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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执迷了呢?
结果已经记住了,可是过程要如何去忘却呢?
到底谁才是自己今生唯一的认真呢?
在药王斋休息了数天,司徒终于提出了离开之意,元中的事情总要解决,早一点过去,就多拥有一部分先机,就多一分谋算。随风是无所谓的,芊芊到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唐令郎很想问问具体地点,却张了几次嘴,最终也没问出口,还是阿大头前开路,众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药王斋。
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院子,唐令郎临离去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那广大的院落,那一眼却让他终生难忘,只见那宽大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药王斋”三个字的两边,一侧多出一个妙龄少女,半掩的身体,桃花般的面容,欲语还羞的眼神,在在都显示这里是个很暧昧的场所,好像在召唤着世人:快来吧,快点来嘛,我们这里除了治病还卖女人。
唐令郎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想自己多年来在武林中树立的形象已经被这快牌匾给毁于一旦了,堂堂一个天下无二的药王斋,竟然也干起了这种勾当,那个看到了这个牌匾还津津乐道的丫头,正满面笑容的夸奖着:“这画谁画的,不错啊。”听起来就像在讽刺自己似的,转头看向躲在一旁闷笑的司徒,唐令郎自杀的心都有了。
接收到旁边飞过来的杀人目光,司徒强忍着爆笑的*,伸手摸了摸鼻子,无奈的冲他一笑,那意思很明显:我也没办法啊。
唐令郎刀一样的目光又飞了过去:那是你的女人。
司徒两手郁闷的一摆:我管不了啊。
唐令郎手抚着额头仰天长叹。
越向北走,天气越寒冷,大年夜的那一天,竟然都是在客栈中度过的,看着眼前张灯结彩的景象,耳中听着不时传来的鞭炮声,芊芊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都过年了,自己竟然还在外面游荡,像个没家的孩子似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身边虽然有很多人陪着,却还是让她非 常(炫…书…网)想家,哪怕那个家没有一点温度,哪怕那个家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里面深藏的回忆却足够自己过一个快乐的新年的,而现在,自己飘萍无依,哪里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啊。
身上被轻柔的披上了件衣服,芊芊回过头去,却是含笑的元中,下了山之后,已经将道士的发髻打散了,弄了个学生巾带在了头上,文雅的像个书生。
“想什么呢?”
元中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下颚搭在她的肩头,微闭着眼睛,温柔的问着她。
芊芊的脸一阵羞红,对于现在的元中,自己还是有点不适应,从前的元中傻傻的,只知道听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可是眼前的元中,已经褪下了那隐藏的面具,虽然依然听自己的话,依然那般温柔的对待自己,热情却要比以前多出了好几倍,只要是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他就会像这样紧紧的将自己抱进怀里,紧的像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让自己也忍不住的心跳加速,竟然无耻的幻想着他会做点什么。
如果他做了,自己会拒绝吗,应该不会吧。芊芊羞笑着低下了头,刚刚那一丝微露的哀怨早已经被热情的元中赶回了现代。
轻轻的转过芊芊的身体,元中的*颤抖着覆上了芊芊的小嘴,生涩的*着芊芊的唇瓣,后者的身体轻颤着,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声,瘫软在他的怀里。
元中的吻是生涩的暧昧的,却同样的激起芊芊的满腔柔情,她熟练的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元中的嘴里,细细的温柔的挑逗着他的舌头,让他缓慢的开始适应这种接触,最后为之疯狂。笨拙的手在这种情况下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动作了,很自动自觉的爬上了芊芊丰满的胸上,在那两颗蓓蕾下用力的*着。
触电一样的感觉在身上流转而过,芊芊大声的*着,向元中传递着自己的欢愉,仿佛得到了最好的鼓励,元中的手终于拉开了系在芊芊腰上的*,长长的鹅黄色*飘落在地上,芊芊的外衣被元中迅速的分开,露出里面嫩粉色的亵衣,两颗蓓蕾像花一样散发着芬芳,在元中的手抚上去的时候,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就在他的手中以着他能感觉到的速度不断的胀大。
感觉到那种胀大,元中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了似的,两腿之间那某一点也在跟着发生同样的物理变化,胀得他难受,胀得他也想像芊芊那样痛快的*,胀得他想狠狠的在芊芊的身上发泄出来。
抱着软若海绵的芊芊,元中和她一起上了床,放下两边的床帏,世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