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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乐雅偏头,疑惑:有吗?
周博雅不动声色的放下手帕,顺手沾了点桌上的馒头屑,“你看,都沾到了。”
周乐雅瞅着那点馒头屑,他刚刚吃的是红色馒头,这个馒头屑怎么是黄色的?
不小心将周博雅手帕沾馒头屑这一小动作看在眼里的方舒擦了擦冷汗,他怎么都不知道原来最稳重最聪明的周博雅也有这么的……一面?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靠乐雅太近为好。博雅似乎不喜有人靠乐雅太近?方舒心头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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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周博雅等人厢房的隔壁,周文德和沈高义,以及白发白须胖乎乎的老者对坐着。
老者摸着胡须,看着手里的玉牌,翻了翻,抬头看向沈高义,“把那孩子带过来我看看吧。柳家金针术都没有办法解决的,我也挺感兴趣的。”
周文德闻言,松了口气,起身,抱拳拱手说道,“犬子现正在隔壁厢房,不若现在带他过来?”
老者点点头,“也好。”
于是,周文德起身走到厢房门口,低声对门口外头候着的周福叮嘱了几句。
这时,老者看向沈高义,微笑问道,“你收了个徒弟?”
沈高义端起茶碗的手一顿,看向老者,面无表情,“您怎么知道?”
老者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最小气!如果不是你徒弟,你会把玉牌给人?除了容和那傻小子,你小子送过谁东西?”
沈高义端着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他沈高义的东西不给他最重要的人还能给谁?
老者哈哈大笑期间,周博雅抱着周乐雅过来了。
周乐雅一见老者,就一愣,好,好熟悉的感觉。
而老者见周博雅和周乐雅两人,就微微一笑,一边仔细打量着周博雅和周乐雅,而这么一打量,老者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周博雅放下周乐雅,恭敬拱手作揖,“小子周博雅拜见药王。”
周乐雅回过神,也拱起小手,笨拙作揖,这个老人家和师傅有点相像……
药王微微点头,就起身,背负双手走到周乐雅跟前,蹲下,摸摸周乐雅的头,和蔼问道,“你就是乐雅?”
周乐雅抬头,轻轻点头。
“嗯,不错,是个干净的孩子。”药王称赞着,就站起身,“好了,我要给这孩子好好看看。来,博雅是吧,把你弟弟抱到床上去。”
待周乐雅躺到床上,药王就开始给周乐雅仔细的把脉,察看,甚至用银针针灸了一遍,可越是仔细的检查,药王的眉头就越皱紧,神情也越加凝重了起来。
在厢房里同时看着的周文德几人也都神情担忧了起来,特别是周博雅,拳头已经在悄悄的攥紧。
在得知玉牌原来是药王的信物后,周博雅很高兴,药王是天下第一名医,有药王的医治,乐儿肯定能说话了,在知道药王居住在望海楼后,本想马上赶来,可不凑巧,林秀约他们来望海楼相聚,且因为药王脾性怪异,不喜被人知道行踪,于是,干脆,借着赴约的名义来望海楼。
但现在……看药王的神色,难道,连药王都没有办法吗?
“好了,起来吧。孩子。”药王轻叹口气,扶起周乐雅,周乐雅坐起,看着药王叹息惋惜的神色,垂下眼睛,他的失语是因为他是重生而来,是天道给予的责罚,凡事没有尽善尽美,有得必有失,他自己并不是特别在意。
——但,看爹爹难掩失望的神色,看兄长大人绷得紧紧的脸,周乐雅心头有苦涩,他不想让家人为他难过的。
“他的失语是因为他从高处跌落,脑子里头淤积了血块,让他不能说话了。”药王缓缓开口说着,看向周文德,叹息道,“老夫无能,这样的伤势,只怕是无药可医。”
周文德满腔希望,此时仿若冷水浇下,心头疼痛不已,哑声开口,“药王说哪里话,这只能说是……乐雅的时运不济……”
此时,周文德庆幸,没有把药王的事情告诉绣娘,不然,只怕又要累得绣娘再次悲伤了。
周博雅深吸一口气,平复走到周乐雅身边,轻轻的环住垂下眼睛安静坐着的周乐雅,柔和出声,“没事的,乐儿,哥哥会保护你,乐儿不能说,哥哥就代乐儿说,以后,哥哥就是乐儿的声音。”
周乐雅一颤,忍不住抬眼看向周博雅,却只见周博雅温柔的神情,周乐雅忍不住抬手抓住周博雅的衣角,紧紧的。
——真好……这辈子,他的身边有兄长大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