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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这个好说。”孙天齐大声回道:“今后我们两院就是一家了,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到你们剑院头上,自然有我棍院给你们撑腰。”
孙天齐这么大言不惭地讲话,剑院众人都有些怒火中烧了。他们都是知道今天下午剑院与棍院的交手的,也知道除了这个叫做孙天齐的,棍院真是一败涂地。现在看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下午是剑院惨败一样。
程念颦却再没有着恼,微笑着道:“那就承蒙孙首席多多关照了。”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孙天齐肆无忌惮地大笑。
“姓孙的,你不要太放肆,真当我剑院无人不成!”终于一人起身怒指孙天齐。
“谁?”孙天齐好像不知道是谁在讲话,兀自环首四顾:“是哪个没大没小的?”
“你——”那人怒极,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说话。
孙天齐好像这才看到他:“啊,是你啊?”
“哼!”
孙天齐又回头向程念颦:“你们剑院这孩子,好没礼貌,他叫什么名字?”
“刘阙!”那人昂首大声道。
“刘缺?”孙天齐上下打量,目光游离:“哪儿缺了?缺哪儿了?”
“你——”刘阙看到孙天齐那玩味邪异的眼神,一阵阵怒火上涌,左手持剑就要越众而出了。
“你要干什么?”舒玲与他同桌而坐,淡淡问。
没想到那人立即就偃旗息鼓,收剑坐下,一言不发。
“吆,真乖!”孙天齐微笑着道:“对了,这娃面生得很,新来的吧?”
“老大。”程念颦还没有开口,身后毛越就已经凑上前来:“老大,刘阙是我们书院十大高手之一,不是什么新来的娃!”
“十大高手?”孙天齐好像真的被唬住了:“你说这娃是十大高手?”
毛越苦着脸:“老大,咱别闹事,好好吃饭行不?”
孙天齐凝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毛越皱眉苦思,然后小声道:“就是别跟他们在这计较!我们待会多吃点,吃穷他们!”
“哦——”孙天齐拍拍毛越的肩膀:“有道理,有道理!小越越说得好,走!我们吃回来!”
孙天齐毛越这些话,剑院旁人听不到,程念颦却是听个一清二楚。她只觉得这俩人好笑,也不着恼,顺势就说:“孙首席,诸位,里边请!”
“好好!”孙天齐答应,然后就回头冲身后众人喊:“兄弟们开饭了开饭了,记得多吃点啊,别跟小颦首席客气啊!”
“好——”棍院众又是齐声吆喝。
从人群中隐隐传来个童稚的女声道:“哎呀,我都快饿死了,真不知道你们在那有什么好聊的。”
孙天齐一马当先,率先迈入危楼,身后众人鱼贯而入,往程念颦给他们安排的座位而去。
剑院一众人或怒目而视,或冷眼旁观,或干脆不屑一顾。总而言之,对孙天齐一行都是不怎么欢迎。
剑院众细看过去,孙天齐不必说,毛越也小有名气,后面的周放清郝悍什么的,就没几个人认识了。再到后面——再到后面,剑院众人就惊住了。
正是苏凝与傅梦泉紧随棍院众后,并肩走进。
女孩子总会受到不同的待遇,更何况是苏凝傅梦泉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女。苏凝花容月貌,姿色上佳;傅梦泉玉雕粉啄,容颜精致,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女子多使剑,剑院许多人还不知道苏凝也是剑院子弟,只当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女都是棍院新生。他们看着这二人,一边欣赏赞叹,一边又叹息扼腕,只叹她们入了棍院真的是明珠蒙尘,鲜花落粪。
剑院众都在为这两位美女伤神哀叹的时候,紧随苏凝二人的傅子云,梁白开已经走过进来,接着——接着剑院众又呆住了。
因为岳霏霏与钱梳瑶并肩走进了。
要是说剑院众看到苏凝傅梦泉二人的感觉是要“击节高歌叹一曲”的话,那么他们见到岳霏霏与钱梳瑶的感觉就是“停杯投箸不能言”了。
已经有人喃喃:“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曹植所歌《洛神》,不过如此……”
要是先前因为苏凝傅梦泉入了棍院而觉得惋惜的话,现在在棍院的阵容里面看到岳霏霏,钱梳瑶二人,一个个都觉得愤怒了。
众人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