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推着自己,坚硬而有力。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慢慢地随着音乐的节拍,踩着鼓点,迈着舞步,一直舞进卧室舞到床上。这时的卧室,同样弥漫着桔黄色的灯光。两人的衣服自然滑落,第一次在灯光下坦然相向。宋小雅一改往日的矜持,主动吻着文凯的脖颈、胸脯、小腹,一路向下。当宋小雅的秀发拂过文凯的下体的时候,一种麻酥酥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翻身上马,把宋小雅压在了身下。
也许是因为灯光,也许是音乐,抑或是因为今夜的情调,文凯一改往日的勇猛,变得温柔体贴。他充满情意的爱抚,他热烈而缠绵的持久,让高潮如同海浪一般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宋小雅,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幸福与绝望的巅峰。最后,当文凯终于把持不住一倾而泄,犹如决堤之水灌溉宋小雅干涸的田地的时候,宋小雅立马能感觉着,有一颗种子,就在这一瞬间扎根了。
第二十七章 初到“水线”(1)
下连的第二天,一吃过早饭,队干部生怕姚远变卦似的,到支队找了辆吉普车,就心急火燎地把他往“水线”执勤点送。走时,还装了不少新鲜蔬菜。
出了基地,满眼是无尽的沙丘、戈壁。透过车窗向外望去,浩瀚的沙海中,黄沙如浪一般远远地袭来,打在车窗玻璃上啪啪作响。吉普车犹如一叶小舟,在峰尖浪谷间颠簸爬行。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土腥味。
春夏之交是河西走廊风沙最为猖獗季节。望着窗外蔚为壮观的景象,“轮台九月夜风吼,一川碎石大如斗”、“今夜不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等一些描写风沙的诗句便涌现在脑海里。千百年来,外界沧海桑田,而这里,风沙依然是不变的主宰。姚远不知道自己将要驻守的地方该是怎样一种景象,内心一片茫然。
车子在茫茫沙海里颠颠簸簸跑了好半天,执勤点的营房才孤零零地出现在视野,同时隐隐约约望见两个小黑点。司机说,那是点上唯一的两名战士——士官赵大年和上等兵刘金柱。
车刚一停稳,车门就被打开,一个铁塔一般的黑脸士兵矗在面前,咧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姚远刚钻出车,黑大个就上前钢钳般攥住他的手热情地说:“欢迎,欢——”
还没等第二个“迎”字出口,猛然袭来的漠风也来了个见面礼,恶作剧般叼走姚远的帽子一路狂奔。
姚远还没反应过来,大个子身后倏地闪出个小个子,兔子般撒腿朝帽子翻滚的方向追去。他的确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到两分钟就从风口中夺下姚远的帽子,气喘吁吁地跑来把帽子递给姚远,不吭声,只是笑,憨态可掬。
姚远这才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他戴上等兵衔,看来是刘金柱无疑了。他与士官赵大年真是绝配搭挡——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只是同样脸黑牙白。性格看来也差不离,憨直木讷。
姚远嘛,高矮胖瘦,正好介于他俩之间。性格也是寡言少语。这么想的时候,姚远一下地喜欢上了这个三角组合。
司机小王卸下蔬菜,进屋喝了杯水后,就开车回去了。他一走,莫大的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姚远的到来让他俩兴奋莫名,一下午围着他问长问短。他们还主动拿出自己的影集给姚远看,边看边给他讲。他俩入伍前的照片,皮肤白晰,英俊帅气,但经过大漠风沙的“整容,让两人面目全非,判若两人。与原入伍前相比,满脸沧桑,看上去至少老了十岁。 。。
第二十八章 初到“水线”(2)
晚饭是饺子,是专为迎接姚远包的。士官赵大年告诉姚远,这是定心饭,也是开心饭,希望姚远在这里能安心快乐。
吃过晚饭,两人就张罗着为姚远开欢迎晚会。看着他俩忙活,姚远诚惶诚恐:“二位班长,真的不要专门为我费心了,我已经够感动了。你们这样,我真消受不起。”
“你、你就不要再说了,这是咱们点上的传统,每年新兵来都要这么搞。”刘金柱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姚远不好扫他们的兴,就一起干。在黑板上写完“欢迎新战士姚远专场文艺晚会”几个大字,画了两个气球后,他们的晚会就正式开始了。
晚会由赵大年主持。他用报纸卷当麦克风。
“首先,让我们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姚远。他一加入,我们的哨所就有三个人了,就更热闹了。”他话语迟钝,却透着热忱。刘金柱在下面既是拍手又是跺脚地应和着。
他俩的确不是能歌善舞者,但表演非常卖力,而且很全面,一会儿小品一会