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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叔盛的双掌全非、手腕爆裂、手骨粉碎性骨折,恐怕他这一生休想再用双手使用武功了。以项东海一甲子地纯粹紫霞内功,别说是区区的陶叔盛了,即使修炼了金钟罩、铁布衫等等横练功夫地大高手,在项东海这一掌下也只能落给筋骨尽断的结局,
陶叔盛疯狂地惨号起来,其声音之凄厉,让所有地人都为之心酸。
饶是飞马牧场的人再是忌惮项东海的修为,再觉得陶叔盛的人品不行,出于同乡同盟的同仇敌忾,也被项东海暴戾的手段激得群情汹涌,不约而同地朝项东海冲杀过来。
“住手!全部都给本场主停手!”
一个娇喝声大喊道。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被怒火淹没了理智的飞马将士是不会听的,但“本场主”三个大字的震慑力是根深蒂固的,一下子让所有的飞马将士勒马停战。
除了商秀还能有谁。
只见一身劲装的商秀在两大牧场元老高手的陪同下,引着近百骑迅速杀到了事地点;而这一次的正主柳宗道赫然在其中。
虽然柳宗道的脸色有点苍白,有一种失血过多的虚弱感,但他本人是一条硬汉子,在关边军营里疗伤的他一听到贼匪追杀而至,马上提起精神,刚一出来就与恰好赶到的商秀,所以就联袂而来。
商秀也是在听闻自己最为器重的柳宗道被人埋伏,身负重伤,不得不在军营中紧急疗伤,于是,马上请出牧场的两大元老高手前来一看,恰恰好碰到了陶叔盛刻意刁难项东海的妙事。
这一下,飞马牧场的主要人物都齐了。
商秀看了脸无血色的陶叔盛一眼,柳眉大皱。虽然商秀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奇女子,但她可不像一样有公主病的单婉晶那般无知,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强忍着怒气质问道:“敢问阁下究竟有何不满,竟然在我们牧场的关前欺辱我们的三执事?”
项东海回道:“其中的缘由,你自可询问你那般属下。本人这一次前来,是要与飞马牧场做一个大买卖的,这个东西,算是本人的一点见面礼吧。”
话完,项东海就将一个满是鲜血的包裹扔了过去。
项东海真的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日子,如果不是有该死的轮回任务在身
就把白清儿、或俘虏起来做人质,威逼阴癸策》了。
那长胡须将领恐防有诈,先一步打开项东海的鲜血包裹:
头颅!
里边竟然是一个头颅,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
“毛燥……”
那长胡须将领哪里不认识毛燥这个屠杀了多少飞马子弟兵的巨寇,登时惊得说不下去。
不仅是长胡须将领,包括商鹏、商鹤两大牧场元老高手在内,统统都被项东海这个恶心又惊人的见面礼惊得说不出话。
一小阵之后。
听完属下报告的商秀强忍着呕吐之感,以着一个更加戒备地语气质问道:“不知道项大侠究竟有什么买卖,值得四大寇中排行第二的‘焦土千里’毛燥作为见面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项东海这般作为,实在是太令人放心不下了。
项东海见自己的见面礼终于打开了话题,马上直入主题:“难道诸位不觉得柳执事被埋伏,无论是埋伏地点、时间,还是柳执事地兵力都拿捏得无懈可击么?”
所有的人,特别是陶叔盛一听完,脸色当即大变。
柳宗道带着三分怒火说道:“我早就怀我们牧场里边有内鬼了,否则怎么可能把握得这么准确。”
不过柳宗道毕竟是心思细腻的人,马上体会到项东海话里地意思,追问道:“听阁下话里的意思,似乎知道我们之间的内鬼。”
话完,柳宗道地眼睛不禁落在项东海身边那几个人身上。
项东海也把眼光落到了那群人质身上,说道:“只要把事情交代完,你们就可以自行离去了。”
人质们听得浑身一震。之前,项东海的雷霆手段让他们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机,自负必死的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地打算,现在得了一线希望,哪还不舍命求生。
还是那个献媚的大汉率先开口:“诸位,我们几人已经弃暗投明,归顺于项爷的麾下,现在我就把四大寇计划倾囊相告,希望各位别再计较我们之前所犯下的罪孽。”
商秀与身边的两位元老高手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后就点下头来。
原本见机不妙的陶叔盛还想破坏项东海地计划,但刚一开口,一道寒芒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