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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顺王没答应,您定会对我说‘特意跟我解释这事’,您既说了‘特意跟我说这事’,肯定就是答应了。”
徐令宜望着她淡淡含笑的面庞,笑起来。
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
十一娘看着在心里暗暗嘀咕。
难道庙堂之上发生了什么值得他高兴的事?
徐令宜的确很高兴。
范维纲的事,最终被证实是皇上恨铁不成钢……
“开铺子这种事,按旧例是不随礼的。”他表情中带着几分愉悦,面孔因此而显得温暖而明快,“不过既是姐妹,空手去也不妥。我看这样,我们自己出四十两的随礼,然后你私下再拿一百两银子给他们,算是我们的恭贺。”
也不用琥珀去打听了,徐令宜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开铺子这种事的随礼没有旧例!
可自己要是拿了一百两银子去,岂不是让大嫂难做人。
十一娘笑道:“前两天大嫂为这事来商量过我。说如果五姐开干果铺子,我们各出五十两,当是姐妹间的情谊。”
“你知道这些事就好!”徐令宜笑道,“那就五十两吧!”然后和十一娘去了太夫人那里,提也没提这九十两银子从哪里来。
十一娘想着自己手里还有一百两银子,决定暂时把这道难关过了再说。
琥珀低声商量十一娘:“要不要跟大波奶说说……我们先周转一个月。”
“不用了。”十一娘道,“五姐出嫁是她帮着打点的,十娘出嫁也是她帮着打点的。她如果有心,早就问了。”
琥珀听了不免眼神一暗。
“那个季庭可回了话?”十一娘受的教育是女人想精神独立,就得经济独立,虽然现在解决了随礼这个大问题,她还是想弄个营生。
“回了。”琥珀道,“说种是能种,得有那么大的暖房才行。”
这就涉及到成本问题了!
“你带话给江秉正,让他到街面上去看看,花露都是什么价钱?”
琥珀应声而去,白总管求见,给她送银子来了:“……侯爷说私下有用,让我从司房单拔了这一千两交到您手里。”
十一娘不知道徐令宜是什么意思,也不能当着白总管说我不知道,笑着接了,待徐令宜回来,将一千两银票拿给他:“说是您私下要用,让送到我手里先收着。”
徐令宜看也没看那些银票一眼,淡淡地道:“以后再有子纯这样的事,你就从这上面走帐吧!”
白总管给她送银票的时候十一娘已有些预感,现在预感成真,她心情很复杂。
徐令宜虽然沉默寡言,却高大英俊,心思缜密,温和体贴……正是她欣赏的男生。可惜,接受的教育不同,注定他们各有各的坚持,永远不可能成为爱人。
心里这种淡淡的遗憾忠实地反应到了身体上──他当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全身冒冷汗,比第一次感觉更不舒服。
徐令宜低声在她耳边喃语,轻柔地爱抚她。
她却只感觉到过程太漫长,希望早一点结束……
一百一十七
软若无骨的身体,细腻温润的肌肤,令徐令宜爱不释手,只觉得心旌摇拽,热血沸腾……但他还是半途而废。
他有自己的骄傲。
十一娘望着他,眼如三月的江南,烟雨朦胧。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声若蚊蚋。
徐令宜掌灯看她。
十一娘梨花般的面孔成了灼灼红梅,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我,我没事……”
徐令宜看她那玲珑的眉眼,本未平抚的身体又剑拔弩张,比刚才还要雄壮几分。
从十一娘的角度望去,一清二楚。
她眼底闪过畏缩之色。
徐令宜在心底叹一口气,转身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磨挲她的头顶:“我叫丫鬟进来!”
十一娘欲言又止:“我……”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徐令宜低低地笑:“没事,没事。”然后去叫了值夜的丫鬟,自己去了净房。
屋里灯光通明。
琥珀低着眉眼服侍十一娘沐浴。
“琥珀。”十一娘躺在大大的松木浴桶里,看飘在水面的花瓣染红清澈,“我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琥珀听着精神一振:“虽然不太准,可多半是在月底。”
十一娘“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温水裹着身体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