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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两个人说着奔了城东欧阳巫师家。
那年月做巫术的人很多,于是就有很多人开始从事巫师这个职业了,其实他们那里会什么法术,多数都是在骗人,不能说没有一个会法术的,但会法术的人当真是少之又少。这个姓欧阳名叫欧阳斐斐,只不过是个不务正业的游手好闲之徒,他哪里会什么法术呀?他想鬼怪这东西有几人见过,自己耍些小把戏,虎虎人,骗点钱吧了,这些年上当受骗的人不少,欧阳也当真的骗来了不少的钱,现在还收了徒弟。
管家徐岩和张头领来到了欧阳府门前,扣响了门,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是谁呀,半夜三更的搅人梦来。”
徐岩大声的说道:“我,相府管家,快开门!”
那门里的人一听是相府的管家,便知是得罪不起之人,便很快的打开了门,点头哈腰道:“原来是徐爷,这深更半夜的来府上有事?”
徐岩把那人一推,“快叫你家师傅出来!”
那人忙不喋喋的赶快的去了上房喊师傅去了,那欧阳巫师一听相府管家到,也不敢待慢,紧着穿好的衣服跑了出来。“徐爷,有事呀!”
那徐岩并不想多说,只道:“快走,跟我去相府。”
徐岩有些迟疑,他也知道相府不好惹,自己的骗术要是被相府的人看破了,恐怕自己以后吃饭的家伙就不好使了,鬼没降了,自己先做了鬼也是说不谁的事情。
那张头领看出了欧阳并不想去相府,于是又摆起了威风,“怎么着,还拿架子!”
欧阳斐斐陪着笑脸,“岂敢,岂敢,就算是我三头六臂,也不敢在徐爷和张爷面前摆谱不是,走;走着。”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欧阳斐斐无奈的跟着相府管家向相府走去,心里真的是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上的,实在是平静不下来。要说这世界谁最了解自己,那也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自己才知道自己是半斤来是八两有多大份两。欧阳斐斐自是明白,自己所谓的降鬼都是骗人的事。最初不过自己在百姓家里趁人家不注意先做下坏事,然后自己再去指手划脚的,又净水点地,又烧符纸的折腾一翻,然后就说把鬼捉到了没事了。可这次该怎么办呢?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不管欧阳斐斐心里怎么不安,双脚却已经他带到了相府的门前。这会儿鬼没看见一个,他的腿肚子先抽起了筋来。“哎呀,哎呀——”他叫着蹲到了地上。
那张领头拍了拍欧阳斐斐的肩膀,“你这促鬼大师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样腻腻歪歪的呢?”
“没什么,没什么,许是走夜路受冷了腿肚子有些抽筋。”欧阳斐斐答着站起了身来。
张头领推开了府门,推了欧阳斐斐一把,把他推进了府里。这会儿欧阳斐斐也看清楚了,相府到处都飘动着无头鬼的影子。家丁们仍在用棒子打着鬼,样子甚是滑稽可笑的很。相府上下哭声、叫声、笑声乱成了一片。徐岩看了欧阳斐斐一眼,现在知道你该干什么了吧,“降了这些鬼,相府必有重谢,降不了这些鬼,我就砸了你的招牌。”
“天呀这样多的鬼!”欧阳更加的害怕了,他越怕那鬼就越找他来,几个无头鬼,已经飘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时的还伸出那凉冷的手来在他的脸上摸上一下。欧阳斐斐,忙着拿出一些符来,举在了手里。其实那些东西哪里是什么符,不过是些黄纸,划了些古怪的符号吧了。可眼下的鬼都是些新鬼,也不知这欧阳斐斐手里的东西是假的。只不想被这符给伤着了,便又飘远了。欧阳斐斐见鬼们都远离了自己,更是铁嘴钢牙的不肯承认自己不会降鬼,只找理由的说道:“徐爷,张爷,好汉还难敌四手,饿虎还虎怕群狼,以我一个巫师之力,又怎么抵得过这些恶鬼呢?”
“少废话,捉一个是一个,你就捉吧。”张头领说得非常坚决。
徐岩也说道:“会降鬼,还怕鬼多吗?多也是降,少也是降。你只管降来。”
这会儿欧阳斐斐眼珠儿一转,又说道:“二位爷,有所不知,今天府上这鬼,绝非一般无宿之鬼,而是有宿之鬼,这有宿之鬼实在是厉害非常,不是我一人之力能降得住的。”这关于鬼之宿的话,欧阳斐斐也不过是听来的,这会儿也只有搬出来搪塞了,谁知歪打正着恰与那天竺佛说得一样了。
听了欧阳斐斐的话徐岩信以为真。心里也越发着急了起来,问道:“这有宿鬼,如何降得!”
欧阳斐斐见徐岩不是逼得那样紧了,才说道:“得先找到鬼宿,掌握了鬼宿,再去找大巫师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