消息,都是曾敦儒有意让人放出来的。”
李江南点了点头道:“一定是这样,因为曾敦儒完全算准了你和方太夫人不会和他正面交锋,方太夫人想将计就计,让我通过与曾敦儒接触收集他的罪证,但是曾敦儒却用了更高明的一计,那就是让武家堡真的种上了罂粟,而他这次进攻武家堡,打的就是反对植毒,匡扶正义的招牌,这样一来,政府会支持他,武家堡的人会觉得理亏,而如果我没有猜错,柳家堡与武家堡联姻,当然脱不了干系的,他会用同样的理由来进攻柳家堡的。这叫一箭双雕,厉害,好厉害啊。”
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此时全部讲出。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中禁不住对曾敦儒布地这个局暗叹起来,只觉太完美了。简直是算无遗策,面面俱到。
柳如龙显然也没有想到曾敦儒会有这样的机心,计谋会如此的高明。坐在座位之上,良久无语,但显然李江南的分析深深地影响了他。
这时,却听到柳富德道:“李江南,这好像都是你的片面之辞,你说曾堡主这样那样,可是都没有证据,谁会信你。”
李江南望着柳富德。他知道,曾敦儒必定找过此人,说了柳如龙的父亲当年将堡主之位传给儿子而没有传给他太自私太不应该之类地坏话,然后承诺帮他得到柳家堡堡主之位,这柳富德仗着有曾敦儒撑腰。自然就回来了,而且也一定拉拢了一些人。
当下他点了点头道:“是。我说的都是片面之辞,也的确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但是。我还想说一句片面之辞,那就是在不久地将来,就再也没有什么武家堡堡主,也没有什么柳家堡堡主,这在块地方,只会有一个堡主,那就是曾堡主,曾敦儒所做的一切,也就是这个目的,他要的是地盘,有了这块三堡相加的地盘,他做什么都可以,而其余的人,只会是他利用的工具,当这个工具利用完了之后,就一定会被消灭,中国有句俗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尽,走狗烹’,说的好像就是这个道理。”
听着李江南这一席话,柳富德地脸上也是大变,胸口喘息,眼神闪烁,自然也是在想他的话是否可信。
就在这时,柳如龙却忽然坐直了身子,眼神也坚定起来,道:“好了,事到如今,大家是战是和,心里应该已经有了决定,要战的,留下来,要和的,就自己到曾敦儒那里去,我柳如龙一家,将誓与柳家堡共存亡。”
听着他的话,大多数人都露出了视死如归之色,坐在椅子之上,而柳富德良久不语,脸上渐渐地泛起了畏惧,站起了身子,向柳如龙道:“二弟,你既然有了决定,我也不反对,不过我还有些急事,必须立刻回去处理,柳家堡的事,就交给你了,你你自己保重。”
大难当头,柳富德虽然要离开,但比他留在堡中牵制自己要好得多了,柳如龙神情微微一松,也起了身道:“大哥,既然如此,你就去办你地事吧,只是别忘了,你还是我们柳家堡的人,我们的血脉里流着地都是同样的血。”
柳富德闻言,脸上又透出了羞愧之色,却没有多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向柳如龙拱了拱手,就匆匆的离开了聚义堂。
而随着柳富德的离开,聚义堂上又有七八人站了起来,向柳如龙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就低垂着头走了。
李江南见到这些人都是一脸的愧色,明白他们倒不会去投靠曾敦儒,只是知道柳家堡与曾家堡对抗,那只有死路一条,多半是立刻收拾东西,举家离开柳家了。
这些人自然都是跟随柳家多年的旧臣,瞧着他们一个个的离开,柳如龙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些黯然,但他很快的就恢复了沉稳威肃,不再多说废话,开始布置起防务来,而且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果然是早有准备。
那些管事接到柳如龙的命令之后,就立刻领命而去,最后是柳华健与柳雪峰兄弟,柳如龙则要他们各守一职,柳华健负责看堡丁们搬运守城器械,而柳雪峰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