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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标标一路划8字开车到长恭府,可惜还是来晚了,警车已经停在长恭府门外,把大门封锁了。成标标下车,趴在大铁门上往里面眺望。
“明董!四我!标标啊!明董!明……”一边晃荡大铁门一边大喊的成标标突然惊呆了。
——明远带着手铐被两个警员从房子里领出来。
本跟在他们身后,老泪纵横:“少爷啊……少爷啊……”
走出大门,明远抬头看了看惊呆的成标标,什么也没说。难得的是天生话多的成标标在这一刻也哑然失语。警车门敞开,明远坐进去。警灯亮起来。
成标标才刚反应过来,追着警车跑了很远,终于拄着双膝停在街道中央,上气不接下气。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新柏油公路两旁都是未开垦的土地,远处有破烂的贫民窟,再远处是大海,灰眈眈的天空万里一色,因而显得像压低的笊篱,透不过气来。成标标深深吸进一口空气,再怅怅地吐出去,抹掉眼角的泪,坐进车里。
这些年,他为明董洗了几百亿,如果这些钱都算自己赚的,早搬到华尔街了。可是,若没有明董,也就没有成天王,他热爱演艺这一行,是明董帮他实现梦想,这是明董曾经在床上给他的承诺:标标,我会让你红的。
也许,是自己贪图太多。
明董就是那样的人,当他爱你时,如果你跟他要月亮,他不会修一个水池,把月亮的倒影送给你,他会造一艘宇宙飞船,陪你去月球。当他爱上一个人时真的很夸张的,他会让你有一种全世界都在围着你转的幸福感。所以当他不爱你时,你就会感觉到地球停止转动了,你被全世界抛弃了。
成标标曾经固执地想,明董,成天王,多相配的一对呵!可是,现在明董把自己卷入这么危险的关系中,都是为了一个叫唐颖卓的人。
明远被拘留几天,本为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几乎跑了个两万五千里长征,可是有明澈和方方的势力阻挡,证人都不敢出庭作证,开庭的日子迫近,律师还是觉得证据不太充分。
开庭前一天,成标标把本约出来见面。
“我可以到法庭上作证明董那晚和我在一起。”成标标说。
本有些惊讶:“可是,那样的话,您的名声将受损……”
“我的名僧都四明董给我的。”
本摇摇头:“不仅仅是名声问题,作假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大不了和明董一起坐牢。”
本点点头,感动地说:“其实,我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如果做假证二少爷一定会拆穿的,少爷的不在场的证据不能有一点瑕疵,否则,反而会害了少爷。”
成标标本来以为豁出去就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却没想到会这么复杂,原本还有一线希望,现在仿佛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圣诞节早过了,街上的圣诞树都被挖起来,接下来就该准备过春节了,今年是平年,成标标从不在北方过冬,因为受不了北方的寒冷,可是今年不然,雪很美,他已经看到好几场雪了。听说每一个强大的人都有一个致命弱点,仿佛强大的人都很脆弱,弱小的人反而很顽强,也许是物极必反。成标标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转悠,一想到明董的事,心里就拔凉拔凉的,发现自己就像一件好看但不保暖的大衣,只能锦上添花,无法雪中送炭。
开庭当天,报纸上登了警方的最新调查结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董涉嫌谋杀雷鸣
成标标在洗手间洗漱,待会儿准备去参加听证会。
绵绵故意把今日的报纸摆在显眼的地方:“标标,我在楼下等你了。”
“好。”成标标对着镜子打好领带,走出洗手间,从沙发上拿起外套,看到茶几上的报纸。
报纸标题让他慌了一分钟,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本打电话,电话忙音,他想问问雷鸣是谁,这些落井下石的媒体,究竟有没有事实依据就胡乱写!连续拨本的电话,没有应答,他上了车,依然在拨,手里拿着报纸,当看到第二自然段时:“据查两年前唐颖卓眼/角/膜手术的眼/角/膜是一个匿名死者捐赠的,可是雷鸣的尸检结果显示他生前仅有的一颗眼球也不翼而飞。警方怀疑雷鸣就是给唐颖卓捐献眼/角/膜的那个“匿名死者”,但尸体究竟为什么会被埋在西郊沼泽林里则是一个谜,也许这要等警方审问嫌犯明远先生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天呀!”成标标把手机收起来,盯着报纸仔细读下去。
绵绵往倒车镜里瞄了一眼。
听证会上,人都来齐了。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